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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 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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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一枚飞龙印就足够世人去争去抢了,更不要说两枚。

如此贵重的东西,而且还是有价无市,可遇不可求的。

时溪连忙摆手:“不行,这我不能收!”

“时公子,您可万万要收下,否则老朽无法交差。而且我们宗主说了,这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您可以随意处置。”

所有人几乎都呆滞了,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众人这时才明白:人家眼中的一块不值钱的破石头,他们却削尖了脑袋争抢了上百年而不得。还有这时溪,他什么时候认识辞镜的?

时溪又看了身边人一眼,对方只是微笑地看着他,似乎真是不在意那什么飞龙印,只在乎他收不收下。

他妈的,老子被这种目光看得好像不收就天理难容!于是,时溪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中,收下了两枚飞龙印。但是此时没人再敢和时溪要飞龙印,却都望眼欲穿的望着时溪,恨不得将他烧出个洞。

君子无罪,怀玉其罪。拿着两枚飞龙印,时溪觉得简直是拿着两块烫手山芋。显然辞镜也深知这一点,他手指一下一下点着扶手,在落针可闻的大厅里发出笃笃的响声:“我若是因此发现时公子少了一根汗毛,或者谁的手中有这飞龙印,不论是谁……”他唇角绽放起优美的弧度,“会觉得能够死去,都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

不光众人打了个哆嗦,就连时溪都觉得浑身发冷,但他还是在心中忍不住骂上一句:妈的,有够能装逼,怪不得能被轻尘看上!

但是骂归骂,鉴于辞镜一直对自己还算不错得份上,时溪也不过就这么想想,并没真的想骂他。

话音刚落,就有人说道:“冷仙首,依在下看来,时公子既是有飞龙印在手,当有重建温清宗的实力。”他对着时溪抱了一拳,“时公子,在下黄枫门掌门——马川,有幸结识时公子,日后若有需要,我黄枫门当效犬马之劳!”

这话说的在场所有人都定住了,他们可都记得,率先对时溪发难,横眉冷斥时溪的人,就是眼前的这黄枫门掌门。

此时这人的态度竟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而其他人见此,风向瞬间改变,纷纷向时溪讨好恭维——他们本有自己的仙印,但那如何比得上大门派的仙印,那可叫做飞龙印,世上能称得上飞龙印的只有六块!而时溪手中如今就有两块,讨好时溪,从他手中得来一块,可要比在这竞选百年划算不少!

但是有些人仍旧不死心,与同伴私下里嘀嘀咕咕:

“真是一帮狗腿子,我看不如趁机使个什么手段……”他用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

“我看你当真是活腻歪了,那辞镜为何在仙途大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飞龙印给时溪?这就表明俩人关系匪浅!你还敢耍小聪明?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把时溪杀了,可别来连累我们,我可不想跟破刀堡的春不度一样,就给你陪葬了!”

然而这时,正剥了一粒葡萄放入口中的任苹笙娇笑了一声,她并未理会众人,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辞镜,口中却对那黑袍老者说着:“老人家,能否帮我引荐引荐你们辞宗主?”

闻言,任苹笙身旁的净空大师念了声佛号。

任苹笙瞪了净空大师一眼:“关你什么事?秃驴!”

净空大师身旁的若虚门掌门——高景行,插嘴道:“想不到任掌门还有在男人面前这般冷言冷语的时候。”

任苹笙看了尖嘴猴腮的高景行一眼:“你没见识过的东西多了,有空拿镜子好好照照自己。”

而一直未吭声的冷寒,虽然他从被辞镜视如空气一般晾在一边开始,就面色越来越难看,此时他脸色早已黑沉如锅底,但他毕竟身为仙首,基本的场面话还是要说一些:

“都闭嘴,吵架斗嘴?这是你们该做的事吗?身为各大掌门,不光不自持身份、以身作责,反而在大庭广众下的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但有人却没理会冷寒的斥责,而是冷笑了一声,那如破帛般粗噶的声音说出了两个字:“辞镜。”

