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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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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咚!”

手机突兀的消息提示在安静的屋内响起。

凌晨3:01

谢时端:[*酒吧地址*]

谢时端:[*账单:190021*]

还是这样没头没尾的作风,跟唤狗一样。

但江以添还记得这个时候发生过什么。

他为了帮谢时端还债,将手中所有音乐作品都卖了,却还是还不上,只能走投无路去三无诊所卖血。

这笔靠过度透支身体才得来的钱,却被弟弟惦记上了,不仅诬陷他偷钱并占为己有,还教唆父母将病重的他关在阴冷潮湿的房间里。

江以添被关的这三天,没水也没食物,躺在床上反反复复高烧,差点病逝,而在这段时间里,谢时端并不关心他是死是活。

这次主动联系他,还是因为跟狐朋好友宿醉,还不上酒钱,要他去付款。

爱了十年的人就是这幅德行,多可笑。

他现在已经是跟谢时端纠缠的第四年,但好在重生这个时间点很微妙,恰好是前世谢时端事业正式崛起的时间。

当时对方想尽一切办法,从谢家未来掌权人谢惟楚手中截来快要完成项目,约了合伙人在早上七点见面,但晚上被狐朋狗友拉着去酒吧花天酒地,醉得不省人事。

江以添不仅去送钱,还送去至关重要的解酒汤,让谢时端能清醒地去见合作人。

而且这一见,谢时端就此改命,让公司业扭亏为盈,甚至是从谢惟楚手中夺走谢家资产。

江以添想到这,忽而控制不住地笑了出来,他付出了一切,到头来不过是谢时端嘴里的一句:“你是我的狗,为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他不顾一切地站在谢时端身后,冒着会被谢惟楚当同伙弄死的风险,到头来居然是一场笑话。

江以添笑得直不起腰,几乎是要断气了,半晌才扶着墙喘息,擦去眼角的泪痕。

醒酒汤必须送过去。

他上辈子有能力让谢时端发家,那这辈子就有能力让谢时端永远深陷淤泥,一辈子见不得光!

[马上到,你先在门口等我。]

*

酒吧门外。

谢时端轮廓就被冻得微红,长睫覆了层细雪,眉眼间尽是阴沉,指尖夹杂着烟,薄唇吐出缭绕的雾,遮了眼底的复杂。

圈子里都在传他被家里断了经济来源,又创业失败,是个没办法独立起来的巨婴,这次要是付不了酒钱,不就彻底坐实了名号!

人到底死哪去了,怎么还不过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雪越下越大了,就在谢时端转身回去时,远处出现一个身影。

大雪纷飞的深夜,身姿高挑的美人孤身撑伞,闲庭信步地从路灯下走过来,半点不见着急的神色。

谢时端语气不善:“我在雪里等了你整整三小时十二分钟。”

江以添神色恹恹地抬眸看了一眼,而后把帽子拉低:“没人让你在这等着。”

谢时端却是微眯了下眼,没在意他的态度,而是问:“嗯?你怎么穿这件衣服,还有,我的醒酒汤呢?”

江以添抵在帽子上的手顿住,下挡的帽沿挡住的眸底的探究。

他这辈子有提过要给谢时端做醒酒汤的事么……而且,这件衣服是他常穿的款,大冬天穿羽绒服很奇怪?

谢时端最烦的就是见到这幅窝囊样。

原本被堵在酒吧里没钱还账就已经够烦了,现在见到江以添这幅逆来顺受的样子,额间青筋直跳。

他妈是小三上位,酒吧里等着他都是正儿八经的富二代,最厌恶的就是他这种不知分寸的私生子,敢觊觎家里的财产。

而身边的情人江以添这幅样子,无异于是在提醒他,自己是个没有的玩意,就连带在身边的狗,也是温吞可令人欺负的。

谢时端想到这,神色忽然变得阴沉病态,自卑的情绪像潮水般涌来,直接伸手掐住了江以添脖子。

江以添蹙了下眉头:“唔。”

他的指尖轻轻地搭在对方的手腕上,不是挣扎,而是直勾勾地看着他笑了起来,暗涌的疯感让人心惊。

谢时端手上的动作微微一僵,下意识松了手:“为什么让我等这么久?”

