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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 4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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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应神。”刚从手术室里出来的应赫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就接到了陆晴的电话。

母女角膜移植手术很成功,但术后老刘心慌得厉害,吃了速效救心丸,之后的三例常规手术全部交给了他。累到极致,紧绷的精神刚刚松懈,浑身骨头散了似的拼不起来,如果办公室有一张床,他可以一秒进入深度睡眠。

应赫揉了揉眉心,闭着眼睛接起电话。

陆晴:“应神快来救命啊,言言喝高了,你得把她送回去,我弄不动她!”

滕静言在一边朝她竖起大拇指。

她确实有点晕,还很想大声唱歌,喉咙翻滚着很多未知的情绪。和王凯文应酬被迫营业时,也不是没喝过。一杯鸡尾酒应该没多少度吧,不至于……真的醉了吧?

滕静言拉住给隔壁桌上菜的服务生小哥,指了指杯子:“这多少度?”

“37°,小姐。”小哥一看被微醺的大美女拉住,脸立刻比盘子里的鲜切上脑还红。

一秒前还怀疑没有醉的滕静言,一听度数,突然间就上头了。

“应赫,你快来,我醉了!!”她朝陆晴的手机嚷嚷,是平时没有的疯劲,“你怎么不说话,你才不会来,你忙,哪有空管我……”

应赫揉了揉太阳穴,电话那头滕静言的声音带着几分醉意和娇憨。

像一颗甜度超标的糖,把所有疲累都融化,但却让人觉得更加口渴。

“定位发我。”

陆晴跟滕静言对视,挑了挑眉,“对了应神,你不要开车了啊,言言开车来的,你得把她车也开回去。”

“好,我马上过去。”他简短地回应,挂断电话后,他迅速脱下手术服,换上便装,快步走出医院。

夜色已深,城市的霓虹灯在车窗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应赫握着方向盘,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滕静言的脸。这个平时紧绷又谨慎的人,今天是怎么了?他摇了摇头,嘴角却不自觉地扬起一丝笑意。

热气腾腾的火锅店里。

滕静言肘着脑袋,眼神迷离:“晴儿,我可能真的有点醉了。”

陆晴给她点了杯冰雪碧,“你没醉,你还有大事要办。”

滕静言面色因亢奋而潮红:“对,要办大事,我要办了应……”

陆晴赶忙捂上她的嘴:“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低调点!”

……

火锅店的红色门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拉开,应赫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穿着黑色冲锋衣,眉目清俊,仿佛站在那里,喧嚣的环境就安静了下来。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很快锁定了滕静言的位置。

他大步走过去,穿过热闹的人群,滕静言正靠在陆晴肩上,手里还握着一各易拉罐。他蹲下来移开易拉罐,帮她把唇边的头发别到耳后,眉头微皱:“怎么喝成这样?”

滕静言抬头,看到应赫的脸,脸粉的发红,宛如一颗熟透的蜜桃:“赤赤!你来了!”她摇摇晃晃地想要扑向他,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应赫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站都站不稳了,还逞强。”

滕静言靠在他怀里,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心里莫名安心。她抬头,眼神迷蒙地看着他,靠着最后一丝还存在的理智,把车钥匙递给他说:“我车还在外面。”

应赫手臂却稳稳地扶住她的腰,转头对陆晴道,“我送她回去,你也早点回家。我是帮你把杨嘉远叫来,还是帮你叫车?”

陆晴正在暗喜,计划成功一半,至于能不能亵渎成功……就要靠滕仙女自己了。

听到应赫问话,忙摆摆手:“不用不用,我好着呢,你这个男菩萨渡她一个就行。”

应赫:“……”

走出火锅店,夜风微凉。滕静言被冷风一吹,混沌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些,但脚步依然虚浮,每一步都轻飘飘的。

应赫的手还稳稳地扶在她的腰上,隔着薄薄的外套,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她心跳加快。她偷偷瞥了他一眼,见他神色如常,目光直视前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身上的旗袍。

“怎么这么热!好热!!”滕静言借着酒劲,忽然扭动身体,挣脱了应赫的手。

她一边嘟囔着,一边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揉成一团塞在应赫手里。想到自己刚才吃得不少,她下意识地吸了口气,悄悄收紧腹部。

月色下,旗袍剪裁得体,缎面料子贴合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形,盈盈泛着水光。领口处,两颗小巧盘扣,衬得脖子伶仃,唇畔不点而赤,眼波慵懒一扫,霎时间妩媚得勾魂摄魄。

应赫的呼吸骤然一顿,目光落在她身上,眸色微微深了下去。

滕静言凑近,朝他勾勾手,应赫无奈弯下腰。

她小巧的下巴抵在他宽阔的肩头,轻声问:“我好看吗?”

“特别好看。”应赫喉结滑动,目光却别到一旁。

滕静言两只纤细的胳膊抬起,掰住他的脸朝向自己,半带恼半带娇说:“那你为什么不看?”

