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科长看着何雨柱这么有信心,心里还是不踏实。
谨慎起见,还是派了一个人先进去地窖探探情况。
没过多久,那个人就兴高采烈地跑了出来,大喊道:
“科长,真有四个人都是绑着的,还有电台和密码本!咱们这次可立大功了!”
六个人小心翼翼地进入地窖,果然看到有四个人被五花大绑地捆在那里,旁边还放着电台和密码本。
更让人惊讶的是,还有四个人的口供,上面都签了字、画了押。
行,真的很行,果然是来捡功劳的!
刘科长拿起口供看了一眼,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我去,这简直就是包找老婆还包生儿子的好事啊!”
“这么好的事儿都让咱们给碰上了,这次真的要升官发财了!”
他兴奋得手舞足蹈,脸上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何雨柱看着刘科长那兴奋的样子,笑着说道:
“这才刚开始呢,咱们先把他们秘密押回轧钢厂,还有其他好几个据点等着咱们去清扫呢!”
“这功劳簿上,还得再添几笔!”
于是,几人把第一批敌特送回轧钢厂看管后。
何雨柱又带着刘科长开启了“扫据点之旅”,一路势如破竹,一口气扫了十多个据点。
每到一个据点,都能成功抓到特务,收获重要情报。
刘科长兴奋得满脸通红,扯着嗓子喊道:
“不行了,我的小心脏都快受不了了!这妥妥的是要立特等功的节奏啊!”
“一把扫了十多个据点,光头党这次可真是哭都没地方哭了!”
搞定特务们之后,轧钢厂里那叫一个热闹,保安队人员不够,需要厂里支持。
现在边看门的人都没了!
厂领导大手一挥,马上派了几个工人去守大门。
而刘科长和何雨柱他们呢,则一头扎进了提审犯人的工作里,仔细地核对每一条信息。
这些被抓的特务们,一个个都吓得魂飞魄散。
为啥呢?
还不是被那个神秘人给整怕了。
他们每天都提心吊胆的,心里就盼着赶紧死。
生怕自己回答问题的时候不小心说错一个字,那神秘人就会突然冒出来,再给他们来一针。
一想到那针带来的痛苦,他们就浑身发抖,连睡觉都能被噩梦吓醒。
随着抓住的特务越来越多,事情也变得越来越复杂。
有些特务的身份可不得了,位高权重,关系网错综复杂。
不得己,直接通报告上面,于是上面直接派人接手了后续的调查工作。
不过,何雨柱和刘科长他们立下的功劳可不会被埋没,简直挣得手软。
现在,刘科长每天一看到何雨柱,脸上就笑开了花,怎么都收不住。
“柱子啊,”
刘科长拍着何雨柱的肩膀,眉飞色舞地说,
“哥这次可真是要发达了,就凭咱们立的这些功劳,升个公安局长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儿,谁都抢不走!”
“那可真是太好了,恭喜刘哥啊!”
“等你升了官,可别忘了小弟我啊!以后还得靠你多多关照呢!”
刘科长一听,笑得更开心了,说道:
“这还不是托你的福嘛!要不是你发现了这些特务,哪有哥今天的好事儿。”
“不过话说回来,上面一直在打听那个神秘人,想把他招进部队里去。”
“像他这么厉害的人物,谁不想要啊?”
“柱子,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他是谁吗?”
他一边说,一边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何雨柱,仿佛在说你小子肯定在隐瞒什么。
何雨柱苦笑着摊开双手,一脸无辜地说:
“哥,我真的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还能不告诉你吗?你可别冤枉我。”
刘科长还是不死心,继续追问:
“没道理啊,人家把所有信息都只给你一个人,你们之间肯定关系密切。”
“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他一边说,一边凑近何雨柱,眼睛紧紧地盯着他。
何雨柱眼珠子一转,故意开玩笑说:
“我家就我和妹妹两人,还有一个老爸跑去保定逍遥自在了。”
“你该不会怀疑那个神秘人是我老爸吧?”
“他要有这本事,还跑保定干嘛?”
他一边说,一边忍不住笑出声来,试图把话题岔开。
刘科长白了他一眼,说道:
“行了行了,你不说就算了。”
“上面也没有要追回那些被神秘人拿走的财物的意思,就当是奖励给他的了。”
“不过柱子,你也立了这么大的功,你想要什么奖励呢?”
“要不要进部队或者公安系统?凭你的本事,进去之后肯定前途无量。”
他一边说,一边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
“算了吧,我就一厨子,除了做菜啥也不会。”
“我觉得在轧钢厂挺好的,每天能给大家做顿热乎饭,心里踏实。”
“真要奖就给我一些钱和票就好了,再要是能在我们四合院给我弄套房子就更完美了。”
“你也知道,我这房子小,等以后结婚生孩子,肯定住不下。”
刘科长一听,拍着胸脯说:
“房子的事儿包在我身上!”
“你是咱厂的科长,你家现在住的房子在你父亲何大清名下,按照厂里的规定,你完全可以再分一套。”
“这次立功肯定还能往上升一升,这事儿准能成,你就等着分房吧!”
何雨柱一听,高兴道:
“太好啦!我院里还有几套空房子,我家房子后面有一套近100平方的房子,在院子的后院,我家在中院。”
“那套房子也是咱轧钢厂的,厂里能不能派人修缮一下,然后把它和我现在住的房子打通?”
“这样一来,我家就宽敞多了。”
何雨柱兴奋规划着。
刘科长点头如捣蒜,说道:
“这事儿肯定能成!你放心吧,我马上就去向领导反馈。”
“等房子修好了,你就可以舒舒服服地住进去了。”
何雨柱又好奇地问道:
“我们后院还有一些空房子,怎么又属于街道了呢?”
“这院子里有些房子是私人的,有些是轧钢厂的,还有些是街道办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刘科长耐心地解释道:
“这事儿我知道。之前这个院子是私人所有,后来房主把一部分房子卖给了私人,一部分捐给了国家。”
“捐给国家的就归街道办所有。”
“再后来轧钢厂国有化,工人没房子住,就从街道办分了一些房子过来。”
“所以现在院子里的房子产权就比较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