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前，瑞秋带着达米安和路德维希在参观冰山餐厅，虽然瑞秋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好参观的，但是把孩子们带走，让哈维和布鲁斯聊一聊，应该就是她要做的事情。

“好了，我们从哪里开始？”达米安双手抱胸，一脸不悦的看着瑞秋。

“抱歉？”瑞秋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理解达米安是什么意思。

“达米安的意思是，我们要从哪里开始调查，我们假设你不是真的来吃饭的。”路德维希尽职尽责的担当自己兄弟的翻译器，顺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是真的来吃饭的。”

“闭嘴！路德，等回家了我给你点外卖，现在先干活。”达米安制止了路德维希丢脸的行为，但他还是塞给了路德维希一块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面包。

“不，不行，孩子们探案是大人的事情，你们不应该参与进来。”瑞秋摇头拒绝到，她确实有趁机打探企鹅人罪证的意思，但那不是现在，不是在带小孩的时候。

“你以为父亲为什么要我们和你一起来？女人，别不识好歹。”达米安不高兴的冷哼了一声，别看他年纪小，但是他的实战经验绝对大于瑞秋，要是真遇上什么事情，他的战斗力可比瑞秋要强。

路德维希从小跟着布鲁斯到处跑，即使没有超能力，他的战斗力也很强。

“听着孩子们，不管布鲁斯怎么和你们说的，你们都不应该参与进大人的战斗。”瑞秋苦口婆心的劝说他们放下助人情节

“我可以带你们去看看冰雕，或者我带你们去找布鲁斯。”瑞秋看了看时间，觉得差不多该带两个小的回去了，今天只怕是什么也做不成了。

达米安和路德维希完全没听瑞秋在说什么，两人自顾自的打量着这间餐厅。

“达米安…你有没有听见什么…滴答声…”路德维希皱眉，他几乎是明示自己听见了什么，但是他现在和普通人无异，他也不敢保证自己听见的，和自己想的是否一样。

但是达米安在听见这话后，立马严肃起来，他一把拽过瑞秋，而路德维希默契的和他一起蹲在了坚硬的大理石桌后面。

下一秒，爆炸声骤然响起，原本守在不远处做侍者打扮的人被巨大的爆炸炸飞，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瑞秋被突如其来的爆炸吓了一跳，但她很快反应过来，用自己的身体抱住两个孩子，等爆炸的余威过去，才慢慢探出头来。

瑞秋第一眼就从灰尘之中看见了那个本不该在此的男人，卡麦尔?法尔科内。

要知道蝙蝠侠的出道就是和哈维，戈登联手，将这个男人赶出了哥谭，他们这次来本就是想要借助企鹅人手里证据，将法尔科内彻底消除赶紧，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又回到了哥谭。

“早上好啊各位。”卡麦尔左手持AK，右手将烟扔到地上，挑衅的目光扫视周围一圈。

“卡麦尔！我的朋友，我还以为你要在芝加哥多呆一段时间呢，你回来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好让我给你接风洗尘。”科波特露出笑容，他亲亲热热的张开手臂，动作却在离卡麦尔半米之远的距离停下。

科波特不是傻子，他和哈维的交易是私下里进行的，没人知道他们交易的内容，而卡麦尔会在这个时候赶来，必然是消息被泄密。

但科波特想不到这个人是谁，自己这边只知道自己邀请了哈维和其未婚妻参加私人晚宴，而哈维不可能和卡麦尔勾结在一起。

并不是科波特相信哈维的人品，而是这对哈维来说没有好处。

所以究竟是谁将远在芝加哥的卡麦尔召唤了回来？

“是吗？我还以为你要出卖我们的友情呢。”

卡麦尔冷哼一声，都怪那该死的蝙蝠侠，要不是他，他的势力也不会缩减到这个份上，甚至要和卡拉尔争斗的地步，现在连个企鹅人都敢踩在自己头上。

如今他已经回来，必不会让这些家伙瓜分自己的势力。

科波特咬着牙，小声的咒骂卡麦尔“你疯了？动静那么大，就不怕把蝙蝠引来。”

卡麦尔挑眉，他像是听见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一般哈哈大笑，他身后的手下也跟着笑了起来。

“蝙蝠？他很快就自顾不暇了！哪里有空来管我们？”

瑞秋在暗处盯着这两个你来我往的谈论，她的目光全然在那两人身上，想要弄清楚他们到底打算干什么。

只是她离得有些远，再加上之前的爆炸，她能听见的东西很少，于是她伸长脖子去听，誓要听清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路德维希拉了拉瑞秋，将瑞秋的注意力吸引回来，他指了指前面已经空无一人的走廊，示意瑞秋跟着他们走。

