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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实施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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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联刚别过脸视线不知落哪儿好,他干脆吭哧吭哧地转身又往外走,“我,我去把如晋背回来。”

钟如意猛地跟出去叫出他,“秦大哥,你就在车里等。”她秀气的唇瓣抿着,笑得温婉,将一包医用棉和酒精塞进他手里。“秦大哥替堂哥清理一下伤口吧。”

“好,好,有需要再喊我。”

钟如意娇嗔道:“都是女孩子的事,喊你你敢来吗?”

秦联刚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差点一脚踩空,形容狼狈又滑稽,钟如意噗嗤笑了声,转身进屋了。他边走边回头四下张望,忽然目光瞥见房子后头露出个蹭亮的光头,撅着屁股趴在墙头上,瞧着就鬼鬼祟祟不怀好意。

他正想出声提醒,却看到钟如意又推来了门,朝着光头猥琐男的方向看了一眼,张嘴说了句话,离得远了,秦联刚听不见,但却心下了然,这是认识的,所以才故意支开自己。

秦联刚简单处理了钟如晋的伤口,用车里翻出的三角巾扎上他的头,自己点了根烟陷入沉思。他从没像此刻这么清晰地认识到钟如意的两种面孔,她不仅是个娇气的富家小姐,更是个在家族见惯了斗争的世家子弟,有手段也够冷血。

自己真的要娶吗?

他烦躁着的时候,钟如意和钟如君吵起来了。

“钟如意,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说她觊觎钟如期那个神经病?喜欢到要爬床?你不看看她长什么样?她需要主动做什么吗?她勾勾手指头队伍能从下社村排到市里头。”

钟如意怨毒地看着坐着却目不能对焦,耳不能听声,安静得像个精致的洋娃娃的少女,忽然越过钟如君上前一步,扬起手往她脸上打了个响亮的巴掌。

钟如君气得捉住她的手,“你发什么疯!”

钟如意甜美地笑起来,“你别管,只要你帮我这次,顶多半年我就给你弄回京都工作。”

钟如君迟疑着,“你究竟想怎么样?”

“录像机呢?”钟如意去翻她放在炕头的黑包,果然翻出一个大块头。她抱着这黑匣子模样的东西四处转悠着找角度,口中继续道:“给牛马配种的药呢?去给那光头灌下去。时候不早了,早点洞房花烛,咱们也早点回去。”

钟如君迟疑着,“你跟这姑娘是什么死仇?这么干太下三滥了,你今晚上找人把她给睡了,她醒了只能去死。”

钟如意找到了一个好地方,是靠近大衣柜的地方,斜角出来直面大炕和地面,拍摄几乎没什么视觉死角。她十分满意,放置稳妥后笑道:“如君,你什么时候成了大善人?她是死是活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去给那秃子灌药去,快去,事不宜迟,迟则生变的道理你不懂吗?”

“变你妈!”钟如君火了,弯腰把少女拦腰抱起来,少女懵懵懂懂不解地望着她,赤色的瞳孔里一片清澈的水意。

只是她的眉心始终拧着,唇瓣布满密密麻麻的血口子,呼吸时而急促时而滞闷,像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你给她喂什么了?这么漂亮你真下得去手!”

钟如意大吼道:“钟如君!你只是去当兵了,不是成男人了,你怜香惜玉个什么劲?你要是不愿意干就滚蛋,你就死在橙色区吧,你的仇也别报了,就在这找个土疙瘩结婚生孩子吧。”

“你……”钟如君脸色难看,但还是依言将人又放回土炕,“你最好说话算话,我的事你要办不成,我亲手弄死你。”

钟如意已懒得再装柔弱,在自家姐妹面前委实没有必要。“我愿意叫你看见我干的事,就是把你当自己人,我和他们那些姓钟的可不一样,他们满嘴人民群众,还不是把权力看得比咱们的命还重要。”

钟如意果见她脸色一沉,都是恨意。她幽幽笑道:“君君你放心吧,只要这事能办成,我就能嫁给凌峥嵘,那时候钟家不管你,凌家也会出手的。”

钟如君也不傻,听了她的话后面意识到什么,猛地看向她,脸色惨白,“她,她和凌峥嵘……钟如意,你别乱来,你会玩死自己的。凌峥嵘和你以为的那个凌公子不一样了,他这么多年可不是靠凌家站起来的,他……”

钟如意发出震破耳膜的尖叫声打断了她的话,疯魔了一般死死盯着她,像恶鬼爬出深渊,“君君,如果我不能嫁给凌峥嵘,那谁也不能,你懂了吗?”

