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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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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年回到酒店时,何骥正躺在地毯上。

无法发泄的欲望全部堆在身体里,他几乎是呈蜷缩状抱着自己。

他很想喝口水,小环就会把水拿走。如果何骥再有什么动作,小环就会出手把何骥推翻在地。

小环少年习武,一身童子功,对付何骥这种毛头小子不在话下。

何骥越发头晕,一直到时年回来,他才从支起上半身,抬起头,用填满□□的清澈双眼看向时年:“时总,我错了,求你给我喝口水吧。”

时年半蹲下来,黑色高跟鞋恰巧落在何骥眼前:“求的不够虔诚。”

何骥咬着牙:“时总,你想要我怎样。”

他的衬衫凌乱的穿在身上,被汗液浸湿的白色衬衫把让紧实的身材若隐若现地展示给时年看。

时年吞了口口水,对小环说:“去吃点东西吧。”说完给小环转了1w的晚餐费用,“买完吃的快点回来。”

小环看了一眼金额,心里乐开了花——时总出手真大方,想当时总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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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锁咔哒落下,时年脱掉西装外套,换上浴袍。走到何骥面前,散开马尾,一头乌黑的大波浪长发散在肩头。

何骥别过头,不去看时年。

她丝绸般的长发搭在如雪般的肌肤上。她清冷又毫不掩盖欲望的眼神,都更激发他内心的火苗。

时年觉得何骥真像狗一样可爱。

她忍不住逗弄他。

她从小冰箱里拿了一瓶茶水,在何骥前面的地毯上坐下:“想喝吗?”

何骥倔强的别过脸去,不回答时年的问题。

时年笑了笑,根本没有被他激怒,反而觉得他更可爱了。

时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茶水,接着捏住何骥的下巴,用嘴给何骥喂了下去。

何骥出于本能迅速吞咽下去。

水一喝完,何骥立刻和时年拉开距离。

时年固住何骥的下巴,又喝了一口水,探身向前,把水喂给何骥。

沾了水的何骥需要更多的水,他如同一条缺水的鱼,贪婪地舔舐着时年的唇。

时年却在何骥最脆弱忘情的时候,起身从地毯上离开,走到床边。

时年坐在床尾,身体后仰,双手后撑。她若无其事地说:“你刚刚说要求我。你准备怎么求。”

何骥说:“你想要什么样的求。”

时年勾了勾手指:“过来。”

何骥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步步坚定地走过去:“时总。”他明明很缺水,很需要释放,他想了很多求她的话,但张口的一瞬间,自尊心让他说不出更多求她的话。

时年抓住何骥的衬衣领子,何骥一个趔趄,压在时年身上。两人陷入柔软的被子当中。

名为晨后的香薰在空气中缭绕,何骥滚烫的身体霎时与何年只隔了一道真丝布料。何骥的目光紧紧地锁住时年,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撕碎。

整个世界都沉浸在无限的暧昧和欲-望当中。

时年忍不住吞咽口水。

她感觉到何骥像石头一样,重重地压住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他在崩溃,他马上就失控了。

时年判断,他此时想要的程度已经到达顶峰。如果这个时候她把他推开,让他彻底失去发泄的机会,将会是一次很好的折磨。

她喊他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让他难熬吗?

她深吸口气,尽可能平息自己的情绪。然后她试图翻身从一侧起身。

肌肤相触之间,时年的身体一阵战栗。两人同时低哼出声。

如果不是他就好了。她很想感受一下他究竟能爆发出多少能量,能让她感受到多少快乐。

何骥强忍着站起身:“求你,帮帮我。”

电话铃声响起,是医院打电话来,说妹妹病情好转,可以出院。

时年瞥向何骥,他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凌乱的头发半遮住他凌厉忍耐的目光。到这种时候,他竟还能忍着,听自己的指令。也许他和他的哥哥真的是两种人吧。

时年生出些怜悯。

她还以为会遇到登徒浪子,本来想一粒一粒药的折磨他,让他跪在地上反复求饶,让他感受求而不得的难堪。

可他好像不是那样的人。

时年从冰箱里取出一瓶矿泉水扔给何骥:“这次可以抵一万元,下次无论什么时间喊你,你都要过来。”

——

时宁的身体已休养好了。

时年来接她回家。

为了能让妹妹静养身体,时年在郊区为时宁买了一栋别墅,小院清幽,养着一池金鱼。

时年开车载妹妹到家时,一只三花野猫正在偷吃浅池里的小金鱼。那猫可能是别墅区人们不时投喂的猫,听见车声也不怕,仍然伸着爪子捞鱼。

时宁爱鱼,时年停好车,下车便赶。

时宁却拦住时年:“姐姐,放它去吧。你工作繁忙,出来这么长时间,公司里不是乱套了。”

时年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你不需要我陪吗?”

