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往常一样学生们应付着每一天,但在这一天天之中却又有所不同,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像游戏中的一个个传送锚点,将整篇故事维系在一起,构成一幅壮丽的篇章。
星期三,大课间,外面骄阳似火,太阳毫不吝啬的挥毫自己的热情,感染着一方天地。且不论说是跑操了,连外出都变得让人十分难以接受。但学校依然固执己见,要求学生跑操。学生们不情不愿的从班级里走出来到操场上站好队列,预备跑操,抱怨的人比比皆是,但是一让出来个人反对就寥寥无几默不作声了。
其实对于林飞来说,跑不跑操都无所谓了,跑操无非就是跟着一群人呼呼啦啦兜圈子,反正在教室里呆了半天,出来活动活动也挺不错的。但是对于刘景龙来说就是比杀了他还令他难受!显而易见,这次他并没有参加跑操,去食堂买东西吃。恰好这次班主任刘庆煞有介事的下来检查跑操人数,纪委并不困难的就从名单中揪出了刘景龙,并报告给了刘庆,刘庆当时的脸色黑的吓人,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了,双目圆瞪黑眼珠往下撇,眉毛执拗的倒竖起来,双眼恶狠狠的咬向远方。
等林飞他们跑完操,回到教室,刘庆迫不及待的找到刘景龙,对他大声嚷道:“刘景龙,你是不是这个班的人?跑操时你去哪里了?”
刘景龙装出一副茫然失措的样子。“我以为今天不跑操了呢。我去食堂了。”
“你以为······别人都知道下去跑操,为什么就你不知道?”刘庆的怒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整个人就像架在火上烧烤的铜水壶,呼呼的往外冒气。
而面对的刘景龙则不以为意。对于一个经常逃操的人来说,练就一种临危不惧的心理素质与培养随口编造理由的能力是必不可少的。刘景龙面对怒不可遏的刘庆,表现出超乎寻常的震惊,露出职业性的微笑:“我认为他们出来玩呢,我没注意,等我到了食堂的时候,你们就已经开始跑操了。”
刘庆轻蔑带有不信任的笑一声,并未理睬刘景龙的狡辩,“你现在立刻马上去给你妈打电话,告诉你妈你是停课还是转班?”说完就气鼓鼓的冲出了教室。
可怜的刘景龙与我们的同学共同见证了这场闹剧,嬉笑于刘景龙的遭遇,对此表示幸灾乐祸。“他心太大了,什么都满不在乎似的!”景晴似乎有些恼火于刘景龙的轻浮。“其实这没什么,跑操不想跑而已,他也不是第一次干了。”林飞并不感到这有什么,他心里隐隐约约的感受到自己并没有与刘景龙有多大的差距,自己倒是感到了与他身边的同学反而有更大的隔阂。我与刘景龙本质上都是坚决的抵制人生强加在他们身上的种种枷锁,他们是世俗的反叛者。
下午时林飞在班里寻找刘景龙,但没有出现刘景龙的身影。他回家了一天后,刘景龙像往常一样的回到班里,并没有多少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