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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诺伯特与阿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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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林的腐殖土泛着翡翠色磷光,阿黛尔赤脚踏过时之茧的残骸。她裙摆流淌的星砂在月光下蜿蜒成双头龙图腾,诺伯特褪下的第三张龙皮正在树根间痉挛,鳞片上映出十二个时空的霍格沃茨同时崩塌。

"哥哥最爱的蓝莓馅饼..."少女将发霉的糕点碾碎撒向虚空,碎屑突然聚合成1899年的塞尔温庄园。五岁的艾伯特正在花园埋藏龙蛋,身后跟着长满鳞片的影子。

***

魔药课教室的铜天平突然倒转。当艾伯特将非洲树蛇毒液滴入坩埚,药液表面浮现出阿黛尔被铁链锁在古灵阁金库的画面。斯内普的银刀在少年手腕划出血线时,龙鳞状红斑突然睁开第三只眼。

"你的心跳慢了十七拍。"魔药教授用蛇佬腔低语,黑袍下渗出金色黏液,"需要我提醒你,共生契约的宿主死亡前会有回光返照吗?"

德拉科故意撞翻的龙血瓶在空中凝成血箭,却在触及艾伯特前被隐形屏障吞噬。赫敏的羽毛笔突然自动书写如尼文,羊皮纸上浮现《时间双子处决条例》第13款:

**当伴生龙完成三次蜕皮,容器需在月蚀夜献祭**。

***

午夜钟楼传来齿轮卡壳的异响。哈利跟着活点地图上的银色光点爬上螺旋梯,在锈蚀的机械核心处发现阿黛尔的发簪。当他触碰镶嵌的琥珀色龙鳞,1945年的柏林大火突然在视网膜上重燃——银发少女站在格林德沃身侧,厉火吞噬的钟表匠铺里摆满艾伯特的婴儿照。

"时间女支女!"某个时空的怒吼震碎幻象。金妮突然从阴影走出,手中的日记本渗出阿黛尔的眼泪:"她在所有战场寻找你,波特。从普法战争到霍格沃茨保卫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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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林深处的龙巢爬满血色藤蔓。诺伯特的琥珀色竖瞳裂变成沙漏,当艾伯特将手掌贴上滚烫的龙鳞,1900年的记忆如毒液注入血管——他看见自己将匕首刺入阿黛尔胸口,少女的血在时之茧上绘出轮回契约。

"为什么选我?"艾伯特的星砂眼泪灼穿腐殖土。诺伯特的吐息突然凝固,龙翼阴影里走出十二岁的阿黛尔,她手中的怀表链缠着三十七个自己的尸体。

"因为你是最完美的容器。"少女指尖穿透艾伯特胸膛,攥住那颗跳动着的、嵌满齿轮的心脏,"从1900年到1993年,我们轮番成为彼此的刽子手。"

***

魔法部时转局的青铜门环咬住黄昏。金斯莱望着预言厅中央的巨型沙漏,七百二十条时间线正在玻璃壁内厮杀。当阿黛尔的裙摆出现在1993年的刻度格,老傲罗的窥镜突然爆裂——碎片中映出惊悚真相:每个时转局雇员脖颈后都有衔尾蛇烙印。

"启动末日协议!"福吉的咆哮震落墙灰。乌姆里奇粉红套装下的皮肤突然龟裂,露出里面齿轮转动的阿黛尔克隆体:"警告,时间子宫已进入分娩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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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求必应屋的墙纸正在剥落。当铁三角带着嗅嗅挖出的龙齿闯入,房间已变成1900年的塞尔温实验室。阿黛尔七号的尸体在手术台上抽搐,胸口的血洞爬出微型诺伯特,啃食着连接艾伯特的星砂脐带。

"阻止第三次蜕皮!"赫敏将《时间饲养员手札》按在魔法阵上,泛黄的书页突然活过来缠住罗恩。哈利举起格兰芬多宝剑时,剑身突然浮现阿黛尔的脸:"杀了我,就是杀死所有时空的艾伯特!"

***

黑湖心的漩涡睁开琥珀色瞳孔。当诺伯特的龙焰点燃水面,十二艘幽灵船吐出被吞噬的时间旅行者。海格在惊涛中抱紧牙牙,发现混血巨人的血液正在凝结成时之茧——每个茧中都蜷缩着阿黛尔与艾伯特的连体婴。

"圣芒戈的治疗师们早该发现..."麦格教授的猫眼映出魔法医院地窖,数百具浸泡在龙血中的双生子标本,"我们不过是时间饲养场的牲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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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塔顶的青铜大钟开始分娩。当艾伯特将紫杉木魔杖刺入阿黛尔的心脏,诺伯特的悲鸣震碎了所有时间转换器。龙鳞暴雨中,1993年的霍格沃茨开始坍缩,砖石间渗出金色羊水。

"这次换我当饲养员。"阿黛尔在星砂中亲吻哥哥的额头,将他的记忆封入最后一片龙鳞。当时空子宫完成收缩,禁林深处传来新生的啼哭——衔尾蛇缠绕的巨茧里,艾伯特正抱着婴儿版的自己与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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