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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受了伤都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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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越顺势握住她的手腕,动作的幅度大,扯到了右肩的伤口,不禁地发出痛苦的嘶声。

黄沐遥抿了抿唇,只能任他握着手腕将自己留下来。

“肩膀还要不要了?受了伤都不安分。”她说道

路越扯出一丝笑意,声音低沉道:“无妨,这点小伤本世子挨得住,世子妃方才说了,会赚银两给本世子花,本世子可要快些好起来。”

“你这伤怎么来的,何人竟敢刺杀皇上。”

黄沐遥想起电视剧里谋杀皇帝的刺激场面,多半不是皇帝心目中的接班人,又对皇位虎视眈眈的皇子,要么就是趁着皇帝微服出访,身边守卫力量较为薄弱,可能曾经被皇帝灭了全家或者九族而幸运活下来满身仇恨只想杀了皇帝的人。

“女眷不得妄议朝政。”

“切!整个京城都传遍了,这算哪门子的朝政,我又不是打听皇上想立哪个皇子为太子。”

忽而,冰凉的掌心覆上了她的嘴巴,路越肃色道;“这便是妄自议论朝政。”

黄沐遥拿开了他的手。

“吃瓜是人类最本质的特征,只要有热闹,大家都会往上凑,你拦着我一个人有啥用。”

“本世子只管你。”路越认真的对她说道

黄沐遥闪避他的目光,内心嘀咕道;“说的比唱的好听嘞。”

“管我也没用,如今整个京城什么传言都有,只差没传是外星人刺杀的陛下了。”

“以后不许提及此事,棠衣楼来往的人鱼龙混杂,人多口杂,当心被有心人听了去。”

“知道啦,知道啦,你怎么受伤了就跟个老大爷絮絮叨叨的,王伯今日不知为何,在我耳边絮叨了一天。”

大理寺执掌刑狱,审断重案,梧帝夙夜忧虑此案,大理寺向来以铁血手腕著称,董,刘二人入了刑狱,在残忍的酷刑伺候下,他们敞开了心扉,同大理寺卿无话不谈,大理寺录事在纸上洋洋洒洒地记下了他们陈述的犯罪事实,户部的灯火通明,及至三更官员们才揉揉疲惫的眼睛离开,算盘已快拨出了火星子。

国子监项大人协助他人祸乱科举考试,所收受银两充归国库,兵部尚书董廉,翰林院刘学士二人多项罪名并立,大理寺卿于刑狱中宣判罪名的当日,梧帝下了一道谕旨并赠送了上等的宫廷佳酿伴毒药,尸首被随意地抛在城外的某一处乱葬岗。

夜色如墨,小雨淅淅沥沥,湿冷透进骨子里,王伯添了碳火,黄沐遥舒适地画着设计图,院内的动静她听得真切,路越开了门,关了门,踩着鹅卵石发出细碎的声音,院外的寒冷令她止步,嫌弃道;“要是搞事业也这么勤快,早就做大官发大财了,我就能数钱数到手软了,果然,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没有上进心的男人要不得。”

刘府内外皆有士兵把守巡逻,叶楚迎,路越二人趁着他们换防之际,路越踩在叶楚迎的肩膀上,借力攀上了高墙,随即将他拉起,二人动作轻盈迅捷,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擦落了墙头上的灰尘。

进入院子,二人伏低身子,借着阴影的掩护快速移动,探查库房的所在,府邸占地面积大,院落结构复杂,巡逻的士兵有序巡逻,拖缓了二人的脚步。

“公主,末将不能让您同去涉险。”崔译文惶恐道

“哎呀,译文哥哥,这话你都说半个时辰了,燕卿哥哥说不定都快回来了,我们也快点出发吧。”

“可....”

宋令宜双手环在胸前,命令道;“崔将军,本公主命令你同我一同前去,若敢违抗,一两银子也不会给你带回南境。”

崔译文屈从了。

二人身着黑行衣潜入了董宅,凭着路越提供的地图,两人很快找到了董廉生前的住所,打开了暗室,火光点亮暗室的瞬间,崔译文的眼睛也亮了,屋内的珍宝无数,都将化作军饷,士兵的饷银可以发出几个月了,破旧的盔甲可以翻新一些了.....

“叶将军,您的额外军饷掌握在您手上,能多搬一些是一些。”路越腹□□

叶楚迎犯了难,若是摆在眼前的是可以揣入兜里的银票,便是塞满裤腿也在所不辞,可惜是各式奇珍异宝,即便有三头六臂也只能带走几件器物珍宝,稍有不慎,昂贵的瓷瓶便会碎了,引起士兵的警觉,狼狈落跑,空手而归。

崔译文将包袱打开,装着许多个由黄沐遥精心制作的古代版布制蛇皮袋。

宋令宜开心地甩开其中一个,惊喜道;“哇,译文哥哥,这什么东西,从未见过,很是新奇。”

“燕卿交与我的,据他说是世子妃亲手所制。”

路越将包袱扔给他,叶楚迎疑惑地打开。

“有了它们,多少东西都能装得下,扛得回去,这笔交易,叶将军觉得还亏吗?”

