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说一遍，上班是这个世界上最邪恶的事情。

在哥谭浪了两天的约翰终于被市长秘书绳之以法。

看着桌子上几乎顶到天花板的文件，约翰下意识看向自己新捞到的劳动力卡尔文却没看到人，然后就想起他和蝙蝠侠组队清扫剩余的利爪了。

明明是他开工资，为什么卡尔文成为蝙蝠侠的助手？！

哦，是韦恩赞助的，那没事了。

约翰开启自动筛选功能。略过变相相亲的邀请，略过借着公务问好的文件……

嗯，然后那么一大堆文件山就没有了，只剩下几份文件，还是政府聘请保洁和厨师的申请。

约翰：？

他直接捕捉到一旁不动如山的市长秘书光速收回的视线。

桀桀桀——啊不对跳片场了。

“我们需要谈谈，兰伯特。”说出这句话的约翰突然爽到了，连带着看兰伯特都顺眼许多。

谁能拒绝在蝙蝠侠片场说蝙蝠侠台词呢？

兰伯特显然也是老油条，说些什么政务积压、回应民意之类的鬼话。

约翰在一边托着下巴若有所思，正当兰伯特以为他糊弄过去时，约翰忽然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我只有一个秘书吗？”

兰伯特一蒙，职业素养让他立刻给出了答案：“市长秘书下还有几位常务秘书。”

约翰点头，“很好，让他们带部门文件来见我。”

兰伯特赶忙说道：“按照流程，他们的文件要经由……”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约翰打断，“咱们这是民选新政府，很没必要一味墨守陈规，再说，我刚刚上任，也理应和政府人员熟悉熟悉。”

见兰伯特还要再说，约翰继续开口：“而且为我代了两天班，兰伯特你应该也累了，我批你几天假，有他们在，你回去休息休息继续回来工作也不迟。”

这番话一说，于公于私都将兰伯特堵得死死的，只能僵着笑退了下去。

约翰留下了兰伯特的职位，实际而言兰伯特做的也没有错。

赞美公务员吧，如果不是稳定的公务员班子持续发力，哥谭早就被各种奇形怪状的市长变成奇怪的形状了。

虽然现在也已经是一个时不时马戏表演的罪恶之都，但至少政府还能履行一些基本职能。

真变无/政府状态了，蝙蝠侠就可以在所有路上设卡搞旅游业，游客买票体验真人剧本杀，顺利生还者直签入伍同意书，顺便还能帮凯恩将军再练出一批蝙蝠特种兵。

见识什么叫做执法有温度，挥棍有力度的地区特色。

忠！橙！

话题跑远了。总之，虽然他们的做法没什么问题，但是约翰又不是上来当吉祥物的，自然不能任由他们把权力通通拿走。

让他休息几天，把他下面的几个人稍微提一提，他就明白该怎么做了。

约翰不能阻止谁是秘书，但他可以选择和谁工作交接。

下面的几位秘书也很识相，专门筛选出重要文件提交了上来。

有这些文件在，他很快理清楚了哥谭政府的情况，但这样他也花了整整一天。

前面的市长为了巧立名目捞钱设立了一大堆没用的基金会和实验项目，他甚至在申请人中看到了急冻人和毒藤女。

更别提公务员有时候也掺几脚搞一些调查，只不过不是捞钱，是捞功勋。

他在其中看到了企鹅人财务问题的多次调查案的存档，调查结果全部显示没有问题。

痛苦面具.jpg

他急需一个帮手——

然后，他就看到蝙蝠侠和卡尔文带着谜语人走进办公室。

蝙蝠侠二人和利爪打斗不小心破坏了监狱的屋顶，直接把谜语人砸失忆了。

“太好了！”

约翰收获两枚看疯子的眼神，但这不重要。

他直接握住谜语人的手，“恭喜你，被录取成为哥谭市长直属政府顾问，先斩后奏，皇权特许，啊不是，总之你被录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