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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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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廖忠站在楼锦朔面前,只觉仿佛被一座大山压得喘不过气来,双腿像灌了铅一般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好似带着千斤的重量。

他心中满是绝望与恐惧,不知自己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危机,只能暗自祈祷楼锦朔能大发慈悲,放自己一马。

楼锦朔嘴角扯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那笑容未达眼底,反倒裹挟着丝丝寒意,仿若腊月里的霜雪。

他微微抬起脚,看似漫不经心地朝着一袋陈米粮袋轻踢过去。

这一脚看似轻巧,实则劲道暗藏,如同绵里藏针。

刹那间,只听 “哗啦” 一声脆响,粮袋不堪一击,瞬间破裂。

暗黄色的霉米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倾泻而出,眨眼间便流满一地,那刺鼻的腐臭气息也随之弥漫开来,熏得周围百姓纷纷掩鼻。

楼锦朔斜睨着运粮官廖忠,语调里满是嘲讽,每个字都似带着尖锐的刺,径直刺向对方:“不用在我面前自称下官,我可不敢妄自尊大,说起来我还得喊你一声大人呢!”

说话间,他微微歪头,眼神里的戏谑与不屑愈发浓烈。

“世子爷言重了,下官……”

廖忠刚想张嘴辩解,可一触及楼锦朔那冰冷如霜、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目光,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后半句话便硬生生地噎了回去,只哆嗦着发出一个音节。

“嗯 ——”

楼锦朔拖长了尾音,上扬的语调里满是不耐烦,仿佛在向廖忠传达一个明确的信号:最好别再废话,否则后果自负。

他双手抱胸,身子微微后仰,姿态闲散却又透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廖忠只觉背后一阵发凉,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衫。

他整个人卑躬屈膝,活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脸上勉强挤出一个极为虚假的笑容,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不是下官、不是下官,下官…… 呃!我是太惊喜见到世子爷了,千里之外还能有幸见你贵颜,下官…… 我三生有幸。”

说话时,他眼睛不时偷偷瞟向楼锦朔,观察着对方的神色变化,那副模样,活脱脱像一只摇尾乞怜、小心翼翼讨好主人的狗。

“是不幸吧!好好的运一次粮也能遇到大老虎,我说你这运气呀!可不是普通的背,要不是你自己出现在我面前,我还真不爱管闲事。”

楼锦朔嘴上说着调侃的话语,可眼神冷得像冰窖,足以将人瞬间冻成冰雕。

他微微眯起双眼,眸中寒芒闪烁,如两把利刃,紧紧盯着廖忠,似乎要将他的灵魂都看穿。

同时,他微微皱眉,对眼前这贪腐行径的厌恶愈发明显。

“世子爷,下官…… 不是,是你高抬贵手,睁一眼、闭一眼,我保证绝不再犯。”

廖忠几乎带着哭腔哀求,声音因极度恐惧而微微颤抖,身体也跟着轻轻晃动,像狂风中摇曳的残烛。

他双手不自觉地在身前绞扭,手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三月的边城,寒意依旧凛冽。

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还覆盖着皑皑白雪,在日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有些地方尚未化冻,残雪成片,宛如一片片破碎的银镜。

街道上,不少百姓穿着厚重的棉袄,缩着脖子,脚步匆匆。他们时不时朝手心呵气,两手快速互搓取暖,嘴里呼出的白气瞬间消散在冰冷的空气中。

然而,廖忠却仿若置身于酷热难耐的炎夏。

他频频抬手抹汗,额头的汗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汗水早已将他背上的衣物彻底浸湿,衣衫紧紧贴在背上,勾勒出他狼狈不堪的身形。

他的脸色愈发苍白,毫无血色,恰似一张薄如蝉翼的白纸,仿佛一阵风便能将他吹倒。

“不是我高抬贵手,而是你要怎么向十来万边城将士交代,这样的粮食你敢入口吗?”

楼锦朔的声音陡然拔高,语气中满是愤怒与质问。

他向前一步,猛地伸出手指,狠狠指向地上的霉米,手臂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眼神中透露出对廖忠的极度鄙夷,仿佛在看一个罪大恶极的罪人:“简直是向天借胆了,把人当傻子耍。”

此刻,他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急促,显然被廖忠的恶行气得不轻。

“这……”

廖忠看着满地的陈米,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他心中暗自叫苦不迭,怎么就这么倒霉,偏偏撞上了楼锦朔这个煞星。

他眼神游离,满是恐惧与绝望,身体抖得愈发厉害,牙齿也开始咯咯作响。

“本世子也不是吃公家饭的,对朝廷事一概不管,可偏偏刘小七是我兄弟,你说我吃肉能不给他一口汤吗?”

