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凉却仿佛已被情感冲昏了头脑,根本不听她的劝说,继续靠近,叶冰裳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她开始反抗,用力推开萧凉伸过来的手:“萧凉,你别这样,我不愿意!”
萧凉见状,微微一愣,却仍不死心地说道:“冰裳,我是真心爱你,你为何要如此抗拒?”
叶冰裳愤怒地回应:“你的爱我承受不起,这般强迫,岂是真爱?”
萧凉满脸淫邪笑意,步步紧逼,口中还念念有词:“莫要害怕,我定会好好疼你,你可知,我对你的爱慕之心,早已如这宫墙深锁,压抑许久了。” 说着,那不安分的手就朝叶冰裳伸了过来。
叶冰裳又惊又怒,声音颤抖却透着坚定:“五皇子,你怎能如此胡作非为?我叶冰裳绝非任人轻薄之辈!” 她瞅准五皇子的破绽,拼尽全力,一脚踹在五皇子的腹部,五皇子吃痛,踉跄着后退几步。
“你这贱人,竟敢反抗!” 五皇子恼羞成怒。
她的目光落在了一旁桌子上,疾步过去拿起一个瓶子,转身对着再次扑来的五皇子,大声喊道:“你再敢靠近一步,我定不会客气!”
五皇子却不以为然,依旧扑了上来,叶冰裳手起瓶落,重重地砸在五皇子的头上,五皇子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叶冰裳跑到门口,用力推搡着门,嘴里念叨着:“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出不去?” 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急促。
思索片刻后,叶冰裳看着屋中的烛火,心中有了主意,她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对昏迷的五皇子倾诉:“事已至此,只能出此下策了。若有人前来,就说这是一场意外火灾,有人要烧死了我。”
他用烛火点燃的一旁的帘子罢。火焰 “呼” 地一下蹿了起来,照亮了叶冰裳那惊慌却又带着一丝坚毅的脸庞。
她站在那里,身影在火光中摇曳,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而这场因恶意与陷害引发的灾祸。
叶夕雾匆匆来到袁后面前,急忙跪下,焦急说道:“袁后,臣女有重大事情禀报!臣女发现叶冰裳在宫殿之中和五皇子人私通,此等丑事若传扬出去,必然有损皇家威严,还请娘娘速速处置!”
此语一出,众妃哗然。贵妃娘娘率先发难,她轻挑秀眉,语气中满是质疑:“叶夕雾,你可不能随意污蔑。我儿一向守礼知节,怎会做出这般行径?你空口无凭,怎可如此断言?”
德妃也紧接着说道:“是呀,五皇子与众皇子相处和睦,她怎会有如此不检点的行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慧妃亦轻声附和:“这可不是小事,若是真的,自然不可饶恕,但若是你恶意诬陷,那后果你可担待得起?”
叶夕雾神色决然,大声说道:“臣女亲眼所见,绝无虚假。就在那偏僻宫殿之中,叶冰裳与五皇子私会,二人举止亲密无间,臣女若有半句假话,愿受千刀万剐之刑,以证清白!”
袁后凤颜一沉,威严道:“叶夕雾,你可晓得诬陷他人是株连之罪,本宫岂会轻易听信你的一面之词。”
叶夕雾磕头请命:“袁后,臣女知晓利害。您若不信,此刻便可派人前去那宫殿一探究竟,那外男定然还在其中。臣女愿随娘娘一同前往,若所言不实,任凭娘娘发落,绝无二话!”
袁后思索片刻,缓缓起身:“既如此,本宫便随你去瞧个究竟。若真如你所言,本宫定当依照宫规严惩;可若是你蓄意编造谎言,本宫也绝不轻饶。”
随后,一行人浩浩荡荡朝着那宫殿而去。叶夕雾脚步急切,志在必得;众妃子们则在后面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众人赶到宫殿,宫殿火势熊熊,浓烟滚滚。宫女太监们忙成一团,提着水桶来回奔走。
太监指挥“快,多提些水来!”
袁后高声指挥着,转头看向叶夕雾,“这里不是着火了?这里确定有人私通?”
叶夕雾忙不迭点头:“没错啊,就是这个宫殿。皇后娘娘,我确定。”
“救命啊!来人啊!” 宫殿内传来叶冰裳的呼救声。
贵妃娘娘焦急哭着说:“这火如此凶猛,也不知我儿怎样了。”
叶夕雾焦急地喊道:“我怎会弄错,等火灭了,真相自会大白。”
德妃在一旁扇着帕子,轻声说:“看这情形,真叫人揪心,若五皇子真有私通之事,可如何是好。”
慧妃则应道:“贵妃:“先不管怎么样,来人把火给我救出来。来人,先救火!”
太监们不断将水泼向大火,火势却依旧凶猛。有小太监喊道:“这火着得蹊跷,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助燃。”
袁后脸色一沉:“多喊些人,务必尽快灭火,救出五皇子。”
之后袁后的婢女去找其他人救火
叶夕雾望着大火,心中暗自思索,叶冰裳你被烧死就更好了。
叶夕雾一脸狼狈地被救回来,发丝凌乱,衣衫褴褛。
贵妃看着自己的昏迷的儿子:“来人太医,快传太医。”下人们领命,匆匆跑去传唤太医。
叶冰裳缓了缓神后,她膝行至袁后面前,哭诉道:“袁后,请为我做主啊!有人妄图烧死我跟五皇子。”
叶夕雾:“叶冰裳你胡说,我明明看到你跟五皇子在私通。”
叶冰裳听闻,惊得花容失色,大声驳斥:“皇后娘娘,就是叶夕雾,她要放火烧死我和五皇子,她居心叵测啊!”