应赫不说话,顺手将自己宽大的冲锋衣外套裹在她身上。他的动作干脆利落,胳膊也没塞进袖子,囫囵个地将她上半身包得严严实实,还顺手系上了扣子。

滕静言被他裹得像只粽子,只露出一张微红的脸,眼睛湿漉漉的,带着几分醉意和狡黠。

包完粽子,应赫的眼睛才重新亮起。他微微低头,凑近她的耳边,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警告:“滕静言,再胡闹我就不客气了。”

滕静言庆幸自己喝了酒,要是平时,她肯定会乖乖听话,但此刻,酒精让她生出了豹子胆。

她双手一伸,直接揽上了应赫的脖子,头发蹭在他的颈窝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那你快不客气一下。”

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几分挑衅,却让应赫的呼吸微微一滞。

应赫的眸色一沉,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感觉到胸口有什么东西开始燃烧,像是野火燎原,几乎要将全部理智烧成灰烬。

下一秒,他微微曲腿,一只手稳稳地抵在她的后背,另一只手穿过她的小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滕静言猝不及防,轻呼了一声,双手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子。

旗袍的布料滑腻,抱在手里有些不好掌控,应赫收紧了胳膊的弧度,将她牢牢地固定在怀里。

滕静言突然安静下来,她把脸贴近他的胸膛,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他的衣角。犹豫片刻,伸手拦住了他的腰。

“害怕了?”

“嗯。”

“还闹不?”

“不闹了。”

“好。”

应赫抱着滕静言走到停车场,找到她的车,将她轻轻放在副驾驶座上,然后绕到了驾驶位,启动车子。

滕静言刚撑起身子,应赫高大的身影忽然靠了上来,将她笼罩在他庞大的气息里。

他的眉眼很近,漂亮的轮廓带着凛冽的攻击性,占满了滕静言的全部视线。

他的呼吸有些重,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带着几分压迫感。

滕静言的心跳陡然加快,手指紧紧抓住座椅的边缘,声音有些发颤:“应赫……你……”

应赫的视线落在她的唇上,眸色深得像是化不开的墨,“我什么?”

随着他的脸不断靠近,滕静言紧抿嘴唇,认命地闭上了眼睛,鸦黑的眼睫却不断抖动。

应赫鼻子发出嗤笑声,“滕静言,你就这点胆子?”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说完,脑袋从她的脖子边擦过,伸手捞过安全带,给她扣好,然后慢条斯理给自己也扣好。

滕静言:“……”

车子缓缓驶出停车场,滕静言意识开始模糊,头一歪,睡着了。

等再睁开眼睛时,已经快到了,前面就是碧松堂灯火辉煌的几栋大楼。酒醒了大半,毕竟是鸡尾酒,上头快,下得也快,刚才的事情都像隔了一层毛玻璃,似是而非。头还有点晕,身旁的应赫,自带闪光特效。

到了她家楼下,应赫停好车,绕到副驾驶座旁,拉开车门:“到了,用走的还是抱的。”

滕静言:“……太客气了哈。”

应赫松了口气,看来是酒醒了。

谁承想,走到她家门口时,滕静言突然转过身,“应赤赤,一起看个电影吧。”

应赫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出。他抬手看表,11:16,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你确定你现在能看得进去?”

“你在就可以。”

“……”应赫只当她耍酒疯,看着看着睡过去就没事了。

滕静言投屏,在两部片子里选了《流放雪岭》。

这部片子节奏要比《夜歌》慢一些,讲述了一位年轻生物学家为采集高山植物样本误入雪山深处,和一个从未走出大山的牧羊女之间的爱情故事。秦一把深山雪景拍得很浪漫,尤其是生物学家离开前,牧羊女在雪地里独舞以及两个人在篝火边亲吻温存的一幕,滕静言记忆犹新。

她按下了选择键,一片苍茫的雪山映入眼帘。

电影的开场音乐悠扬而空灵,仿佛带着雪山的寒气扑面而来。

滕静言起身,走到玄关处关上了灯。

应赫警觉:“关灯干嘛?”

滕静言:“你在电影院看电影有灯吗?沉浸感,懂吗?”

雪山的投影落在他的脸上,应赫无奈:“行吧。”

电影开始,生物学家和队友进入雪山,仔仔细细搜集标本。他们的呼吸在寒冷的空气中凝结成白雾,脚下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镜头拉远,雪山连绵,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们几个人。远处传来一阵悠扬的歌声,像是从雪山深处飘来的天籁。

应赫很少看文艺片,他侧头问:“这是什么片子?”

滕静言抱着靠枕,目光专注地盯着屏幕,“《流放雪岭》,秦一的片子。”

“哦。”应赫张了张嘴:“那个……你家有水吗,我刚下手术台就来接你,女施主能给口水喝吗?”

“自己去拿,冰箱边有热水器。”

“哦。”

月光洒在雪地上,银白的光辉中,一个身穿厚重羊皮袄的少女正在雪地上独舞。她的动作轻盈而自由,仿佛与雪山融为一体。

滕静言:“美吗?”

应赫:“皮肤太黑了看不清。”他摁灭手机,扔在茶几桌上,“就像你现在看我的样子。”

“……”什么年代了,审美还这么陈腐。

牧羊女的肤色是比小麦色更深一些的颜色,会让她联想到很多自然界的存在,比如广袤的原野、高耸的山脉、澎湃的江流,明明就很有味道。

随着故事推进,牧羊女和迷路的生物学家产生了感情。

少女的爱是自由奔放的,她趁父母睡着,抱着小羊溜进了男人的房间,想要再看看男人背包里的植物标本。

滕静言本来清醒差不多了,很快进入剧情,把自己带入到牧羊女身上,思考这个角色她会如何去诠释,几乎忘记了身边的应赫。

但到这一段,她的心跳开始加快,连呼吸都变得低沉和急促。

来了!

当年第一次看这部电影时,就是这段剧情对她产生了冲击。昏暗黝黑的林中木屋,少女一寸寸褪下厚重衣物而裸漏的后背,植物学家拘谨却压不住的焦渴,带着最原始的生命力,直击她的心脏。

当植物学家从背后拥住牧羊女,亲吻她的颈侧时。

滕静言垂着眼睫,小心翼翼伸出小指,勾了勾应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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