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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 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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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火哄得满室暖和,魏溪龄便只着了一件小衫,底下的襦裙裙摆处绣着一朵朵粉色的海棠,正如她此刻的脸颊,粉嫩嫩的,也不知是被炭火哄的,还是因为羞意未退。

边无垠在魏溪龄跟前站定,伸出手越过了她的身侧,从托盘上拿起一快干净的棉巾,扫了一眼她被湿发泅湿的肩头,里头的肌肤若隐若现,他略微无奈道:“待会就真着凉了。”

魏溪龄扯过他手中的面巾,作势要坐回梳妆台前擦干,可才往旁挪动一步,反被边无垠困在原地,“孤给你擦。”

“不要。”

魏溪龄拒绝得干脆,可边无垠却不退让,他注视着她,眼里的情绪越发浓烈,看得她不由羞赧。

“给你给你!”

她将面巾扔到他手里,推开了他坐回梳妆台前,为掩饰自己的仓皇而逃,她又威胁道:“你若弄掉了我一根头发,我就和你没完!”

她才一抬眸,又被镜中的他逮个正着,他眉眼间染满了笑意,轻轻吐出一个字,“好。”

莫名的,她觉得颇有些意味深长,她不愿深思,垂下眸子,不再看他。

他停在她身后,给她肩头围上了一块干面巾,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只穿了一件小衫,她身子一僵,琢磨着要不要添件衣裳,可边无垠已缓缓给她擦着头发。

满室静谧,她偷偷抬眸,见他垂着眸子,神情专注,让她越发不自在起来。

她双手揪着裙子,犹豫着要不要抽走自己的头发,却突然听他开口道:“她们是奴才,你是主子,不必与她们解释。”

原来他听见了。

想到此,方才退去的羞意又重返而来,可恼怒更胜一筹,她脱口反驳:“可明明就没……”

“迟早的事。”

魏溪龄话未说完,已被边无垠打断,他停住了手,看着镜中的她,目光饱含温柔,还有一份势在必得,她突然就隐隐生出些害怕来。

她是不是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慌得她猛地站起身来,可还未踏出两步,就被他拉扯住了手腕,瞬间再一次被他困在梳妆台前。

她作为女子,其实身量不算矮,但从未想过他如此高大,像是一堵墙,直挡在她身前,她目光直视,却只能勉强到他的肩头。

其实只要一使劲,她就可以推开他。

但比起被迷药迷晕,无所知觉让人宰割,她觉得,保持理智有商有量,才是更聪明的做法。

此刻她该倒打一耙,还是该示弱?

“因为我是江湖中人,因为在常录与你同屋而睡,你就觉得我放荡?”

才刚说完,魏溪龄就意识到自己实际上做得更过分,她还为了杀张疏怀对他投怀送抱。

她忙转了转眼睛,露出几分委屈来,改为控诉道:“还是因为我无父无母,不是名门闺秀,所以你觉得我好欺负?对我这么随随便便?”

魏溪龄的控诉还未完,边无垠已弯了唇角朝她倾身而来,他的眸光赤裸,直盯在她的唇瓣,慌得她忙撑开了棉巾,挡住了他的脸,将他拦在半路。

边无垠挺直了身子,轻轻将棉巾扯下,再次露出了他的脸,他眼里盛满笑意,还有一丝委屈。

“你可知,入了这东宫,你便是孤的女人。”

边无垠将棉巾随手扔在了梳妆台上,双手轻轻揽过魏溪龄的腰身,双眸紧紧注视着她,像是怕她逃走了。

“你入宫也有段时日了,”边无垠扫了一眼魏溪龄的唇瓣,就被她用双手抵住胸膛,他无奈轻叹一声,“可孤只是想亲你一下,你都不准,你说你放荡?”

“孤此刻想亲你,你轻而易举就能拦下,若是凶起来,指不定能一掌将孤打成重伤,你还说你好欺负?”

他将她说得蛮横,将自己说得委屈,惹得她皱了眉要推开他,却没想他突然双臂收力,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再次垂眸扫了一眼她的唇瓣。

她只见他喉头滚动了一下,就听得他极为低沉的嗓音,“孤早就想一亲芳泽了。”像是引人沉沦的魔音。

她一下就慌了起来,作势要推开他,他颇为无奈道:“可再怎么心痒痒,也只能一忍再忍,等你允许,”甚至似乎还有一点委屈地反问她,“孤何时对你随便了?”

