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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不许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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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咯”黄沐遥气他道。

路越拉着脸吃晚膳,黄沐遥不惯着他又顺着话茬气他,路越扔下一句,“我去沐浴了!”

“多希望碗里的米饭变成银子,一粒一两,能搬完半个南清布坊的布回京城。

“钱掌柜,近来可好?”周景翊掀开帘子,直进内堂。

“公子”,钱掌柜高兴道,连忙放下手里的活,“今年怎么亲自来了”。

“我想您啦,特意给您带了百年清欢”。

“南烟楼生意如何?”

“说来不怕惹您笑话,还是没成为京城第一楼,但快了,遇到了一位贵人”。

“哦,是京城里的权贵吗”

“是一位奇女子,京城里的那些权贵只认银子不认人,连吃带拿,既吃过亏,远些为好”。

钱掌柜瞧着他嘴角笑盈盈,“年前我押送冬衣前去北境,将军托我做媒人,给公子牵红线,如今公子可是寻着意中人了?”

“她是我知己,我喜欢她,但非男女之情”

“这两个人过日子啊,若是相互欣赏彼此喜欢,那便是情意”

“钱掌柜,她贵有怜悯之心,思想观念与许多深宅中的女子不同,不在意他人的眼光经营一家衣坊,别人的污言碎语从不放在心上,性格爽朗,与我相识之初,不吝出手相助南烟楼,更后来,更是尽力相助,我本就不是做生意的好手,多亏了她”。

“经营衣坊,此女子不容小觑啊,若是他日有缘,公子定要引荐”。

“没问题,钱掌柜,冬衣备得如何?”

“我已备好,公子可是要亲自押送?”

“南烟楼日日满客,偶有事端,离不得人,仍要劳烦钱掌柜亲自押送,离京之前,我已传书父亲,待精锐秘密抵达南清,便可动身了”。

“公子何时动身回京”

“沐遥为布匹烦心”

“沐遥?可是那位奇女子?”钱掌柜慈祥地问道。

“是,名为黄沐遥,我停留南清两日,替她搜集一下布匹的价格,或许能派得上用场”。

黄沐遥心不在焉地回房,房门忽而被打开,黄沐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路越赤裸着上半身,皮肤白皙,宽肩窄腰,光滑紧实的背不去拔火罐可惜了。

回身的瞬间,黄沐遥回过神来,捂着眼睛喊道:“路越,你干嘛呢”。

他一步一步地走近,她一步一步往后退,“路越,你别乱来啊”。

他掠过她身旁,关上了门。

忽而,路越回身拉着她的手腕,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顶在门上,黄沐遥本能地挣扎着,“路越,你发什么神经啊,快放开我”。

“黄沐遥,你脸红了”,他低头沉声道。

听他一说,黄沐遥觉着自己的脸温热了,倔强道:“我刚才吃了辣椒,被辣到了,你放开我”。

“不放”,说着他宽大的手掌从肩膀滑至腰,用力地将她更贴近自己,“不是想念周景翊想得要紧么”。

晚膳时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还回来,黄沐遥心想道,“男人的占有欲真的莫名其妙,不喜欢也不允许别人得到”,更气了。

“对啊,想到失神了,连你没穿好衣服也没看到,怎么滴!”她仰头凶道。

“没看到?”路越腾出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强制着抚摸自己的上身,“感受到了吗”。

“路越,你是变态吗?”她挣扎着试图挣脱。

“黄沐遥,本世子提醒你,你是本世子的世子妃,哪怕你想别的男人,也给我憋在心里!”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他一改往日的浪荡不羁,声音低沉有力带着警告的意味,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而不是临时起意。

贴近着,感受着他胸腔的起伏,清新的体香,黄沐遥瞥见他的腹肌,识时务者为俊杰,再犟嘴指不定他会做出什么,黄沐遥从未见过路越如此失礼,“我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吃醋,我还能说什么”。

“本世子没吃醋,只是提醒你别生出不该有的念想”。

短短的一句话,激起了黄沐遥的反骨,反击道:“路越,你别忘了你的一纸和离书,只要我捺印,我们之间就没任何关系了”。

路越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放开她道:“夜有些凉,本世子去找掌柜多要一床被子”。

路越穿好衣服下了楼,黄沐遥对着空气挥舞着拳头,“混蛋,若无其事撩完就跑?仗着自己长得帅就可以为所欲为?”

八块腹肌,宽肩窄腰,“他大爷的,真是颜值即正义,好好的帅哥偏偏是个多情风流的渣男,不许家里的红杏出墙,只许自己在外面彩旗飘飘”。

黄沐遥怒了一下又一下,把茶水都倒完了,“让你半夜起没水喝,渴死你,渣男!”