袁后凤颜大怒,目光如刀般刺向叶夕雾:“叶夕雾,你好大的胆子啊!居然敢放火烧宫,谋害皇子,还全然不把本宫的宫妃放在眼里了。”
叶夕雾拼命摇头,矢口否认:“娘娘,我没有,我冤枉啊!我分明是看到叶冰裳与五皇子在此处私会,才前来禀报,怎会料到突然起火。”
这时,五皇子的贵妃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冲上前去,狠狠地给了叶夕雾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回荡在众人耳边。贵妃怒喝道:“没想到你敢加害我的孩子,你这心肠歹毒的女子。”
叶夕雾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仍在极力辩驳:“不是的,贵妃娘娘,我真的是被陷害的。我承认,我原本是想设计让叶冰裳与五皇子共处一室,造成私通的假象来陷害她,可我绝没有纵火,更没有谋害皇子的心思啊。”
叶冰裳在一旁泣不成声:“袁后,您听听,她都已经承认了她的险恶用心,她不仅想毁我清白,还要放个火烧死我和五皇子,求娘娘为我做主,还我公道。”
叶夕雾:“叶冰裳你这个贱人居然敢陷害我。”
袁后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她怒视着叶夕雾:“叶夕雾,你小小年纪,心思竟如此歹毒。污蔑人清白,谋害皇子。来人把他关入大牢”
叶夕雾瘫坐在地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娘娘,我真的是饶命”
大长公主神色焦急,未及行礼便向袁后求情:“袁后,这一切必定是误会,夕雾向来乖巧懂事,臣等深知其品性,她绝不可能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啊。定是有人蓄意构陷。”
萧思迪亦眼眶泛红,赶忙说道:“是啊,皇后娘娘,夕雾心性纯善,自小在我等身边长大,她连只蝼蚁都不忍伤害,怎会如此胆大妄为?还请袁后明察秋毫,莫要让奸人得逞。”
叶冰裳却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声泪俱下:“皇后娘娘,分明是叶夕雾,她不仅妄图以秽乱后宫之名毁坏我的名声,还丧心病狂地想要谋害我跟五皇子。袁后您想想,我与她无冤无仇,她为何要如此苦苦相逼?此人心思实在是歹毒至极,这火就是叶夕雾所放,她想烧死我们两个,绝不能轻饶了她。若今日她能逍遥法外,日后这宫中岂还有安宁之日?”
大长公主仍不死心,上前一步,言辞恳切:“皇后娘娘,此事疑点重重啊。夕雾当时为何会出现在那里?她又怎会有如此大的胆子?肯定是背后有人操纵,故意让她陷入这般境地。”
萧思迪也跟着说道:“皇后娘娘,您可不能仅凭叶冰裳的一面之词就定夕雾的罪,我们对夕雾的为人最是清楚,她断不会做出这等事。”
然而袁后早已怒不可遏,凤颜含威,大声喝道:“够了!此事本宫已经着人仔仔细细调查,人证物证皆已确凿,岂容你们在此胡搅蛮缠。叶夕雾恶行昭彰,竟敢谋害皇子,此等恶行乃宫闱大忌,绝不能姑息。”
叶夕雾满脸绝望与不甘,她望着袁后与袁后,泪水夺眶而出:“皇后娘娘,臣女冤枉啊!臣女绝无此心,定是有人故意陷害。”
袁后不为所动,决然道:“来人,把叶夕雾给我关到牢里,任谁求情也无用。本宫定要还这后宫一个清明,以儆效尤。”
侍卫们毫不留情,上前强行押解着叶夕雾往牢房而去。叶夕雾拼命挣扎,高呼:“袁后,袁后,求您再查查,臣女是被冤枉的啊!” 但在袁后的盛怒与宫廷威严之下。
御花园中,繁花似锦,馥郁芬芳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叶冰裳与澹台烬并肩徐行,微风轻轻撩动着他们的衣袂 。
澹台烬不经意间侧目望向叶冰裳,目光中满是关切,轻声问道:“你可还好?近日听闻你无端遭人算计,身陷险境,险些被大火吞噬,我这心里,实在是忧虑难安 。”
叶冰裳微微摇头,神色仍有余悸:“我没事。起初,叶夕雾确实存了歹心要陷害我,好在我还算机智,趁其不备打晕了五皇子,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真没想到她竟如此狠毒,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后来我无奈放火烧了宫殿,也不过是以求自保罢了。”
澹台烬:“不过叶夕雾已经被皇后下令打入大牢,他这样害你我倒是希望叶夕雾这次真的死。”
叶冰裳轻叹了一声,像是要把满心的愁绪都吐出去,脸上勉强扯出一抹笑意,说道:“算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你瞧,听闻御花园里的花开得正艳,想来是极好看的,我们一道去瞧瞧吧。”
澹台烬抬眸,目光触及她眼底的落寞,心头微微一动,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应道:“好呀,能与你同赏,想来那些花儿会更添几分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