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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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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菲斯特家主的话音刚落,灯光重新亮起。乐手重新奏响哀伤的丧曲,酒意流转间,仿佛整个宇宙都在为这场荒诞的悼宴倾倒醉意。

芬瑞尔斜倚吧台旁,捏着红酒杯也不喝,就只是紧紧搂住他那个酷似银翼少将的那个雌虫,仿佛喜爱的紧。

暗里则是低声提醒愣神的银灰色头发的雌虫,“回神。”

赫洛睫毛一颤,松开的掌心上露出半弧月牙状血痕,又被迅速藏进袖口。

他垂首,脖颈又折成柔顺的弧度——完美复刻拍卖场训练手册里那些三等雌侍该有的怯懦,在不同于一般矮小的雄虫怀里像是一个乖顺的玩偶一样。

漂亮的脸庞吸引了许多雄虫的目光,包括圣殿的六长老。

“洛克阁下不尝尝这次特供的饮品‘赎罪冰’么?”西瑞尔·雷纳尔晃着高脚杯靠近,杯底蓝色的絮状物像是不融的冰层。

“幸会,但是我还是更喜欢适合慢慢喝的梅洛红酒。”芬瑞尔知道他的心思,主星系的雄虫向来喜欢交换雌侍,要的就是得不到的。

把主意打到赫洛身上已经足够让他恼怒,偏偏现在还不得不与对面虚与委蛇。

“……哎。”雷纳尔刚刚准备说些什么,两人的视线就被骤然响起的喝彩吸引过去。

宴会厅中央升起环形悬浮台,十二名戴着抑制环的雌侍正表演节目。

“赛菲斯特家族的葬礼……倒是比一些庆功宴还要更热闹。”芬瑞尔抿了口酒,目光扫过已经开始与宾客攀谈的赛菲斯特家主。

老雄虫家主的嗓音裹着虚伪的悲怆,仿佛全息投影中尤安上将的军装照不是遗像,而是他胸前的又一枚勋章。

但是怎么不算呢?这场丧礼已经完全变成了赛德里安家族提高声誉,交接人脉的活动了。

至于死去的雌虫上将,不管之前有多得民心,现在已经完全消散在尘埃之中,不管是虚情还是假意,虫本逐利,抱住赛菲斯特家族的大腿才是来客的目的。

“这是主星系最新流行的余兴节目。”某位大腹便便的雄虫凑过来,眼神贪婪地勾勒了一圈赫洛精致的脸。

赫洛在他臂弯里发抖。

不是恐惧,而是在竭力压制自己沸腾的杀意。

那些举杯附和的宾客们让他想起一些丑陋的东西——他们赞美家主“顾全大局”时的嘴脸真是想让他把这里的所有东西都狠狠撕烂。

“您估计平时不看军事消息,所以有所不知,”西瑞尔·雷纳尔又幽灵般贴近,胸针上的的鸢尾花纹在吊灯下泛着冷光,“圣殿最近在与反叛军那里又折了几支重点军队。”他晃了晃酒杯,“所以战事吃紧不得不节约用度啊……”

芬瑞尔知道这雄虫为什么这么阴魂不散的原因,出于伪装的必要,他不得不摆出雄虫该有的骄矜。

“所以葬礼从简?”他嗤笑一声,主星系怎么可能缩减十二家族的开销,没有说出真正的猜想,无非是赛菲斯特家主怕他雌君尤安上将的旧部从悼词里听出一些端倪才恨不得立刻把这件事情揭过去吧。

“聪明虫容易作茧自缚,我还是更喜欢从心所欲……我实在喜欢这雌虫,不知道阁下能否割爱?”雷纳尔看雄虫一直不接话,终于决定直接挑明。

蝴蝶兰的信息素骤然翻涌,然后被抑制环无情压下去。

怀里雌虫像被吓坏了一般,手腕一抖就打翻了酒盏,琥珀色的液体泼湿了雄虫的礼服下摆。他本能地想伏地颤抖,却因为雄虫紧紧扣住腰身而动弹不得,只能喃喃道,“奴该死……”

“确实该死。”芬瑞尔低笑了一下,“等会儿看我怎么罚你。”

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扫了一眼目睹看全程的雷纳尔,“看来我家洛兰还是更喜欢我一点,实在是不忍割爱。”说完就拉住雌虫的手腕,“我要去换身衣服,失陪了,雷纳尔阁下。”

说罢便直直地往更衣室去了。

等一进更衣室,没了他虫,芬瑞尔便不再伪装,只是有些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扣住雌虫手腕的手,背在身后捻了捻,似乎还能感受到那股鲜活的触感。

赫洛抬眼就看到被泼湿的礼服紧贴在人类身上,透出蜜酒般黏稠的琥珀色,扫过那双手,瞳孔缩了一下,想偏过头去,却又觉得有些小题大做,只是又控制不住想起宴会上的事情。

“我……”人类刚刚想说些什么,赫洛仿佛察觉到什么,拉过他的手,写了几个字。

——隔墙有耳。

芬瑞尔微不可闻地叹了口,真是一刻也不能松懈。

“雄主,奴来服侍您。”

话是这么说,芬瑞尔一个饱受自由平等教育的纯正人类总不好真的真就站在那里。

于是他不等赫洛动手,就直接脱下湿透的礼服,精悍的脊背便直直地显露在赫洛眼前。赫洛的扫过他肩头和背上深深浅浅的疤痕,喉结动了动。

等芬瑞尔回头,他便骤然偏过头去,把更衣室准备的备用衣服递过去。

没看到吗……芬瑞尔又磨磨蹭蹭半天,把繁复的礼服换上,在更衣镜里试图看赫洛,结果一晃眼,两个人就这么对视了。

却似触电一般,双方慌乱又急促地急忙移开眼,空气里弥漫起一丝难以言说的局促与暧昧。

芬瑞尔暗自后悔,感觉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了,实在不算是正经人的做法,真是和一些急着炫耀资本的少男没什么区别。