“是叶某唐突了,世子竟有此奇思妙想的好物。”叶楚迎能屈能伸,将军也要为五斗米而折腰啊。

“本世子不敢居功,是本世子的夫人所制。”路越露出神气的表情,语气骄傲地说道

“世子妃玲珑心思,烦请世子替叶某谢过世子妃。”叶楚迎瞅着他得意的神情,在心里埋汰道;“有夫人了不起啊。”

有夫人确实了不起,路越在一旁悠闲地为他举着烛光,陷入了回忆。

夜里借着添加碳火的间隙,路越抱怨道;“近日工部奉承王命修筑宫殿,宫内不得使用车轴,搬运砂石便成了问题,若是延误了工期,本世子的月俸便要打水漂了。”

月俸引起了黄沐遥的注意力,说道;“这好办,找几个袋子装好再搬过去不就行了。”

路越不解她口中所说的袋子是何物,但她的神情如同她当初向他保证承下棠衣楼积压的布匹那般从容,他眉梢微翘,问道;“世子妃可有什么好主意?”

“本世子妃给你露一手,什么叫做蛇皮袋,又大又能装!”

可若是黄沐遥知晓路越框她,工部的官员无活可干,天天上班推牌九,布制的蛇皮袋的真正用途是用在此处,且黄沐遥没有得到任何好处,恐要立刻在和离书上捺印。

路越以探寻出路的借口,进入了女眷居住的内宅,昔日的你争我斗,声嘶力竭地扯头花都在那日官兵突然闯入府中抄家而戛然而止。

路越脱下外衫,原是他背上了黄沐遥的大容量托特包,他扫遍女眷们的妆盒,将所有珠宝钗环尽数收入囊中。

“啊!姑娘们的首饰钗环怎么那么贵啊!”他脑海里浮现黄沐遥的咆哮,也正是因为她的话启发了他,衍生了今晚的行为。

路越晃晃脑袋,激灵道;“本世子为何总是想起她,是她心悦本世子!”

公主府的西院东厢房堆着战利品,几个人忙活了一晚满载而归。

路越拖着疲乏的身躯回到院内,恰与黄沐遥迎面相遇。

黄沐遥啧啧道;“这大黑眼圈,您昨晚是去偷鸡还是摸狗了。”

路越强撑着困意,努力瞪大眼睛道;“工期紧迫,本世子在宫里忙活了一晚。”

“骗小孩呢,哪个朝代有夜班?至少我还没听过。”黄沐遥内心吐槽他,嘴上不耐烦道;“行了,快去睡你的觉吧,懒得跟你扯。”

夕阳西下,天边染上了一层金色的霞光,山野上的风更为凌冽,衣袖飘动,路越坐在高大的马背上,目光沉沉地望向山谷中蜿蜒的小路,流放的人正路过此地,沉重的脚镣时不时发出碰撞声,夹杂着女眷和孩童的啜泣。

路越的目光锁定在队尾里的一个身影,押送的官兵命令原地休憩,他们前去河边解手。

他轻轻一夹马腹,快速地向着那人靠近。

项大人靠在一块巨石上,耳梢微微颤动,身后有人正在靠近。

“别动。”

是地牢里熟悉的冷峻的嗓音,项大人问道;“世子怎么来了。”

路越从袖中掏出一支双蝶短簪,放在他的肩头。

“我已在乱葬岗将她找到,已将她安葬入土立了碑,家人也已安排了生路。”

项大人的眼中泛起眼光,将簪子放进怀中,最靠近心脏的位置,仿佛这般便能重温每个花前月下拥她入怀时她就靠在他的心口处的温情。

“多谢....世子的这份情,罪民记下了。”

“董廉卑鄙无耻,逼死了你的心上人,你也令他伏诛报了仇,逝者如斯,前尘往事一笔勾销,珍重。”

那人带着沉重的脚镣继续前行,策马奔走的身影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中。风呼啸过山谷,留下了一片寂静与苍凉。

装载着木材的马队停在郊外,佯装成客商的庞大队伍即刻启程连州,那里的贸易繁华,定能将手中的器物卖出好价。

“燕卿,此番奉王命回京,未能长留,我代父将及南境百姓由衷地多谢你与世子妃。”

“译文,你我之间不必虚言客套,一路珍重。”说完,路语路越环视四周,视线在寻着什么,只见目标叶楚迎在帮忙绑紧木材。

崔译文忽而被路越扯到马匹的身侧,借着遮挡,将马匹上的东西交与他,窃窃私语道;“待到了连州,悄无声息地将这些折算成银两,切莫让叶将军知晓。”

崔译文问道;“究竟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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