楼锦朔挑明了和刘瞻荣的交情,表明今天插手只因兄弟情,而非什么家国大义。

他微微扬起下巴,神色间带着一丝不羁与洒脱。

说罢,他双手负于身后,微微仰头,似乎在彰显自己行事只凭本心的态度。

“世子爷的意思是……”

廖忠听出他话中有话,似乎有转圜余地,心头稍稍一松。

他立刻恭恭敬敬地又一鞠躬,幅度之大,差点整个人趴到地上。

他讨好地询问,眼中闪过一丝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般的希望光芒,紧紧盯着楼锦朔,生怕错过他的每一个字,每一个细微表情。

“我给你两种选择,一是我回京后如实向皇上禀告,你等着抄家灭族,血溅午门。”

楼锦朔的声音冷得让人不寒而栗,仿佛来自九幽地狱。

他一字一顿,每个字都仿佛重若千斤,如同在宣读廖忠的死刑判决书。

“私盗粮草,死罪一条;偷扣边关将士的粮食等同于通敌,诛九族。”

他的话语像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廖忠的心头。

说这些话时,他眼神坚定,毫无动摇之色,彰显出他对正义的执着。

“别呀!世子爷,你别说出去,我真的不敢了,你放过我这一回吧!下官有一女年方十四,豆蔻年华,容貌姣好,愿伺候世子爷左右,红袖添香……”

廖忠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为了保命,连想送进宫攀高枝的女儿都抛了出来。

他双手合十,不停地向楼锦朔作揖,动作慌乱急促,额头因用力作揖而微微泛红。

脸上满是哀求之色,眼眶中甚至泛起了泪花,为了活命,已然全然不顾尊严。

楼锦朔一听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像是看到了世间最令人作呕的东西。

他毫不犹豫,直接往廖忠的小腿肚一踢,动作干净利落,不带一丝犹豫。

廖忠 “扑通” 一声重重跪下,疼得他龇牙咧嘴,五官都因疼痛而扭曲。

楼锦朔冷冷地说道:“你几时看本世子眠花宿柳了?我岂会被美色所惑。”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廖忠,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仿佛在看一只令人作呕的爬虫。

此时,周围的百姓渐渐围拢过来,将两人团团围住。

人群中不时传来阵阵倒吸凉气的声音,众人交头接耳,都不禁暗自揣测,这场风波究竟该如何收场。

而楼锦朔身姿挺拔,傲然站立,在众人的目光中,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巍峨山峰。

楼锦朔虽称不上不近女色,但他的身边极少有女子的身影频繁出现。

究其缘由,一是他着实不喜女子身上那过于浓重的脂粉味,刺鼻得厉害,直叫人难以忍受;

二是那些女子太过黏人,无论他走到何处,都跟前跟后,一副痴迷到傻气十足的模样,令他心生厌烦;

三是聒噪得很,话多得如同夏日里的蝉鸣,还自以为姿色无双,端着架子,非得要人哄着宠着,这让楼锦朔极为反感。

沁妍公主恰恰三者皆备,可她却浑然不自知。

在她的认知里,身为公主,但凡她看上的人,就理应臣服在她的脚下,不能有丝毫微词,还得感激涕零,将这视为无上殊荣,把她当作天上的明月般小心捧着。

她活在自己构建的虚幻世界里,对他人的真实想法和感受全然不顾。

“是是是,世子爷自然是正人君子,是我家女儿仰慕世子爷,我有五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从十一岁到十五岁不等,任世子爷品监……”

廖忠以为楼锦朔只是在故作姿态,便想着继续增加筹码。

在他的观念里,卖女求荣并非什么大逆不道之事,女儿养大了总归是要嫁人的,用她们来换取荣华富贵,在他看来反倒是对父母尽孝的一种方式。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楼锦朔的脸色,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那笑容里透着令人作呕的贪婪与算计。

楼锦朔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容,那笑意却丝毫未达眼底。

他抬起脚,重重地踩住正要爬起的廖忠的背,动作干净利落,不带一丝犹豫。

廖忠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前扑去,结结实实地吃了一嘴泥。

楼锦朔冷冷地说道:“你可真是为了活着无所不用其极,显然你只会选第二条路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威严。

廖忠趴在地上,口中满是泥土,艰难地嗫嚅道:“世子爷……”

明明这第二条路被称作生路,可不知为何,他只觉背脊发凉,一股强烈的死亡预感如潮水般向他涌来,让他浑身战栗。

楼锦朔见廖忠这副模样,不仅没有心软,反而脚下用力,又重重地踩了下去,同时发出一声冷笑:“叫祖宗也没用,第二条路就是,吃进多少吐出多少,再加上十倍补偿。”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紧紧盯着廖忠,仿佛要将他的灵魂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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