此人坐在一处十分不起眼的角落,不仔细看很难发现,他正看着辞镜,但见时溪看过来,还提起酒杯对时溪遥遥地敬了杯酒。

时溪的面容瞬间阴沉,只因那人极其眼熟。

为何说眼熟呢?因对方已不复曾经的清秀俊朗——此时的他形容枯槁、双颊凹陷,只有一双眼珠在发灰的面容上泛着诡异的光。

竟是比鬼更像鬼。

要不是时溪曾在那疯癫般的岁月里,午夜梦回的全是对方,他现在根本认不出对方是谁。

见到时溪的表情,那人却是笑了笑。

这时有人惊异地说道:“春……春不度?”

想不到三百年了无踪迹的春不度,竟在此地出现。

时溪猛地站起身:“春不度,王虎一家是不是你杀的?还有陈员外的那房野猪精姨太……”

听闻此话,春不度并未吭声。

时溪说:“果然是你干的!”

“是又如何?”春不度说,“你如何知道的?”

“春不度,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那些傀儡留下的线索还少吗?”时溪说,“我本来还有些拿不准,现在看来经历了三百年,你的傀儡术是越发精进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正在看热闹的众人纷纷想起了什么,七嘴八舌地说道:

“傀儡术?当年操纵傀儡,灭了温清宗的傀儡术?”

“估计是。那傀儡术可是失传已久,而且据说操纵傀儡会伤及自身精元,所操纵越多,对自身损害就越大!”

“难怪春不度竟变成如今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春不度却是根本不理会众人说了什么,意味深长地说,“时溪,我劝你少管闲事。有些闲事管多了未必就是好事,或许还会祸及己身。”他起身刚要离开,又停住,冲任苹笙抬了抬下巴,“想不到三百年过去了,修仙界还能让这等婊子稳坐掌门之位,她是不是给了诸位什么好处?也是,婊子还有什么可拿得出手的,除了她的……”

“春不度!”任苹笙脸色铁青地打断他,众人正面面相觑时,又听到任苹笙对冷寒哭诉。

她竟是一瞬就落下了泪来:“冷掌门,身为仙首,是不是要为下属做主?”泪珠滑落脸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没想到冷寒非但不买账,反而也冷冷一笑:“我只是仙首,并不代表就能统领阁下,更不能为阁下做主,任掌门自称下属实在时过谦了。”他看了任苹笙身后的轻尘一眼,“任掌门若是有何冤屈,我建议还是要让你男人伸张为好!”

他在“你男人”三字上加重读音。

任苹笙硬生生的挤出两滴眼泪,被气了回去,她气得咬牙切齿——冷寒就是拿住了自己和他二人之间的关系上不得台面,所以才如此这般有恃无恐!

一个一派掌门,一个修仙界仙首,他们之间的关系本就见得光,她按捺着自己维持住脸色:“你莫不是在……”

在这许多人面前,“吃醋”二字她说不出口,但冷寒又岂能不知?他还是冷冷一笑,不甚在意地说:“你要这么想,也不无不可。”

任苹笙的脸色几乎挂不住,她刚要说话,谁知站在冷寒身后的恨生,却是出声了。

他看着春不度说:“春掌门……我此时还称呼你一声春掌门,你应当知道什么意思。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否则就算辞宗主和时公子不出手,我也要为修仙界清除败类!”

冷寒回头看了恨生一眼,并未吭声。

听到这话春不度却是嘎嘎地笑了起来:“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妙得很!准的很!”

本就面色不愉的任苹笙,脸色瞬间阴沉。

这话是什么意思?时溪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原先所知任苹笙和冷寒有一腿,然后又知她和轻尘有一腿,现在难道她这是和恨生还有一腿?

恨生却说:“我建议你说话前过过脑子,一棒子打死可不好!”

春不度冷笑了一声:“就你们?根本不配与他相提并论!”