更衣室的门骤然被叩响。“洛克阁下需要协助吗?”侍者的声音带着刻意掐出的甜蜜。

是刚刚跟在雷纳尔身边的雌侍……

那雄虫还是死性不改,就是想玩一些交换游戏,芬瑞尔的眼里划过一丝阴郁。

他拉过赫洛的手,在上面写了一句话——帮个忙。

然后就掐着赫洛的腰将人抵上门板,急促的喘息声裹着情/欲的震颤:“滚远点,没见我的雌侍正忙着赎罪?”

门外没了声响。

赫洛佯装挣扎时,腕骨擦过对方腹肌,激起一声低哑的闷哼。然后被芬瑞尔摔上丝绒软榻,喘息声却甜腻得能滴出蜜,不比刚刚敲门的雌虫差上半分:“雄主……奴自己来脱……他语气颤抖得厉害,仿佛真成了被吓破胆的三等雌侍。

芬瑞尔不由得担忧自己下手重了些,但是看到赫洛面无表情发出一些堪称下/流的词句与声音,又暗自苦笑压下自己不由的一些反应,自己当真是栽了,赫洛好歹也是SSS的雌虫,倒不至于被压一下就受不了。

可惜先前暧昧的气氛经此一打岔,非但没有渐渐消下去,反倒更加炽热,两人间连呼吸都变得滚烫,他松开手,重新去整理礼服。

暖光像融化的琥珀,将芬瑞尔的轮廓镀上一层柔和的鎏金。

他垂眸整理袖口繁复的蕾丝褶皱,指尖掠过衣料上暗绣花纹。礼服是纯粹的奢华——象牙白绸缎上缀满星砂般的碎钻,过分精致的线条勾勒出他挺拔的肩脊。

“领巾。”他侧头轻唤,嗓音如雪夜篝火般低缓。

赫洛站在三步外的阴影里,闻言沉默着走近,递过去那条靛青色丝绸领巾时,指尖无意识蜷缩了一瞬——这触感与雌君考核时用的教具一模一样。

(赛菲斯特家的领结要绕三圈半,尾端必须垂在第二枚纽扣下方三公分,你做的很好。)

那些被锁在骨髓深处的记忆突然翻涌:模拟试场上,他跪着为虚拟雄主整理衣饰,耳畔循环播放着训导——“合格的雌君要像空气一样存在”。

领巾滑过芬瑞尔的锁骨,赫洛本能地掐住尾端量出精准长度。

钻石领针穿过丝绸时,他忽然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疼吗?”

空气凝滞了一瞬。

赫洛的睫毛在眼下颤出细碎的影,指尖却平稳如常:“您指什么?”

“考核场的地板是大理石的吧?”芬瑞尔抬手虚抚过他后腰,当时233告诉他这里居然还有雌君考核这种东西时,他便在想这样冰魂雪魄模样的雌虫是否也遭遇过这样的训导,现在看他如此熟练便也猜了个大半,“冬天……整理礼服配饰时,膝盖会不会痛?”

他含糊略过“跪着”这两个字,但是双方心知肚明。

赫洛将最后一折领巾塞进襟口,后退半步时踩到自己过长的衣摆显示出他完全不同于表面的从容。

他踉跄的瞬间,芬瑞尔的手掌稳稳托住他肘弯,温度透过布料渗进来,像一团不灼人的火。

“小心。”克制的声音,掌心却停留了几秒才离开。

赫洛盯着地毯上纠缠的藤蔓花样,忽然想起最后一次雌君测验,天很冷,但是那天他还是拿了满分。

“抬脚。”赫洛单膝点地,嗓音像蒙了层雾,准备帮芬瑞尔整理鞋上的宝石搭扣。

雌虫银灰色的发梢垂落,露出一截后颈,应该有漂亮的金色虫纹,如今被抑制环遮得严严实实。

芬瑞尔侧身,拉起赫洛,“我自己来。”他靠在雌虫的耳边说话,低低的声音不会被暗处的监听器捕捉。

没有雄虫会自己整理衣饰,所以会有雌君考核这种东西。

但是芬瑞尔是人类。

芬瑞尔的指尖擦过赫洛掌心薄茧,那是长期握枪留下的痕迹,却被雌君课程教导要用护肤膏精心掩盖。

即使后来逃离,这种根深蒂固一般的教育让他在回到这里的一瞬间就不自觉地绷紧了神经,又回到了曾经处处受限的样子。

芬瑞尔忽然伸手抚过他新染的发梢,一缕银灰缠在指间,像捉住了一把逃逸的星屑:“走吧。”

掌心炽热的温度仿佛还在腰间,残留的温度恰好够掩盖那些不断翻涌的颤栗,人类低低的声音却一字不漏的进入耳朵,“我们以后都不会再需要满分的雌君了。”

更衣室大门开启的瞬间,赫洛仿佛能听见自己心因为那一句话而剧烈跳动,震碎残存教条的声音。

芬瑞尔则是嗅到血与阴谋在奢靡的香氛中发酵,仿佛看见奥丁的金宫在诸神黄昏前最后的狂欢。

他箍紧赫洛的腰,这场伪宴的终章,该由狼的利齿来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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