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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 身份被疑,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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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从后燕皇宫的东角缓缓升起,金灿灿地洒满了皇宫每个角落。苻苌持着符节,来到了后燕朝堂,准备借着后燕早朝请辞回国。

苻苌直直地站在朝堂的正中,向慕容禀明了归国的心意。慕容垂说:“既然特使要走,那朕也不再强人所难,强留特使了。不过特使还请别忘了,一定要把朕几天前同你在宴会上说的事儿一一向你们家主子姚苌禀明了。”

苻苌点头答应后,便又令人费解地对慕容垂说了句:“陛下,我也提醒您一句,您的王室不干净,还请尽快妥当处理,不然,来日必将成为大患。”

慕容垂疑惑地看着苻苌,问道:“不知特使所指?”

“凉人!”苻苌说。

诸位大臣听到苻苌这么一说,顿时惊的乱成了一片。宰相站出来,说:“特使,既然要指明,那便指明清楚一点,大可不必拐弯抹角。你也不必怕,陛下他是不会怪你的。”

慕容出听了,也对苻苌说道:“是啊,特使,你就但说无妨。朕在这儿,无人敢造次。”

苻苌一脸欣慰,说:“由于一点特殊原因,臣只能告诉陛下两个字‘前凉’,若是能顺着这条线索,必能查出究竟。”

慕容垂双手支撑在龙椅上,沉思了片刻说:“难道特使说的是我慕容王室里混杂进了前凉之人?”

苻苌并未回答慕容垂,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便告辞走出了朝堂,踏上了归国之路。

苻苌走后,这下站在众臣之首的慕容炬彻底崩不住了,他站了出来,说:“启禀父皇,方才那特使所言儿臣认为全无道理。前凉都已经灭亡了好长时间了,怎会有我王室混杂前凉人之说?依儿臣看,这纯属无稽之谈。肯定是那后秦想借此故意让我们慕容王室互相猜忌,进而大乱,然后便可以顺利成章的实现他的野心。”

一旁的太子慕容令也站了出来说:“父皇,儿臣认为小弟说的不无道理。那后秦姚苌野心勃勃,一直都想取我后燕而代之,因此,我们千万不能上了他的当,让他的阴谋得逞。”

朝堂另一侧的慕容宝嗤笑了一声,站了出来说:“大哥,小弟,我并不认同你们的观点。既然那特使都这么说了,肯定是在来后燕之前就已经掌握了十足的证据的,不然,你就是给他千万个胆子,他也不敢诓骗我后燕王室的,除非他是八成活腻歪了。”

“五弟此言差矣,即便就是那凉人果真如后秦特使所说一直藏匿在我王室,我洋室岂会至今不知?”太子慕容令反驳道。

“说不定是王室中的有些人与那些凉人沆瀣一气,故意不说也犹未可知。不过,我倒是听说当年前凉灭亡时,曾有一位公主幸免于难逃了出来。据说啊,那公主长得可是长得如花似玉,倾国倾城。当时,前凉还未灭时,她就已经被誉为‘前凉国第一美人’。就连当时,她的身后都跟了无数的追求者呢。听说啊,能从城内排到城外呢。莫不是这位公主偷偷地流亡到我后燕也犹未可知呢。”

此时,听到慕容宝这么说,慕容炬心想这不明晃晃地直戳了自己的要害嘛。他于是低下头,紧皱着眉头,将眼睛闭上一段时间后又睁开,只是心依然跳的剧烈,脸上的那股子不安的神情也越来越突出。殊不知,他这些举动早已被慕容宝尽收在了眼底。

“好了,此事目前也只是猜测,尚无证据定论。待过后朕查明,自会将真相公之于众。”说完,慕容垂便下了龙椅,,退朝了。

退朝后,慕容宝突然在路上拦住了慕容炬,他对慕容炬说:“小弟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瞒着四哥?”

慕容炬顿时狐疑,向慕容宝问道:“不知四哥此话何意?”

“哼,不用装了,你今天在朝堂上那神色我可是全都看见了。你若不是有事瞒着大家,又怎会在朝堂上如此心虚?”慕容宝说。

“哎呀,这不,最近天气开始变的闷热了,我那不是热的嘛!五哥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嘛!”慕容炬说道,眼睛时不时还扫一下四周。

“你别以为你不说你就真的可以瞒天过海了。方才,我一把那前凉公主四个字一说,你便顿时低下头,然后紧皱着眉头,面红耳赤的。这分明就是有事隐瞒之兆啊!我敢断定,那后秦特使走前所说的人就是那前凉公主,而我也可以十分地断定她必定被你藏在这王室的某个角落,不被人发现。慕容炬,你的保密工作做的可真好啊!”