达米安已经提前摸到了走廊边上，他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小心翼翼的护在路德维希和瑞秋面前。

“你们要去哪里？”瑞秋被拽着，她试图从路德维希手里挣脱，但路德维希的力气比她想象中的大，她竟然挣脱不开。

“TT”达米安不屑于解释这种事情，所以翻译的工作又一次落在了路德维希身上。

“现在所有人都目光都在罗马人和企鹅人身上，我们可以趁机去找企鹅人藏起来罪证，反正你在这里什么也听不见。”路德维希小声的解释，但他的眼神里还是透露着‘我觉得你有点笨笨得’的意思。

“我不是说你们不要参与吗？”瑞秋只想拒绝，她不能接受把孩子卷入危险中，但是这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

“哈？你该不会是想要我们自己去找父亲吧？你自己觉得我们跟着你行动，和自己擅自行动，那个更危险？”

达米安不用看都知道瑞秋在想什么，他现在十分怀疑瑞秋的智商，这样的人，是怎么考上检察官的？

“…好吧，但你们得发誓不要乱跑。”瑞秋思考了两秒，确实在这种情况下，孩子们跟着她才是比较保险的举措，就是希望布鲁斯不要事后责怪自己就好。

达米安已经上前开路了，可能真的是因为罗马人的到来，通往科波特办公室的走廊上空无一人，达米安狐疑的看了一眼路德维希，但到底是没在瑞秋面前说什么。

科波特的办公室上了锁，不过并没有人感到意外，科波特本身就是一个谨慎的人。

但只是锁是拦不住一直跟着布鲁斯走南闯北的路德维希得，路德维希上手捣鼓了一会儿就打开了门。

宽敞的办公室展现在三人面前，达米安无视那些摆在明面上的文件，敲了敲办公桌背后的墙，然后在瑞秋惊讶的目光中，打开了隐藏的暗格。

这两个孩子实在是太熟练了，他们一个拿文件，一个拍照，井井有条的同时还不忘记用手帕擦掉所有的指纹。

“别愣着了，你来拍这本”达米安迅速安排瑞秋做事，很快三个人就拿到了不少的证据。

瑞秋本想远离返回，却被达米安拽住，达米安带着瑞秋从通风管道走，达米安第一个爬进去，然后是瑞秋，最后是路德维希收尾，他们刚刚进入管道，企鹅人的手下就冲了进。

他们进来先是四处张望，但是路德维希将现场还原的很好，没有一丝一毫的破绽，几个手下也就离开了。

保险起见，达米安和路德维希还是带着瑞秋从通风口离开，他们在一个僻静的走廊出来。

达米安谨慎的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发现可疑之人后，才翻下来，接住后面的瑞秋。

路德维希跳下来的时候，大厅的木仓战似乎还没有结束，咒骂声和子弹的声音齐飞，路德维希还听见了几声极其不和谐的痛呼声。

路德维希觉得有些奇怪，他扒着墙看了看，才看见这些不和谐的声音从哪里来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蝙蝠侠’来了。

他还带着一个没有见过的，穿着紧身衣展露出好身材的义警。

知道蝙蝠侠身份的路德维希瞳孔瞬间睁大，然后又快速复原。

‘搞什么爷爷！那个穿紧身衣，到处炫耀自己好身材的人是谁啊？还有蝙蝠衣怎么升级了？你不是搞不懂高科技吗？’

“路德维希，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路德维希的小变化可没有逃过达米安的眼睛，他立马猜到自家兄弟有了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看来应该和当初的时空穿越事件有关。

“知道一些，但我不能告诉你。”路德维希没有否认，但他不想在这个时候戳破蝙蝠侠的真面目，他还想看父亲和达米安惊讶的神情。

“蝙蝠侠身边的人是谁？为什么重来没听过？”瑞秋是知道蝙蝠侠的，她甚至和蝙蝠侠有几次合作，但是她从没见过蝙蝠侠身边有什么助手。

“问一问就知道了。”路德维希见蝙蝠侠和他身边的人已经将局面控制下来了，于是大步流星的跨出掩体，达米安都没有拦住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向那个紧身衣男人的面前。

“你好，你是新来的义警吗？我是路德维希.韦恩，介于您救了我，或许我们可以去聊一聊？我想我们可能见过？”

刚刚穿越过来就经历一场战斗，还在老父亲面前被小孩子搭讪的Nightw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