打更人巡着夜,黄沐遥蜷缩着,不时翻来覆去,衣服已被虚汗浸湿,克制着痛苦的呻吟声。

她看向窗外,没有一丝亮光,第一次希望快点天亮,绝望袭来。

路越醒了,侧耳听着动静,床榻上的人儿似乎很痛苦。

他起身点亮了烛台,霎时间,黄沐遥看见了生命的希望,他靠近自己问道:“黄沐遥,怎么了”

“路越,我小腹疼”。

烛台举着近了些,路越看的真切,她的额头冒着虚汗,双眸流淌着痛苦,脸色和嘴唇发白,烛台被重重地放在地上,路越搂着她起身,急切道,“沐遥,我带你去找大夫”。

她的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虚弱道,“不用去找大夫,我来月事了,疼得厉害”。

路越瞬时手足无措,“那....那如何才能让你好些”,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中。

“我想喝点热水”,黄沐遥真想替“喝点热水”这句不痛不痒的话正一下名,这句话不是毫无是处,对于痛经女孩来说有点用。

路越小心翼翼地将她扶在榻上,手忙脚乱地倒水,掀开盖子,没水!

“沐遥,我去替你找水,你坚持一下”

路越穿着睡衣下了楼,不一会儿,黄沐遥听见他的声音,“你们客栈怎么办事的,快去给本公子烧一壶开水送来”。

“路越,给我做一个热水袋,找一个羊皮袋”

路越又下楼要来了一只羊皮袋,“开水还未来,我给你揉揉小腹”。

黄沐遥靠在他的臂弯里,他的动作小心轻柔,黄沐遥微微抬头看他,真切的温柔和担忧,他是不是对别的女人也这么温柔?甚至更温柔,心里有些堵,大概是热水还没来。

路越守着她从黑夜到白天又入了夜,红枣小米粥散腾着热气,“呼呼....”黄沐遥靠着枕头憔悴地看着他吹凉,他的下巴冒出了胡茬,“张嘴”。

喝了粥,黄沐遥的精神头好了些,说道,“我好多了,是不是吓到你了?”

她散着头发,不施粉黛,面容些许憔悴,却有一种娇弱美,路越想起大婚当日的她,一腔孤勇,平日里的她,活泼明媚,书房里埋头画图的她认真细致,被山匪危及生命,惊恐落泪,以及眼前脆弱的她。

“没有,本世子见多识广,怎会被这区区小事乱了阵脚”。

见多识广,像针刺挠了一下黄沐遥的心,“我要睡觉了”。

昏暗的房间,翻身的声音清晰可闻。

“冯兄,托您的事情可有消息?”那人恭敬地问道。

“知府大人日理万机,我已将拜帖和心意送到他的案桌,再等等,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冯兄,科试开考在即,在下不日就要进京,在下实有些寝食难安”。

“宋兄,你我既有缘,不妨跟您透几句知心话,知府大人也是要向上边的大人们献心意,您那份在案桌不惹眼呐,不妨再添上些”。

“依冯兄高见,添多少为优”

那人在黑暗中比出一个数。

“改日我备好心意,仍要劳烦冯兄了”。

二人将隔壁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黄沐遥心想道,“根深蒂固,名利场是有钱人追逐的游戏,可怜了那些寒窗苦读的有志之士”。

忽而,脑海里闪过一个好主意。

翌日清晨

“身体还未大好,你要去哪里”路越拦着她不给出门。

“我去找个算卦的道士”,黄沐遥扒拉着他,但对方堵在门口岿然不动。

“头发未梳理整齐,顶着这副样子出门有失体面”。

黄沐遥扎了个低马尾丸子头,在他眼里与披头散发无异,“你们的头发造型太难了,现在又没有侍女,我弄不好”。

“你好好呆客栈休养”,说着俯身一把抱起她,黄沐遥瞬间乖巧,下意识地应道:“好”

“本世子知你心中所想,一切交给我”路越掏出一个牵线娃娃给她解闷。

房门被关上,黄沐遥对这只牵线娃娃眼熟极了,是一日二人逛街所见,黄沐遥瞧了一会却被价格劝退,倒不是买不起,而是为了省钱”。

“他该不会喜欢我吧”,黄沐遥想到现代的玛丽苏狗血剧,先婚后爱?日久生情?她使劲摇摇自己的脑袋,“不许脑补,不许恋爱脑”。

二人成婚后交集并不多,甚至黄沐遥只当他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房东,只不过这个房东不收她的租金,在她看来,他滥情,身边的莺莺燕燕数不胜数,眼下的温柔只是发自他的教养,男人的占有欲,与感情无关。

路越寻遍了大半个南清,终于寻到了一个江湖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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