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门大的男人依旧喋喋不休。
“现在韦大人有神助,小小镇北王而已,肯定不在话下。”
“你真觉得那位有能耐?”嗓门小点男人表示出疑惑,“我怎么觉得他看起来有些邪乎......”
话音刚落,大嗓门就反驳道。
“你怎么可以质疑他!”
小嗓门听着不想同他辩驳:“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免得闹出事让韦大人找你算账。”
南准鄞一心一意的吃着点心,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
牧广白突然叹了口气:“我都被人骂了,准鄞都不关心我一下。”
南准鄞眨了眨眼:“你不是让我吃,别管吗?”
牧广白打趣道:“爱妃还真是一点好奇心都没有呢。”
“好奇心害死猫。”
南准鄞吃的嘴里鼓鼓囊囊,瞄了一眼看起来很可怜的牧广白。
思考了一下,伸出手在牧广白的袖子上擦了擦手上的糕点屑然后轻抚两下牧广白的头。
“不气不气。”
牧广白傻傻愣住,回过神来问道:“你为什么要摸我的头?”
“感觉这样能安慰到你,不能摸吗?”
牧广白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是你,自然就可以。”
在抬眼,眸子清明的看向南准鄞。
“吃的跟个小花猫一样。”
“有吗?”
南准鄞用手碰了碰嘴角,确实触碰到一些细碎。
“不早说,看我笑话?”
“岂敢岂敢。”
敲门声响起,掌柜带着人来上了菜。
南准鄞用茶水漱了漱口,开始品尝白矾楼的菜品。
酒足饭饱之后,南准鄞满足的打了个嗝。
牧广白没忍住笑出了声,这一笑让南准鄞不好意思的将凳子挪远了些。
“我错了。”
牧广白立刻认怂,并把自己的凳子挪近了些。
“准鄞不要生我的气。”
牧广白这副满脸都是讨好的模样,得亏没有外人看到,不然都会觉得见鬼了吧。
“王爷身份尊贵,妾身怎敢与王爷生气。”
话是这么说,但语气听起来没有任何可信度。
牧广白思考着怎么哄人,忽闻外面传来一阵惊呼声,随后是各种慌乱的脚步声。
南准鄞被吓了一跳:“叫得这么惨?”
“听声音应该是楼上出事了。”
“楼上应该都是些住店的?”
南准鄞拿出丝帕想要擦手,牧广白自然拿过丝帕给南准鄞擦了起来。
“也有喝醉酒动不了的。”
“王爷不去看看?”
“我去干什么?京城案件可不归我管。”
“你确定?”南准鄞试探道,“这白矾楼和你没关系?”
“爱妃为什么这么问?”
“能经营管理一家这么大的店,掌柜肯定不会是傻子,怎么会在客人不是人满为患的时候让王爷进左右有客的雅间呢?”南准鄞慢悠悠说出自己推论,“万一王爷有什么要紧事被旁的人听去了,那岂不是就完蛋了。”
“准鄞真聪明。”
牧广白如此坦诚倒是让南准鄞有些意外。
“王爷不怕妾身宣扬出去?”
“你不会的。”牧广白回答得很肯定。
“王爷倒是信任妾身。”
“我们夫妻一体,自然是信你的。”
南准鄞却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吵闹,想要知道何时才能停下。
牧广白见南准鄞好像挺关心外面的事情,便叫廿一去看看发生何事。
廿一回来的很快。
“王爷,楼上一位醉酒住下的客人被发现死在房间内了。掌柜已经报案,但是这会儿楼内有些混乱,王爷还是晚些再离开。”
“喝死的?”出于好奇南准鄞下意识问了一句。
“属下没有近距离查看尸体,无法确定其死因。”
廿一说完便打算起身再去查探,南准鄞连忙制止。
“我就随口一问,不用这么认真回答我。”
廿一看向牧广白,牧广白点了点头廿一才没有继续去查看。
敲门声响起,廿一去开了门。
“下官叶序锋,见过镇北王,镇北王妃。”
“叶大人怎么来本王这里?不应该去楼上吗?”
叶序锋阿谀奉承:“听闻王爷在此用膳,特来打声招呼。”
“不必了,叶大人做好职责所在的事情就好。”
听着牧广白明显不爽的语气,叶序锋赶紧退下。
也不管南准鄞好不好奇,牧广白主动说明。
“这叶序锋能力不错,就是个墙头草,哪边都想着搞好关系不得罪。”
“那也比没有能力的墙头草强。”南准鄞评价道。
“说的也是。”
南准鄞不受控的打了个哈欠。
“困了?”
“有一点。”
“给你靠着休息一会儿?一时半会儿应该也不走。”
“不用了,能坚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