然而,本就脸色的阴沉的任苹笙听闻此话后,再也忍耐不住,拔剑就向春不度刺去。春不度哈哈大笑着站起身,身影一闪便到了大厅门口处。再一闪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时溪提步就追去,却被人按住了。

“你留在这,我去。”辞镜说完这句话,身影一闪也消失在了门口。但既然春不度就在眼前,时溪没有眼睁睁看着他逃跑的道理,他也提步奔了出去。

浅月悠悠,一缕浮云悠然飘过,将清辉遮住了大半,时溪以最快的速度穿梭在草木花树间,却不料被人拦住了去路。

“时溪……”轻尘话音拖得长长的,缓缓走到时溪面前,时溪眉头微微蹙起,却并未吭声。

轻尘勾起时溪的下巴,上下打量他,说:“是个难得的美人。”

“轻尘,你干什么?”时溪一把打开他的手,“我是男人!”

树影婆娑,轻尘的面容在银白的月光下显得有些诡异,他哼笑了一声:“男人怎么了?男人之间就不能发生点什么了?看你这样子后|穴还没被人进过吧?真是想不到你们在一起这么久还没发生点什么。”他面容突然变得十分复杂,既像高兴又像气愤,最终他咬牙切齿,“既然他舍不得,我来!”

说实话,时溪不知道轻尘在说什么,但那限制性词语,白痴也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时溪转身就跑,他妈的不跑等着被人干吗?谁知轻尘瞬间移到他面前。

他他妈的有法力!!

“跑什么呢?滋味美妙的很。”轻尘说,“不经历过这事,阎王爷都不收呢。”

时溪不动声色地捏起了拳头:“你是不是有病,我自认没得罪过你吧?”然后抬手一拳捣向轻尘的面容。

拳头落在脸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这一招出其不意,轻尘被打的退了几步,他站直身,用指节擦了擦嘴角,反而笑了:“你是没得罪过我,但你活着就是罪过!”他抬手一挥,就有几个黑影落了地。

时溪这才发现还有六个人跟在轻尘身后不远处——六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走近,以一个圆弧形轻尘周围。

以轻尘马首是瞻。

眼看跑不成了,时溪绷紧了全身肌肉,提起拳头做好战斗的准备——即便打不过,也不能就这么轻易认输。

轻尘轻轻摆了摆手,就要命令六个男人向时溪出击。

但还没等他们动手,时溪率先一个侧踹,击向离着最近的那人。

这人没想到时溪会瞬间出招,被时溪“咔嚓”一声将腿骨踹折——这次时溪完全不留余地。

但有法力和没法力毕竟是不同的,更何况双拳难敌四手,时溪很快就被人打倒在地。

被人揪住头发,另外一人一拳击向了时溪的胃部。

没有留任何余地的一拳,令时溪痛苦地弓起了身子。

又是一脚击向时溪的头部,让时溪大脑瞬间眩晕,扑倒在了地上。

“让他们几个好好陪你玩玩,再送你上路。”轻尘在一旁看好戏地站着。

拳头和脚落在身上,很痛,却无法反抗。

类似的事情不是没有经历过,曾经为了几个铜板给人下跪,为了挣口饭吃累到筋疲力尽,为了打抱不平被人打的一个月下不来床,甚至,他曾经还因为长得好而被一个修士莫名暴打。

世间的坏,很多是没有缘由的,无论你做的再完美,总有人看不惯你,甚至恨不得你去死,这一点时溪很清楚。

所以,他可以为了获得几个铜板救人,弯下自认为就算黄天老子来了都不会跪的膝盖。可以为了糊口,忍气吞声,只为多挣一点钱。可以在被人暴打时,咬着牙一声不吭,直到对方发泄完。

但没想到此时,这一举动好像惹怒了施暴的人,太阳穴上重重挨了一拳,时溪眼前霎时一片漆黑。

恍恍惚惚中,时溪好像又听到了轻尘的声音:“你们快点……”

快点什么?

但是紧接着,布料撕扯声,飞龙印掉落声,腰带解开的声音,淫·笑声,似乎都在提示着时溪一个即将面对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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