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咖啡厅内。
“你是说你们吵架了,于是对哭,然后就和好了?”
“对。”
约书亚张嘴、鼓掌,然后战术性喝了口咖啡。
约书亚和沈灵均在钢琴世赛结束后就一起回了中国,约沈翡出来见见。
“我不懂啊,这事我怎么懂,我又没谈过恋爱。”约书亚转头问沈灵均,“老师,你怎么想?”
沈翡叹口气:“吵的时候我还困呢,乱七八糟的,结果后面他也不提了,但就是不提所以感觉怪怪的。”
沈灵均说:“这事你问小姑就问错了,你小姑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
“你去问你爸他们呗。”
沈翡说:“他们俩还在法国,哪有空理我?”
“嗯…”约书亚尝试分析,“简单来说,你就是想和他深入聊聊呗,直接聊不就好了吗?”
沈翡犹豫道:“可是他都不提了,我再提,会不会不太好…”
“你先让他放下戒备,再聊。”沈灵均道。
“要怎么做?”
“他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
“呃…”沈翡想了想,“他喜欢猫?”
沈灵均表情一变,自信道:“大侄子,我有办法了!”
于是三人去逛了一下午商场,沈翡提着一袋子东西回家。
想到袋子里的东西,沈翡耳尖通红。小姑什么馊主意啊…
——
另一边的谭家老宅内,老式挂钟内的指针不断摆动,老人坐在摇椅上轻晃。
“圆圆呢?”
身旁的保姆回道:“先生,小少爷昨晚出去了…还……没回来。”
谭鸿飞摇摇头,叹口气。
这时,门被推开,谭鸿飞睁眼去找是谁,待看清来人后,又缓缓重新闭上眼。
“外公。”
“嗯。”
谭争打过招呼,也没有多聊的心思,转身上了楼,进了一间墙纸粉嫩、床品可爱的房间,房内还有一个很大的木柜,每层放满了各种玩偶。
房间一尘不染、东西都还是原位。
这是谭茉,也就是谭争的妈妈以前的房间。
谭争把那天拿回来的遗物:衣服、首饰、玩偶,按照屋子里摆放的顺序一一放好,然后就离开了谭家。
在车上,骆闻给他打来电话,谭争接起来。
骆闻盯着黏在自己腿上的小白狗,甩了甩,结果没过一会小白狗又黏上来冲骆闻摇尾巴,骆闻对着电话骂道:“你他妈给我送的啥玩意?我最烦这些了。”
“上回摸我的猫不是很喜欢?”谭争道。
“能一样么?别人的当然好,我自己养我可不干,麻烦死了,快把狗给我带走。不然……”骆闻边说边给狗喂了块饼干,“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小心我把这小玩意解剖了当标本。”
谭争说:“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骆闻没好气道。
“你不要他,就没有人要了。”
“你哪来的狗啊到底,我之前怎么没发觉你是个大慈善家。”
“一个老人家的狗,老人得了病,已经去世了。”谭争说。
骆闻顿了顿,还是道:“我管谁的狗呢,不养就不养。”
“我母亲会希望你养的,骆闻。”
“……”
电话挂断了。
过了一会又打回来。
骆闻叮嘱:“你和那个alpha匹配度很高,记得避孕。”
“我腺体残疾,没有受孕激素不可能怀孕的。”
“以防万一。”
“没有万一,”谭争说,“我们……我们根本就没做到要打开生殖腔那步。”
“……”骆闻沉默了一会,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书上写这些理论,往往都是一条龙的,所以骆闻下意识以为谭争和那个alpha也是直接一条龙上垒了,谁知道……
这段安静让谭争都有点无奈。
“……说起来,你成瘾剂用了吗?我再让人给你带两瓶。”
“没用。”谭争说,“只是暂时标记而已,出了什么事的话,我就去洗标记。”
“洗标记?你知道这手术死亡率多高吗?”
“你信alpha就完蛋了知不知道…臭小子……”
“别念叨,挂了。”
谭争让司机开去了一家蛋糕店,在市区内有名了好些年头,谭争小时候也尝过一两次。
谭争下车后排队排了半小时才提着两盒甜点回来。
车上,谭争闻着空气里的香甜,想到沈翡笑起来弯弯的漂亮绿眼睛,心道:
他不是普通的、一般的alpha,他是他的小猫。
虽然难以置信,但每天早上沈翡赖床蹭自己的样子都仿佛和某只小猫重叠了。
平时的娇纵和可爱也一模一样。
其实好几次谭争都想深入问问,但沈翡似乎没有开口的意思。万一小猫是妖精变人,乱说什么被天谴了怎么办。
谭总遇到沈翡,智商直线掉。
另一边逛完街到家的沈翡,洗了个澡,围着浴巾什么也没穿就在谭争房间里翻找衣服。
谭争给他准备了衣服在另一间房,但他皮肤敏感,穿新衣服磨到会很不舒服,而且…谭争的衣服香香的,穿起来像被谭争抱抱了,沈翡很喜欢。
谭争好几件衬衫被沈翡乱扔到床上,沈翡扑上床开始滚,所滚之处都是谭争的味道!!
滚着滚着就有点累了,怎么说今天也在外面逛了一天,沈翡在谭争衣服堆里闭眼,呼呼睡起来。
谭争提着草莓蛋糕寻找沈翡时,就看到沈翡裹在自己衣服里睡得正香。
睡梦中的沈翡感觉脸上痒痒的,像被人啃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