江以添似笑非笑:“让你等,你就等。”

他清了清嗓子,无视着脖子的痛感,嗓音低缓轻柔,连着一双恹恹的桃花眼带点上了点笑意:“这么听话呀。”

他把袋子里的醒酒汤递过去,却让人感觉递出去的不是醒酒汤,而是毒药。

谢时端看着江以添被自己掐红的脖子,这人不仅没有露出害怕的表情,还笑着要给自己奖励,未免也太惊悚了!

他感觉对方的状态不太对劲,难得地关心了一次:“你今天怎么了?”

江以添蹙了下眉头,忽而踮起脚尖,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突脸逼近,勾人的狐狸眼瞧着他。

“你没理我的那三天,我反思了很多……”

谢时端:“?”

他下意识拿出了手机,发现没回消息的那三天,正好是他重生昏迷的时候。

他上辈子就算再懒得理会江以添,也会抽空回复信息,没有过不打一声招呼就消失整整三天的情况。

谢时端一直都知道他精神状态不好,一点轻微的举动,都会对江以添的情绪造成强大的刺激。

只是他上辈子花了六年,都没能将对方调回这种疯批状态,现在不过是短时间的消失,就引发了蝴蝶效应……

那可以,一直江这种状态保持下去吗?

江以添看不懂他眼神的含义,但也不在乎,漂亮的脸上带着令人动容的期待:“知道你喝了酒,身体肯定不舒服,所以熬了醒酒汤给你。”

他说话至始至终都带着淡淡的笑意,语气听上去也比平常温和,但脖颈被掐出红痕格外明显,有种说不出来的怪。

谢时端下意识松手,审视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转:“醒酒汤?”

江以添歪着头看他:“你现在没钱没权没势,除了我,有谁会这么关心你。”

“宝宝,你要记得我的好。”

谢时端:“……”

总觉哪里不太对劲。

江以添孤身站在风雪之中,漫天雪花卷席而来,坠在根根分明的长睫,在灯光下细闪,带着点说不清的好看。

“快喝吧,喝完我们进去了,外边好冷。”

谢时端早就在外边冻僵了,只不过因为没钱还款不敢进去而已,现在钱来了,他一口气闷了醒酒汤。

江以添看着他滚动的喉结。

他忽然凑近,面无表情地问:“里面有我的血,好喝吗?”

谢时端下咽的动作一顿,而后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咳!”

他呕的一声将所有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周边的温度毫无征兆地下降了,惊悚感慢慢爬上脊髓,半边身子都麻了。

喉中隐隐作疼,控制不住干呕了起来,心脏因为过度惊吓而不受控制地重重跳着。

江以添弯下腰看着他的眼睛,忽然就笑了:“就是开了个玩笑,怎么还当真了,我怎么可能往醒酒汤里加血。”

谢时端太久没见他这幅模样,不习惯:“你这几天到底反思了什么?”

江以添耸耸肩道:“我就是觉得以前的性格太没意思了,所以你才会觉得无聊,现在发现人还是要幽默一点。”

他指尖划过对方的心脏,重重地点了一下:“因为喜欢你,想讨你欢心。”

表情无辜地看着他,慢慢地眨着眼睛,带着一种拉丝的感觉。

江以添天生好看,又在孤儿院长大,早就练就了一身巧言花语哄人开心的本事,只是上辈子在江家的洗脑下,觉得是轻浮的表现,从来不用在明面上。

只要他想,没有一句情话解决不了的问题。

如果有,那就再加一句。

谢时端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看着醒酒汤,思绪被勾到了前世江以添死前的那一年。

江以添爱他爱得死去活来,从来没有害过他,一心一意为他着想,不至于在醒酒汤里动手脚。

只要他这一世不说出真相……他们还能继续在一起,江以添也会忠诚地当他的狗。

他不会再让他的狗死了。

“走吧,外面冷,我们进去。”

只是他刚领着人进去,那群狐朋狗友们在里边看见了,眼神轻蔑,吹着口哨起哄:

“哟,谢少终于舍得将宝贝带到这种地方来啊。”

“聚会都开始多久了,迟来的要罚三杯啊!”