这下子,慕容炬可真的被慕容宝的再三猜忌给惹恼了。他咬着牙切着齿,拽起慕容宝的衣领。由于周围的大臣还未散尽,便把慕容宝拽进了一个小角落里,将他的身体抵在了一面墙上,愤怒地对他小声呵斥道:“慕容宝,我敬你是我兄长,一直敬着你,让着你。没想到你却这么不识抬举,越发变本加厉。我告诉你,有些事不该问的就不要问,不该打听的就不要打听。否则,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慕容炬呵斥完后,便走了。而此时的慕容宝也彻底的被慕容炬激怒了。他愤怒地皱着眉头,恶狠狠地盯着慕容炬离去的背影,自此便和慕容炬结下了梁子,从此和其形同仇人。

慕容炬回到了府邸。张娇上前给慕容炬沏了一杯茶,说:“今天下朝下的这么早啊?”

慕容炬并没有答复张娇,而是直接接过张娇手里的茶,一口气喝了下去。突然,慕容炬握紧张娇的在茶几上的双手说:“娇儿,我们成亲吧!这样我就能更好的保护你了。”

张娇直接被慕容炬突然主动的态度震的一惊。她对慕容炬说:““啊……这。没必要这么太过这么心……急……吧。况且,你父皇母后那里可还不知情呢。”

“这个不急,我事后自会和他们禀明。但是,现在,你先告诉我,你愿不愿意嫁给我?”慕容炬明显有些对于张娇的态度迫不及待了。

张娇并未有半分迟疑,直接将“愿意”二字顺畅地脱口而出。

慕容炬急忙将张娇搂入了自己怀中脸上露出欣慰而又满意的笑容,说,:“娇儿,你放心,以后没有人再敢随意欺负你,妄议你了。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地去守护你,爱你。我慕容炬此生也必不会负你,如敢僭越,我慕容炬不得好死。”

张娇在慕容炬的怀里听着他的甜言蜜语,淳朴情话。心里不知有多幸福,多温暖呢。自打她国破家亡以后,她还是头一次这么幸福快乐呢!

次日,天朗气清,艳阳高照。后秦宫内,姚苌的心腹大臣匆匆来向其禀报:“陛下,苻苌回长安了。”

姚苌从龙椅上连忙站了起来,说:“他目前人在哪里?何时到皇宫?”

太监思索了一会儿说:“额,这个,估计不到片刻功夫。”

这时,姚苌坐了下去,他双眼无神地看着太监,说:“派在苻苌身边的探子可走何来报?”

太监眼睛打量了一番四周,说:“启奏陛下,目前据奴才收到的消息,说是苻苌在几日前还未到达后燕之际,不知为何,竟到了氐人境内。探子的来信上说,苻苌当时一脸严肃地让他们站在外面等候,自己则进了一间营帐,具体其在里边干了什么,说了什么,便不为所知了。”

姚苌听后,顿时一惊:“氐人?进了营帐?”说完,姚苌忽然刹那间想到了些什么,立即满脸慌张地瘫坐在了龙椅上。只见他双眼瞪得微大,嘴里不停地在哆嗦些什么,让人很是费解。

太监见状,连忙冲着前面喊了几声“陛下”,姚苌也终于被这几嗓子给拉了回来。他稍稍整顿了下衣服,说:“你确定你得到的消息准确无误?苻苌他确是去了那氐人地盘?”

太监听到连忙慌慌张张地跪在了地上,整个身子直颤抖抖的厉害。他用他那抖动的不能自已的嘴说对姚苌说:“陛下,奴才就是有千万个胆子千万个脑袋也不敢欺瞒于于您啊。”

姚苌看着下面浑身直抖的厉害的太监,说:“你看看你,朕又没说要杀你,你这么慌里慌张干什么?既然事情已然明晰,你就起来吧,朕不会怪你。”

太监听后连忙冲着姚苌感谢了一番后。就起来了。

姚苌不禁拿起桌上的毛笔,玩转了起来,说:“看来他果真要行动了。以前朕是对他猜忌,后又对他不由心生畏惧,看来现在朕只能既不过分猜忌也不过分畏惧了。朕应该转为被动防御。”

太监见状,说:“陛下,奴才认为你完全没必要在这里担心。那苻苌虽说勇猛无比,居心叵测,但是陛下您才是一国之主啊,他就是有再大的本事难不成还真敢在您眼皮子底下造反?我看,如果陛下硬是怀疑那苻苌具有不臣之心,大可现在就下令将其直接除去。”