“更何况,”他紧紧盯着她的眸子,提醒她,“孤如今,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

他的眼神越发炙热,烫得她脸颊生红。

字字句句似道他的妥协,可却是对她步步紧逼,毫不掩饰眼里的侵略。

魏溪龄避开他的眼神,伸手推开他,毫不客气道:“那你现在离我远点!”

边无垠勾了唇,未有反抗,只是顺势握住她的手,将她引到梳妆台前坐下,好似此前的一切未曾发生。

魏溪龄心神被他搅得混乱,一时之间也便如木偶般随了他,等反应过来时,已见他用梳子给她梳着发。

她转身要躲过,却被他先一步按下了肩膀,“待会真要扯掉头发了。”

这是扯掉头发的事吗?

魏溪龄越发别扭起来,却又听得边无垠问:“孤的红豆包呢?”

这突然一问,让她愣了愣,只得讪讪回道:“我以为你不想吃。”

她完全就忘记了这回事,再说,当时他也没说要,她自然也就没放心上。

可才说完,就见镜中的他蹙了眉,盯着心虚的她,强调道:“这事你还欠孤的,可要还。”

哪有为一个包子较真的,魏溪龄忍不住嘲讽道:“你堂堂一国太子,还和我计较一个红豆包,你也不怕举国百姓笑话你!”

“旁人如何作想与孤无关,”边无垠目光灼灼盯着她,“但你承诺孤的,一件事都不能落。”

他的神情太过认真,好似她欠他的不止一个红豆包,魏溪龄心上有些乱,抿着唇瓣,沉默不语。

却没想下一瞬,他转过她的肩膀,扣住她的下巴,让她仰头与他对视,问她:“可听清楚了?”

她倔强地未开口,他的拇指和食指就按了按她两侧的脸颊,她气得一口狠狠咬住他的虎口。

本是想让他受疼松手,却没想,他眼眸突然一亮,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看着她。

她越发使劲,可他却浑然未觉疼痛般,只是温柔地看她,直到她尝到了血腥味,还是不见他皱一下眉头。

她终究是敌不过他的心狠,松开了口,见他虎口处两排牙印分明,鲜血从细小的伤口处冒出来。

她皱了皱眉,气得要甩开他的手,却没想,他反倒温柔的抹掉她唇瓣上的鲜血,笑道:“歃血为誓吗?”

她的唇瓣软软的,他又贪心地摩挲了两下,“你倒是大胆,用孤的血。”

这人怎么尽是胡说八道!

魏溪龄拍掉了边无垠的手,咬牙切齿道:“明日我便去给你买红豆包,给你买上十个八个的,让你一次性吃个够!”

“你明知晓孤说的不止这件事。”边无垠再次扣住魏溪龄的下巴,让她仰头与他对视,固执地不再给她逃避的机会,“孤答应你的,必定会做到。”