“你可别起哄了,这可是江以添,a市最好看的美人,谁不知道谢少最疼他了,半杯酒都舍不得让他喝。”

真少爷被众人拥簇在最中间,听见起哄声,回头遥望过去,就看见江以添挽着谢时端的胳膊,眼神顿时黑了下来。

“他刚因为偷了钱被关家里呢,谢哥,你现在把一个小偷带过来,这不是扫兴嘛?”

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瞥了江以添一眼:

“我也不是故意让哥哥难堪……而且,里面暖气这么足,你还穿这么多,就别让谢时端丢脸了,快回去吧。”

这一番话下来,但狐朋狗友们听完脸色都变了。

“偷钱……你在用这张漂亮的脸做什么?”

“穿这么厚实来酒吧做什么,怕我们占你便宜了?”

“不想玩就别来,回家吧。”

真少爷打圆场:“行了,你们都少说两句,给谢时端点面子,哥哥,你脱两件,然后回家,别让大家都难看。”

看似是在为江以添好,其实是在逼着对方脱外套羞辱,就他施舍给江以添的那些衣服,足以让谢时端跟着丢脸。

谢时端敢带着江以添来这,那就别怪他故意刁难了,等江以添一丢人,都不用他动手,谢时端自己会就把他赶走。

狐朋狗友们一听,全在起哄让江以添脱衣服。

他们本就跟谢时端是酒肉朋友,彼此之间互相看不上,见到有机会数落,都抓着机会落井下石。

刁难江以添,其实就把谢时端这个私生子的面子往地上踩。

谢时端被他们这么一闹,脸色也不好看:“都给我闭嘴!我的人穿什么衣服,还得看你们脸色,以为自己都是什么东西?”

他知道江以添衣品不好,身上的东西都是便宜货,土得要死,什么柳红陪翠绿、紧身裤,要不是那张脸能撑起来,半夜走街上都会吓死人。

谢时端刚想说你别脱外套了,没想到江以添先他一步。

只见对方单手脱下羽绒服,露出里面的v领白衬衫,胸链若隐若现,颈上的金属项圈反衬着光,与白皙皮肤形成对比,极具视觉冲击力。

他吊着眼尾,干脆利落地拿桌上的酒瓶,桃花眼轻睨了众人一眼,轻佻风流的劲直接惊艳众人。

“抱歉,外面下着雪,所以穿暖和了点。来迟了,自罚一瓶。”

一瓶烈性的酒,就这么一饮而尽,酒渍顺着白皙的脖颈往下滑落,在碎骨处蓄成一汪小酒池。

酒吧内瞬间安静下来了,就连谢时端也愣愣地看着江以添。

江以添擦了下唇角,似乎意识到气氛的改变,眼神慢慢抬起,在发现大家也在看他时,羞涩慌张地看向旁边。

他犹豫了会,抿着唇,小心地将视线拉回来,落在大家身上,有种拉丝的感觉。

“怎么了吗?”

这群少爷哪里见过这种招数,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来,坐。”

他们推掉了腿上的陪酒,往旁边挤了挤,空出一个位置,正好是c位:“来这边坐着吧。”

江以添眨了眨眼,装作受宠若惊的模样。

他故意瞥了眼谢时端,再深吸了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往那边走去。

谢时端心底无由地蹿起了火,扼住他的腕骨,质问:“过去做什么,看不出来这是在羞辱你?”

江以添疼得蹙眉,小声道:“我当然知道,但你哥这几天回国了,都想着看你们内斗,这些人的家里多少都与你有商业来往,我不去,之后会为难你。”

谢时端垂眸默了下,他在名利场淫浸多年,鲜少见到真心。

他想起对方死后日子的难熬,虽然权势在手,身边美人无数,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像江以添一样能超出血缘关系,纯粹地爱他。

真少爷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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