时宁摇头:“我只想安静。”

时年叹了口气:“那你有什么事情随时打电话给我。”

——

时年回到公司,处理过成堆的文件,想打电话给时宁,问她晚上想吃什么。却看到时宁一个小时前发来的微信,让她留在市区里,不用回别墅。她已经睡下了。

时年知道时宁不会回复,还是回了两个字:好的。

这么多年来,她工作繁忙,对时宁的关心停留在吃穿住行上,从不让她缺钱。如今反思,她没有真正关心过时宁的内心世界,她们又没父母,才让时宁一时无援,着了渣男的道。

时年想了想,又给时宁发了一条消息:钱的问题别担心,我都能解决好的。

电话那边,时宁躺在客厅落地窗前的摇篮里,看窗外的银杏树在地灯的照射下发光。

昏黄的氛围中,时宁看到时年的消息,却很快的熄灭了屏幕的光亮。

为什么自己总是让姐姐担心,为什么同样是姐妹,她只能不断让姐姐帮助照顾自己,而姐姐需要人陪的时候,她却在生病?

时宁忍不住埋怨自己。

这时候,手机又响起了提示音。

时宁以为是姐姐,害怕姐姐仍在担心她。于是她平复了一下心情,打开却看到一个好友申请。

您好,我是何骥,何昂的弟弟。

时宁看到何昂的名字,愤怒地想要把手机扔到地上。

很快手机又响起信息提示音。

时宁下意识地打开看。

听说您出院了,我认为有必要问候您。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时宁没有理会,转而给时年回了信息:姐姐,我想好了,我想出国。

时年看到时宁的消息,紧张地回复:电话沟通?或者我现在回去?

时宁很快回复消息:不必了。姐姐,我的心很乱。我想去一个安静的北国小城,去一个陌生的城市。你可以送我去吗?

时年回复了一个爱心:当然可以。

——

时年本想找人帮时宁办理休学手续和出国的手续。但时宁拒绝了,她自我反省从前总在姐姐的庇护下,才形成了依赖人的习惯。不巧的是,姐姐从前不说只做,使她一方面行动懒惰、心理上却总觉得自己缺爱。

如果她能行为上独立起来,心理上才能真正成长。

时宁决定全程由自己完成。

公司暂时没有开拓新市场的打算,时宁又不用自己操心,时年竟白得了些清净时间。

她躺在浴缸里,热水包裹着她的皮肤。

她的思绪竟回到那一日,她被何骥压在身下,他急促的呼吸和低沉的闷哼声,还有他脖颈上的青筋和紧锁的眉头。

时年向水中沉了下去,手掌在手臂上轻轻划过去。

距离上次反复折磨已有段日子了。

时年给何骥发了条信息:10分钟后,白色国际大酒店,去了先洗澡。后面附了房间。

时年到酒店时,何骥已经洗完澡坐在沙发上等着了。

何骥的头发没有吹,热水形成的雾气还结在他周身未散。

时年用一条黑色绸带系住头发,海藻似的长发慵懒的散在一边;她脸上浅施粉黛,倦意中和了她的凌厉,更显妩媚;她穿一条吊带连衣裙,黑色绸缎完美勾勒出她的身形,及腕裙摆凌乱又有序的随着她的脚步摇曳,露出她雪白紧致的小腿。

何骥一时看的呆住了。

成熟女人的韵味在时年的身上无限放大。

时年没看何骥,径直走到房间深处二十三楼的落地窗前:“你欣赏过春市的夜景吗?”

何骥回过神,连忙收回眼睛,却忘记回答。

听不到回答,时年说:“没空欣赏吧?我调查过你了,你母亲离异,再婚后和你父亲生下了你。你母亲常年遭受父亲殴打,你为了保护母亲,十二岁就带着母亲来春市生活了。你白天上学,晚上还要去打零工。你生活在春市的最底层,根本无暇顾及生活,你怎么可能有机会站在春市最豪华的酒店顶层俯瞰春市。我说的对吗?”

何骥坦然点头:“是的,你说得都对。可我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也没什么值得被轻贱的。时总,就我所知,您也不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走到今天这步全靠自己。作为学生,我佩服您的魄力,作为何昂的弟弟,我愿意付出一切补偿您和您的妹妹。被您羞辱……我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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