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罪魁终落网
“丛小让,有人找。”正在寐室里收拾碗筷准备到食堂里去吃饭,听到喊有人找,
刷地一下动作迅速地就从寐室里跑了出来,定睛一看;
“张开心,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说说看,怎么回事,离开十二中的那最后一,两天,人都见不着了。”
“这个你应该知道一点,那天家族中三位长老提到过,我们必需易地经营。厂子一时半会搬不了,家就先搬了。”
“对,应该这样,先避祸。那后来你本人呢?”
“没书读了,父母怕我到处跑惹祸,更怕被邹家那个杀手碰上,父亲干脆把我送回老家去了。”
“走,先去食堂吃饭,等吃了饭慢慢的说。”回转身进寐室拿了自己那套碗筷就走。
“你只拿一套碗筷,我呢?”开心笑着问。
“去食堂借,都是读书的学生,谁会准备两套碗筷。”
“.杏儿姐不是也在读护士学校,她来怎么办呢?”开心和他是老同学,自然晓得他和杏儿是怎么一回事。
“你怎么知道杏儿的事?”
“你们俩都是独生子女,谁也不用下农村,到这边一打听,就清楚了。”
“你们那边下农村的事是怎么定的。”小让关心地问了一下。
“一样,也得下去,而且非常远,不是黑龙江,就是云南。这倒无所谓,去就去,反正不是我一个人。关键我父母他们年青的时候,和另外一对给我订了娃娃亲,还得带上她一起走。这我就不干了,随便拿点东西就来投奔你啦。”
“行,先吃饭,吃了饭就去找舅舅,舅舅是这里样的乡长。”
“哪个的舅舅?”开心听得一头雾水。
“孙福厚的舅舅,他原本是要下去的,直接就下到舅舅这里,然后就来读书了。至于什么名额或高中文凭就没去管那多。”
“行,有书读就要得。文凭什么的以后再说。”
从食堂里吃完饭,直接就往舅舅那里跑,舅舅一听是张家人,当时就表态同意。
“下午你和杏儿应该都没事,正好又是礼拜六跟我一起去一趟五号院。”
舅舅带开心到学校办了些必要的手续,嘱咐了开心几句必须要注意的事情。就和小让一起去卫校接杏儿一起回去。
“昨天晚上我打了个电话到监狱长家里,他夫人接的电话,说是父子俩带队到咱们这边来啦!”一出卫校的大门,舅舅就道出了一个令人高兴的消息。
“那肯定是来实行抓捕计划的。”小让急切的表达了他的看法。
“来抓人有可能,这应该是他儿子的事,因为他是具体的执行者。监狱长就可能是利用这个机会,来看看老领导的,之前他们的私人关系一直蛮好。”
“你以前常到五号院里去?”坐在车上闲来无事,舅舅问小让。
“小时候.只进去过两次,一次帮杏儿做大扫除,一次是两人一起去搀扶她大大回来。读初中以后就天天来.这里吃早歺,我们家杏儿做的,蛮好吃。”
“有吃一辈子的打算吗?”舅舅笑着问他们两,紧接着又补了一句,“我看好你们俩。”
“谢谢舅舅!”两人几乎是同声说出的。
一拐进往学校去的那条路,远远就看见五号院的大门是大敞开的架式。舅舅问杏儿,“这是不是意味着咱们要见的客人己经到了?”
“伯伯的习惯是领导和老战友来访,都是早早的敞开大门来接。”
舅舅这台旧吉普没开进五号院去,杏儿和小让一起先去了杏儿的家。估计他们老战友的话应该都差不多了,小让这才一个人进小阳楼里面去。
“小让啦,佟队长把这批人犯抓齐了,急着回去审訉落实,就委托我来跟你说一声,
谢谢你的绵囊妙计,这回付队长转正是十拿十稳的事了。”
“祝贺佟队长,我那不是什么锦囊妙计,只不过是我们了解本地这些地痞流氓的习性,把这些转告了佟队长,他又运用得法而已。”
杏儿伯伯非常欣尝小让的这几句话,一是不居功,二是给足老战友的面子,当然最令他欣慰的是,儿子大龙的冤得以申,仇得以报了。
这时阿姨从楼上下来,让伯伯和小让上去接电话,说是二虎要和他们说话。
趁楼下无人的这一空挡,佟监狱长神秘地问舅舅赵宇雄,“老赵,你知道丛小让这小子的来历吗?”
“什么来历?”赵宇雄一下被他问懵了。小让在他眼里不过是德厚侄的师弟,福厚的同学而己。如今这个佟教导员这么一问,还真有点稀奇了。
“看来你是不知道,你来咱们部队的时间晚了一点。但是有一个传闻你应该是听说了的,咱们领导仅凭一张字条,几句话就收获国军一个加强团的全套美式装备的事。”
“这个我一进部队就听说了,全师上下传得神乎其神的,能不知道吗?”
“这小子……”佟监狱长这才说三个字,领导说话下楼的声音传来。他立刻闭了嘴,还不忘在他耳边细声叮嘱了一句,“千万别去打听,这小子都进五号院了,故事让领导自己说。”
赵宇雄听得一头雾水,不过他今天来的重点不是来听他讲故事,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找他谈。
五号院礼拜六的晚攴多了佟监狱长和赵宇雄。此时小让和杏几就在旁侍候着。等阿姨一放碗筷上楼去。杏儿她大大也示意他们俩走,一是他们几个老战友,要谈点他们之间的事,二是杏儿要去平安巷看她娘。
“吃饭之前阿姨叫上楼去接了二哥的电话。”出五号院的大门,小让就把上楼去听二哥电话的事告诉了杏儿。
“这都没什么,你帮段家抓到了元凶,他们三个说句把感谢的话,很正常的。只不过我倒是注意到了,佟监狱长在段家对你的态度,和在监狱办公室时见你的态度大不相同。”杏儿把饭桌上她看到的情况讲了一句。
“嗯,你这一讲好象有点不同。我给伯伯,大大和舅舅斟酒的时候,他们三个都只是侧身让一下。而佟监狱长却是让坐起身还要道一句谢谢。”
“那平安巷这边呢?”杏儿和她哥边走边聊。
“首先是居委会来讲,少了一个祸蔸子。对邹家却是灭顶之灾。对我师父来说是件喜事,小徒弟设计的事,大徒弟给完成了,也就意味他能获得立功减刑的机会。他能放心师兄会在他百年归天之前来捧灵送他。这是自打师兄被抓,他就一直放在口里唸叨的事。”
“大徒弟送不了,你这个小徒弟送未必就要不得?”杏儿忍不住也嘀咕了这么一句。
“搞他不清是什么老套路,师兄是义子也是徒弟。我呢,仅仅在口里喊一下,是可以的。但要正式摆起香案,行拜师入门礼仪,他却不干。”
平安巷的夜晚,杏儿在堂屋里陪她娘说话,个把礼拜没见,两娘女似乎有讲不完的话一样。
隔壁瞎子王屋里,小让跟师付讲了,出卖师兄的人就是邹家老二,这次人已被抓,而且血案在身
“他是死是活,不关我的事。我关心的是你师兄能减多少年的刑期。”
“这我决定不了,也无法可想。但会尽量去打听,不过既然有立功减刑这一说,就应该会有与之相适应的具体条文,等搞清楚这一切,再去游说师兄他舅舅吧!”
小让讲完这些,瞎子王沉默了一小会后,又对他提出了一个问题;“马上就是八月十五中秋节,你问一下他舅舅有什么安排?”
“好,问过后再来造诉您。”
从师父屋里出来,小让心里明白,他是挂念师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