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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闪电与星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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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咒课教室的玻璃窗在暴雨中震颤。

当哈利·波特第三次念错悬浮咒时,羽毛笔突然炸成银色粉末。额头的伤疤传来灼痛,第三只眼的瞳孔在皮下疯狂转动,他看见讲台上的弗立维教授长出蛇类竖瞳,同学的面孔都变成流动的星砂。

"波特先生需要示范吗?"艾伯特的声音像冰锥刺破迷雾。哈利抬头时,银发少年已经站在他课桌旁,紫杉木魔杖正点着他《标准咒语》的残页——被烧焦的书页上,拉丁咒文正在重组为如尼文。

***

黑湖码头的暴雨裹挟着腥咸。

哈利跟着银发少年冲进雨幕,闪电在头顶裂成衔尾蛇形状。当他质问对方为何知道自己的噩梦,艾伯特突然转身掀开左袖——小臂内侧的闪电纹章与他的伤疤完美契合,每个转折处都闪烁着星砂。

"这不是疤痕,"艾伯特用魔杖轻触哈利额头,第三只眼突然渗出金血,"是某个蹩脚巫师的签名。"

湖水突然沸腾,浮现出戈德里克山谷的雪夜。哈利看见婴儿版的自己额头上,伏地魔的魔杖喷出的不是杀戮咒,而是金红色的时间浆液。当画面中的莉莉扑向摇篮,她的红发突然变成银白色。

***

格兰芬多塔楼的幽灵灯火摇曳。

罗恩盯着棋盘上自动移动的棋子,突然发现骑士盔甲上浮现衔尾蛇纹章。"哈利最近不对劲,"他戳了戳研究如尼文的赫敏,"那个塞尔温...你不觉得他看哈利的眼神,像在打量魔药材料?"

赫敏的羽毛笔突然在羊皮纸上画出时间转换器结构图:"昨晚我在禁书区发现,1981年的《预言家日报》根本没有报道波特夫妇遇害的新闻。"她翻开笔记,泛黄的剪报上印着"隆巴顿家族遭袭"的标题。

***

魔药课的地窖阴影滋生着秘密。

当斯内普命令哈利处理瞌睡豆时,银刀突然在他掌心烙下衔尾蛇印记。艾伯特从身后握住他颤抖的手,两人的血珠在坩埚里碰撞出璀璨星河。蒸汽中浮现的画面让斯内普打翻龙血瓶——年幼的莉莉正在教导佩妮调配魔药,而窗外的窥视者竟是少年版邓布利多。

"有些伤口,"艾伯特将改良的缓和剂推给哈利,"需要比曼德拉草更烈的解药。"

***

午夜禁林的蛛网挂着星砂。

海格举着油灯的手在发抖,他怀里刚出生的夜骐幼崽额间嵌着沙漏胎记。当哈利抚摸幼崽冰凉的皮毛,记忆突然被拖入时间夹缝——他看见艾伯特站在天文塔边缘,身后是举着魔杖的自己,而那道绿光击中的是金妮·韦斯莱。

"时间会撒谎。"艾伯特的声音从树后传来,他手中的紫杉木魔杖正在吸收月光,"就像你总认为该为所有人的死亡负责。"

巨蜘蛛阿拉戈克的尸体突然抽搐,腹部裂口处爬出无数微缩的哈利,每个都带着不同的伤疤形状。当艾伯特挥动魔杖焚烧这些克隆体,灰烬在空中拼出"救世主是个伪命题"。

***

魔咒课教室的镜子迷宫。

哈利被里德尔的声音诱入陷阱,却看见厄里斯魔镜里站着银发少年。当绿光击中镜面,裂纹中伸出无数戴镣铐的手——每个哈利都被锁在不同时间线,有的在德思礼家枯萎,有的在斯莱特林狞笑,还有个戴着级长徽章的正用蛇佬腔指挥巨蛇。

"选择吧。"艾伯特从镜中走出,手中把玩着老魔杖的仿制品,"继续当提线木偶,还是..."他将魔杖尖端抵住哈利的心口,"切开这该死的命运茧房?"

***

黑湖底的漩涡吞没了求救声。

当哈利在级长浴室发现金妮的日记本,羊皮纸突然活过来缠住他的脖颈。艾伯特破门而入时,桃金娘的哭泣突然变成尖笑,瓷砖缝隙渗出时间浆液。两人坠入1943年的密室,少年里德尔举起的魔杖喷出绿光,却被艾伯特的守护神吞噬——银白色巨蟒额间的第三只眼,正是哈利伤疤的复刻。

"魂器不过是拙劣的仿品。"艾伯特踩碎里德尔的日记本,残页在空中燃烧成凤凰形状,"真正的永生,是把灵魂锻造成时间本身。"

***

天文塔的流星雨带着血色尾焰。

哈利攥着活点地图,发现艾伯特的名字正在不同地点同时闪现。当他追到塔顶,看见银发少年正在用星砂修补穹顶裂缝,每一粒砂砾都映着某个哈利死亡的场景。

"为什么是我?"哈利的魔杖喷出愤怒的火花,却在触及艾伯特前化为蝴蝶。

艾伯特展开手掌,露出两枚嵌着彼此血液的衔尾蛇戒指:"因为只有闪电,"他将其中一枚套上哈利的手指,"能劈开时间的谎言。"

戒指突然收缩咬入血肉,两人的记忆在星空中交汇。哈利看见艾伯特在无数时间线为自己挡下死咒,而艾伯特看见哈利在某个轮回成为最年轻的魔法部长。当晨光撕裂乌云,他们脚下的石砖浮现新预言:

「当闪电饮下星砂,衔尾蛇将在第十三次呼吸中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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