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用了特殊的材料，去除不了，不过对人体无害。”布鲁斯看着扫描后分析出来的混杂又活跃的元素，示意坐着的人取下监测软片。

佩迪娅还在四处打量充满高科技的洞穴，比想象中大且先进。四处都散发着冷金属的光芒，顶上的灯照亮了整个洞穴，一排的屏幕，还有很多不熟悉的科技用品。

“佩迪娅。”

严肃且低沉的嗓音让佩迪娅回神，她的手从裙子下摆撩进去，取下大腿内侧的软片，看着电脑上的图像和分析出的数据，站起来，好奇的问。

“这些都是代表什么？”

穿着蝙蝠侠装备的布鲁斯一一给她解释了，虽然佩蒂娅只有一两个能理解的存在——纳米材料和完美的酒神因子。

“还有酒神因子？小丑这么大方？”佩迪娅震惊，既为酒神因子的存在震惊，也为小丑的行为震惊。

“很少量，不会对身体有大改良，只是让这个图案长久的印在你身上，哪怕你切掉这层皮肤，图案也会重新长出来。”

布鲁斯神色复杂，小丑完全把佩迪娅当成了他的私有物，打上了终生的标记，更重要的是存在于他体内的酒神因子居然也有办法取出来吗？

一思一念间，布鲁斯有了许许多多的威胁小丑的方法，又被按耐下去。

看待佩迪娅的目光也有了变化，小丑对佩迪娅的态度过于在乎了，他会想着把佩迪娅也拉入黑暗的，这种情况必须阻止，布鲁斯皱着眉想。

佩迪娅也明白这种图案，和位置的特殊，迎着布鲁斯思量的目光，难免感觉别扭，暗恼小丑给她找事。

“布鲁斯，小丑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沉寂的，时间越久，风险越大！”

“我心里有数。”

布鲁斯皱着眉，给了佩蒂娅几样定位装置，又陆陆续续拿出了一些收集好的资料。

“有的地方还需要佩蒂娅，你配合一下。”

佩蒂娅看着手上关于猫头鹰和刺客联盟的资料，挑眉，微笑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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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下属订购好了明后天，出国的机票，佩迪娅去医药公司安排了事项，她看着研究所里忙碌的哈琳，又想起被调去非洲沙漠科研的帕米拉·莉莲·艾斯利〔毒藤女〕。

哥谭总是诞生科学狂人，帕米拉的导师杰森·伍德就是其中一位，佩迪娅当初找了不少人，花了不少时间，才举报并逮捕了他。

帕米拉是一名自愿参与的实验体，虽然有被哄骗的情况，是一名偏激的环保主义者。如果伍德的研究成功，那么哥谭就会多一位超级反派，佩迪娅想起被提前毁灭的毒素，和在非洲研究耐热植物基因的帕米拉，心思一动。

“哈琳？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工作还习惯吗？约瑟夫的事情，希望没有给你带来影响。”

埋头认真研究着的哈琳被吓了一跳，放下未竟的研究，兴奋的回头“还不错，不过研究在没有克尔先生的主导下进展缓慢。”

佩迪娅打量了一下对方，见对方眼神带着惊喜，面容健康，她安心点头。

“我记得约瑟夫那天……你也在研究所，希望没有给你带来精神负担。你要是觉得太累了，或者不习惯，可以出去旅游，我会包揽你的费用的，我还可以给你推荐几位有名的前辈，你们可以一起探讨，你知道的，我对学术方面只能说一知半解。”

台面的药剂在灯光下撒发着绿莹莹的光芒，哈琳看了眼药剂，摇摇头，她现在对研究更感兴趣。

“好吧，你现在在做哪方面的研究？呃，不要用学术词汇。”

哈琳绞尽脑汁的思考了一会，去除掉脑子里的专业词汇，单单把作用说了出来。

“唔，大概能让人维持健康，年轻？”

保健品？佩迪娅点点头，对光芒璀璨的医药事业保有极大的自信，果然这群聪明的家伙就应该好好做研究，造福人类嘛~

不过，既然哈琳没有外出的想法，那先不介绍帕米拉给她认识了。

接下来，我还要去其他地方忙捏。不愧是蝙蝠侠，物尽其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