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试探着像吃糖果那样,慢慢舔着指腹。
指尖最细微的纹理,放大了末端神经的感受,湿润的寒颤,一点点蔓延到大脑。
惊涛骇浪般的感知几乎击碎了军医。
她现在只剩一个想法,就是要了眼前这个人!
凌晨的室外,吹过的微风,带着一丝丝凉意,月色洒下的光辉,也是银白的冷光。
游十安穿得单薄,却没有感受到丝毫的寒冷,她好似被笼罩在夏日的热浪里,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毫无出路。
“别…房间……”
少校句子都说不完整了,呼吸沉重地靠在薄奚淮的肩头。
麦芽的酒香,伴随着皮肤的温度慢慢扩展开来,萦绕在鼻尖,越来越浓郁,几乎完全覆盖了空气中淡淡的木叶香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薄奚淮的技巧比较高超,随随便便亲了亲,简简单单碰了碰。
就格外有反应。
她是真的很难受,但也是真的不想在这里,明明房间近在咫尺,不过十几步的路程了。
薄奚淮的手掌,就在灰色的军裤里,甚至没有扯开拉链,就直接穿过衬衫覆盖下线条分明的腹肌,挤了下去。
少校感觉自己快崩溃了。
她趴在这人肩上,颤抖不已。
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军医,进去房子里,但是奇怪的酥麻支配了她的大脑,让她手脚发软,无法行动。
“不许忍着。”薄奚淮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说,“叫出声来。”
这个变态!
游十安内心暗骂,但她的腿却无意识地靠在军医修长的大腿上,展开了更多的空间。
她甚至不受控制地在军医后背游走,隔着军装外套从劲瘦的腰肢到臀部。
薄奚淮又痒又麻,难耐道:“手老实点。”
她警告游十安,自己却没有多老实,动作娴熟得要命。
甚至能在寂静的夜色里,听到很轻的咕唧水声。
“啊…”游十安紧紧咬着牙关。
但很快就控制不住地张开唇,从喉咙里挤出低沉的气音。
阵阵麻和痒,沿着脊柱血管,一直蔓延到四肢。双腿又酸又软,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失重感,让人一阵晕眩。
忽然,游十安听到了拉枪栓的咔嚓声,这几乎瞬间拉回了少校的神智,她试图推开薄奚淮,“有人,我……”
但少校顾忌太多,军医又把她抱得很紧,完全是箍在怀里的状态,丝毫没给她挣扎的机会。
薄奚淮早就听到脚步声了,但她就是不想放开,她对游十安可谓爱不释手。
少校的肌肉,有着训练后格外健康的柔软,弹性。就连嗓音也和人一样干净清透,飘忽的颤抖,听起来更是欲罢不能。
军医更加放肆了。
但她自己那处,反而因此疯狂收缩,打湿了裤子,像变态似的。
薄奚淮知道这不怎么正常,她本质上并不是特别纵.欲,没有理智的人,但她就是想看游十安紧张纠结又拿她没办法的样子。
“谁在那里!”一道粗犷的年轻男声,大喝道。
游十安犹豫了一秒,是抱着薄奚淮直接倒地,还是推开她。
“薄奚淮。”但军医很快出声,侧头对着巡逻士兵的方向回道,可她的手却还放在里面。
愈发加快了速度。
游十安浑身发抖,声音堵在嗓子里,额头都渗出了汗,以至于狠狠地咬在薄奚淮肩上,都没能缓解不上不下的难受。
她现在,身体处在一种额外享受的状态,精神却是高度警惕的焦灼。
但紧张的情绪反而放大了感官,她能清晰地察觉每一丝触碰的细节。
薄奚淮的指腹,落在那粒小珠子上,每一次施压,都激荡出细密的电流。
游十安崩溃到几乎想要尖叫,疯狂地试图摆脱这个折磨,但又不能妄动。
“中校!”粗犷的男声,隔着老远抬手敬礼,过一会儿又问道,“需要帮忙吗?”
大半夜光线暗淡,两人又是拥抱的姿势,不仔细看是很难察觉异状的。
“不用。”薄奚淮感受到少校极度的紧绷,勉强放过她,侧身遮挡,拿出了裤子里的手,改为扶着她,往屋子方向走。
警卫连巡逻的士兵也走远了。
屋子锁落下的那一刻,少校紧绷的肩一松,气恼道:“薄奚淮,你是真的有点疯。”
战场上一枪意外干掉自己人,可不是什么新鲜事。这种黑漆漆的天色里,谁知道巡逻的士兵会不会酒喝多了看走眼,拉了枪栓的步枪,迷糊地抠抠扳机就能要了两人命。
“可你还是很喜欢。”薄奚淮轻笑一声。
游十安无言以对,从办公室那次,她就知道自己怎么关心都没用。
薄奚淮一个成年人,坐在这种位置,又不是草包,还能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会造成什么后果吗?但这人就是要这么找刺激,那她除了尊重,也没办法。
进了屋,军医倒是不着急了,走向壁炉旁边的柜子,打开威士忌的瓶塞,倒了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