几日后的一个清晨,魏溪龄还在琢磨着边无垠把自己的东西藏在何处,童迟已兴冲冲过来告诉她,择选太子妃之事推迟了。

魏溪龄问是何原因,童迟扫了四周两眼,才低声和她说明,原是他打听到,因方习治贪污案牵连甚广,崇文帝便将此事按下了。

倒也不难猜,崇文帝本想选张疏怀的女儿为太子妃,但如今查到张疏怀被卷入其中,即便不会真的重新考虑人选,但也会刻意给张疏怀一个警示。

一应人证物证基本齐全,仅半个月,方习治工程贪污案尘埃落定,涉案的京官就有十七名,其中还有工部左侍郎。

但因为方习治那本隐藏的账本,牵扯官员多达上百名,案件复杂一时难以核实,暂未有定论。

正如边无垠预判的,崇文帝虽对张疏怀的忠心持了怀疑,但因平衡朝堂所需,明面上未对张疏怀多有惩处,不过明眼人从太子妃择选推迟一事上也瞧出了端倪。

这段时日,边无垠可谓殚精竭虑,每日忙于政事,魏溪龄也只得在用膳时瞧见他,用过膳他又忙去了。

不过魏溪龄也没闲着,宋嬷嬷每日都在教她宫中礼仪,什么行走坐卧,跪拜之礼,烹茶之术之类的。

她也不好总是偷跑,让她们满东宫找人,便只得敷衍着学了些。

这才知晓宫中规矩如此繁琐,甚至有些可怜起宫中的女人,十分庆幸她不过是个假的。

这一日晌午,童迟引着宫中绣娘,送来了魏溪龄的新衣,尺寸还是刚入宫时量的,她试穿了一下,还算合身便留下了。

童迟还给她带了话,说明日花朝节,朝堂上下休沐一日,边无垠要带她去朝明园赏花。

为了明日能抽出时间,今日恐怕就不能与她一同用膳了。

魏溪龄沉默了片刻,未再说些什么,便应下了。

倒不是对赏花有兴趣,只是这些时日来,她一直琢磨着,要不要将阿爹身死之事道与边无垠听,可也一直未寻得机会。

翌日一早,春光明媚。

魏溪龄还未准备好,边无垠已先到了,他倒是毫不见外,径直绕过了屏风走了进来。

“我还未换好衣裳!你先出去!”

边无垠脚步未停,看着她手忙脚乱反而弯了唇,将人都挥退了下去。

魏溪龄早已抓过外衣,正要草草穿上,没想伸过来了一双手,不慌不忙帮她系上衣带。

她定在原地,一时之间只愣愣地看着他。

连日来忙于政事,边无垠脸上显然有了一丝疲惫之色。

比起游园赏花,边无垠好像更需要好好睡上一觉。

魏溪龄忍不住提议道:“要不,今日还是不去了?”

边无垠有些疑惑,“你不想去?”

“那倒也不是……”魏溪龄错开他的眼睛,“我只是,有点担心你……体力不支,半路倒下了!要是怪罪下来,我不是最冤枉了嘛……”

“原来是心疼孤了。”边无垠看穿了她的掩饰,一语道破,让她半路住了口,别扭地不敢再看他。

边无垠眼里含笑,伸手勾过她的下巴,瞥向她的唇瓣,低声哄道:“那你让孤亲亲,亲亲孤就有力气了。”

说着他就向她倾身而来,魏溪龄一掌拍开他的手,转身就往外走,“我才不管你有没有力气呢!”

朝明园与皇宫相距不远,那里风景秀丽,是王公贵族游玩之地,花朝节这日,历来在朝明园置办赏花宴。

一路春意盎然,各个头上簪花。

才入园,满目的海棠盛放,极为绚丽,惊艳至极。

魏溪龄丢下边无垠,径直往树下跑去,凑近了细看,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

她眼眸一转,挑了一朵极为精致的,悄悄摘下藏于袖中,转身就对边无垠招了招手。

时下边无垠才刚回了头,见她一身精致襦裙站于满树花下,笑得人比花娇。

他贪恋地多瞧了几眼,直见她嘟起了唇瓣皱了眉,他才勾着唇朝她走去。

没想人还未站定,他的衣襟就被她紧紧往下拽,他不得不朝她微微倾身,无奈道:“怎么了?”

“我给你簪花呢!这是我精挑细选,最漂亮的一朵海棠!”

他看着她微微垫起的脚尖,不动声色低了身,任她在他发髻上折腾,“你可知此举是何意?”

“何意?”

簪花嘛,还能有何深意。

魏溪龄松开他,随意附和,扫了一眼她的杰作,又看了看他漂亮的脸,极为满意,“娇花配美人,不错!不错!”

时下多为女子簪花,男子簪花的极少,更别说清冷矜贵的太子了,一定是极为瞩目。

魏溪龄忍不住暗自偷笑,却没想听得边无垠缓缓道:“近年来,上京又添了一民俗,花朝节,女子给男子簪一朵海棠,视为许诺芳心之意。”

魏溪龄愣了愣,瞥了一眼边无垠头上的海棠,忙跳起来要摘掉,“那你还我!”

但边无垠哪里会由她,仗着比她身量高,轻而易举就挡过,直接握住她的手,低声提醒道:“待会引得旁人笑话了。”

若是以往,魏溪龄定然不会顾及这些,只会仍由自己的性子,但半个月来,宋嬷嬷每日在旁循循教导,让她不由得考虑到此时的身份,哪怕是假的。

所以即便不情愿,魏溪龄还是收敛了自己的脾性,只瞪了边无垠一眼,就别过了眼去。

却没想,恰好与站在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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