钟如君觉得她脑子不正常了,也懒得因为这事和她吵,吵不出个结果不说,她还会发疯记仇砸东西,得不偿失。可即便她没有再开口刺激她,钟如意的脸色也不太对劲,漂亮的小脸扭曲着,抽搐着,嘴角紧绷,像一根随时会崩断的弦。

钟如君觉得她的表情瘆得慌,推了她一把,“但就说这张脸,凌峥嵘被眯了眼也情有可原。你这样想啊,这不比看上京都里那些蠢丫头们强多了吗?至少不膈应你啊。”

钟如意笑起来,柔声道:“君君,你去车里给我拿口红,我口红脱色了,想补一补。”

“大半夜你涂口红差这会儿……”钟如君对上她冷毒的眼神顿时哑了声,只咬着牙往外走,低声咒骂脑子有病。

钟如意冷笑了声进了屋,夜色太深,没看到墙头上一双圆圆的,亮晶晶的眼眸一动不动地看着院内。也是,半大的十岁的小女孩而已,瘦得脱了相,嘴巴里还塞着光头叔叔给她的玉米饼子,她懵懵懂懂地看着,一声不吭。

钟如意已进了屋,顺手从小挎包里拿出防身用的折叠刀背在身后,她并不清楚眼前的少女怎么痴痴傻傻,好像身体变成了容器那般没有灵魂。但一想到钟如期的手段又赞叹不已,猜测是钟如期给她喂了什么管制类的精神药品。

她大着胆子掐住少女的下颚,抬起她精致到挑不出毛病的脸孔,她半阖着眼,被红意浸透的眼眸遮住大半,更添了妖孽般的美感。

钟如意越看越生气,她就是这么勾引了凌峥嵘吗?凌峥嵘都打了结婚报告,两人拥抱了吗?接吻了吗?上床了吗?她嫉妒的眼珠子都疼,抬起手用力将刀子划上少女析白的脸庞。

刀刃毫无阻隔地割开少女的皮肉,滚烫的血喷溅在钟如意的手上,她被烫得一缩手,刀子便失去支撑横着切过她的鼻梁,在眼睑下割开一道口子。

她的脸立刻布满血水,皮肉翻卷,叫人不敢直视那惨烈的伤口。钟如意终于觉得快意,她毁容了,日后再也不能勾引人了!正笑着,钟如君回来了,她没找到什么口红,正要发脾气,就看到这格外血腥的一幕。

饶是钟如君当过两年兵,日常作训也偶有受伤,但看到少女脸上的伤口时仍不免倒吸一口凉气,怒气冲冲对着钟如意吼道:“我算是明白什么叫最毒妇人心,你怎么下得去手?你平时不是连鸡都不敢杀?”

“活该啊,谁叫她勾引了不该勾引的人。这自己是一点小小的教训,早着呢。对了,你怎么还不动手?都快12点了,你等什么呢?咱俩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以为你还跑的掉吗?”

钟如君深吸口气,强行压住翻腾的情绪拿过给兽类配种的药,然而她的眼神一瞥间竟与那少女对上了视线。原本空茫茫的眸子里似乎噙着一抹痛楚之色,整个人瞧着既压抑又汹涌,好像皮囊里困住了一头野兽,正在不断冲击着想要挣脱束缚出来吃人那般。

这古怪的念头激得钟如君一个激灵,从头皮麻到脚趾。她想着应该再确认一下的,但她心底生出了恐惧,她甚至来不及多想身体已然做出了反应走出去了。

很快,院子里传来粗暴地咒骂声,钟如君应该是把人打翻了,在强行灌药,那光头挣扎中又被打了几拳,像过年杀猪一般,只有年猪昂叽叽地叫唤和杀猪人的咒骂声。

好半晌,传来男人喘大穿着气又小心翼翼地问话声,“俺们村长说镇里来了大人物,明天要看看俺们这附近十四个村子哩,大家都要去晒谷场等着,你给俺打这样,俺明天咋见人啊?”

他这么崩溃在钟如君眼里屁都不算,听他哔哔着心里头就升起一团火,上去又是一拳砸在鼻梁上,他本来就肿成猪头的脸更没法看了,涕泪血水横流,恶心坏了。

钟如意瞥了眼,忍着恶心道:“还不行吗?”

钟如君耐着恶心扒拉下那光头猪的眼皮子,这种给种猪配种的兽药来劲快,人受不住的,于是回道:“差不多了,我这就给他弄进去。”

“别,等一下。”钟如意一个闪身躲起来,“你疯了,这么腌臜的人给我看什么?我先出去你再把人领进来。”

钟如君气得大喘气,骂骂咧咧等钟如意出去了才拖着那光头的后领子往屋子里拖,他药效起了,又亢奋又激动,力气大的钟如君差点控制不住。她一脚踹在他屁股上,也顾不得里头长在她心巴巴上的女孩子即将面临什么脏事了,嘭得一声关上门,又用一根手臂粗的木棍将门抵住。

干完了这些她脱力般靠在土坯墙上喘大气,十二月中下旬的橙色区夜间很冷了,裹着小薄袄都不行,她歇口气,猛地拽紧衣服起身往后面的窑洞里钻。

不大会儿,她拽着一只尿素带子出来了,一脸警惕道:“里头完事没有,我去把他俩都宰了,拖后山埋了。”

钟如意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你杀了人,还能回得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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