姚苌看了一眼太监,放下了手中的毛笔,让他来自己跟前服侍。他指着太监的鼻尖说:“李福全,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心狠手辣了?苻苌虽说是有那么些野心勃勃,但是多少来说还是有点用处的。那么好的一颗棋子怎能说丢就丢的呢?或许,我们还可以正好利用这颗棋子,来下赢眼前的这盘局呢。”

太监有点不明所以,说:“陛下此话何意,小的实在有些不解。”

姚苌瞅了瞅太监,说:“苻苌本是前秦的太子,后因其对苻生不满而故意栽赃陷害,终使其被苻健罢黜了太子之位。但是,尽管苻苌的太子之位被夺了,苻生当上了太子,但是苻苌原先旧部依旧还是效忠于他,对这位新主子可谓是颇为不满。苻生见状,气急败坏,连忙有设计让苻健将苻苌贬到了陇西。而他的势力也在最后和他一样纷纷被朝廷流落到陇西巴蜀之间缓冲带。所以,你可知,现如今的陇西至巴蜀北部一带的那小股子势力现在大部分便是以苻苌马首是瞻的。我们何不趁此机会利用苻苌将他的那股子势力尽收入囊中,以助我后秦成就千秋霸业。氐人生性好战,凡是大战,无不大捷。当时一统北方氐人苻坚便是如此,只是可惜最后却被东晋用‘草木皆兵’之战术打败,致使一代英雄就此含恨落幕。”

“陛下说的极是啊!还是陛下高明!”太监在一边奉承道

“所以,我说那苻苌不能杀。你不能杀,我也不能杀。要把他留着,留着干大事。”姚苌伸出握紧的拳头,志得意满地说。

苻苌骑着马,带领着队伍,意气风发地带进了宫门,进入了皇宫面见皇帝姚苌。

“苻苌,此去后燕,换来我后秦又一段和平,你可谓是立下了大功啊!”姚苌看着苻苌,淡淡地笑着说。

“陛下,此乃臣之分内之事,不敢说是什么大功。”苻苌说。

姚苌听得苻苌这么一说,不禁哈哈地大笑了起来,说:“爱卿果然是不是个好大喜功、爱慕名利的泛泛之辈啊。不过爱卿这次为我后秦立下了这么大的功,朕一时都想不起要赏爱卿什么了。”

苻苌抬起头来:“启奏陛下,臣从来都不想要什么赏赐。臣刚才说了,此乃臣之分内之事。既食人之禄,就应尽力为其办事,又何来奢不奢求什么功名之说?”

姚苌站起身来,大笑着指着苻苌,说:“好,果然是个谦谦君子,真令朕佩服!佩服!不过自古都讲究‘论功行赏’。爱卿既立了这么大的功,朕如果再不亲自做出点表示,那岂不会让人笑朕小家子气,以此落下谈资。朕想好了,明日早朝,朕即刻封赏。至于要封赏爱卿什么,官职亦或是金银珠宝,待朕今日之内想好,明日定夺。”

苻苌暗自冷笑了一下,说:“既然陛下执意如此,那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臣在此叩谢陛下。”

说完,苻苌便转身离开了。姚苌望着苻苌离开的背影,对着身边的心腹太监李福安说:“通过刚才与他的一番交谈,朕虽然隐隐感觉到他确实有点不对劲,但是朕大多感觉到的确实他那对主子的忠贞不二,一片忠心跃然纸上啊。看来是朕一直想多了。”

这时,旁边的李福全提醒说:“陛下,常言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苻苌虽然方才在陛下面前一表忠心耿耿,并且可以说淋漓尽致,但是保险起见,奴才还是认为多一点戒心防备一点比较妥当。陛下,这人可从不来想来都只看表面的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姚苌沉思了一会儿,说:“好,真会斟酌斟酌的。”

突然,离开的苻苌不知为何竟又折了回来。他看着此时正一脸蒙圈儿的姚苌和太监,说:“陛下,臣方才有的稍稍急了些,还忘禀报一件事,并且是大事,还望陛下恕罪。”

姚苌的神情顿时从疑惑转为了好奇。他看了眼苻苌,说:“哦?爱卿还有何事启奏?朕不会怪罪你的。”

“是,陛下。臣在此次出使后燕时,曾遇到一位故人,并且这位故人也正是陛下一直心中所想、所念之人。”苻苌说。

这一下子,姚苌被苻苌的一番话瞬间勾起了强烈的兴致。他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快步地来到了苻苌身边。中间下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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