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铸造时间的是一个矮人,或者世界根本没有时间,所有人都是我,只不过是由不同记忆成的我而已,我在2002年死去,但我又活在了公元前两千年,整个世界由我一人组成,无非是经历了一次次孟婆汤的灌溉而已。
不管超人看到我掌控了时空穿梭之后会做什么,这只是一个考验,或者摆烂,因为我现在正在疯狂的控制穿梭仪在这个宇宙里肆意穿梭,祈求一个伟大的神灵惊鸿一瞥,那样不光我能死,整个宇宙也会死的连渣渣都不剩,没准直接让巴巴托斯塞回世界熔炉里重塑去了。
死,都死了好,都死了罢,全死了才好,总是我一个人苦于死死生生里,没这么简单的,告诉这世界上的所有人,一切都没有他们想象的这么简单的。
我本来不想这么大张旗鼓的出现在蝙蝠洞里,然而蝙蝠洞绝对是有各种科技和魔法的警报,不管谁来都能被发现...
对于布鲁斯来说,只是他无数工作的普通一天,绿灯侠阿兰没找到,这事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算了,他的亲属可都在等一个交代,但他们工作了好几天后,依旧还是那些老线索,时间线,或者时空。正当他按部就班的整理最新收集的资料,蝙蝠洞上的警报提示出现了,他抓住身旁的武器,点开自动攻击那栏,只需要他一声令下,便会自动攻击那坨缠满不明生物的“人”?
即便身形有所变化,但熟悉的绝望气息还是让布鲁斯认出了眼前人“塞维雅?”他没有关掉自动武器系统,只是缓步靠近,他需要知道这是否是个正常的塞维雅。
“布鲁斯,是我。”他那毫无保留的防备又一次让我意识到我来这是个愚蠢的错误,被他用这种眼神直视,只想立刻就逃。
布鲁斯松了口气,解除了控制“怎么把身上缠的像个木乃伊?去哪了?你还好吗?”
也许是我在孤独的星球间探索的太久,这时候听到布鲁斯的关心,心里淡淡一热,然而我这次来绝不是因为善心大发的原因,只是我想确认他们所谓的找阿兰到底有没有找到我的头上,目前他们打算把这件事当成什么什么样的事件来处理,是恶性的杀人还是无意的时空穿梭。
我低头用红灯戒指烧掉了缠绕的藤曼,刚刚在最后一个世界的时候钻进丛林不小心带了点特产,我尴尬一笑“没事,只是刚刚在山上摔了一跤。”
我就这样尴尬的终止住了聊天,但我也找不到什么不突兀的问题,或者说靠近蝙蝠电脑窃取资料。
欲言又止的塞维雅,布鲁斯猜测和她的感情有关,比如说“你和莱克斯·卢瑟怎么样了。”
“就那样了。”唉...还能说什么,怎么什么人都要问一下啊!
她并不高兴,这是为什么?综合分析应该还是在因为无法去死而烦恼“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我的承诺依然有效。”
眼见他又要旧事重提拉我进他家住,我只好道明来意“我只是想问问关于阿兰的事情我能不能帮上忙。”
“你不用担心这个,绿灯们已经去欧阿星询问原因了,所以,你的意思是还想和以前一样帮帮忙?”布鲁斯真心希望她留下来,一方面是她的体质特殊,一方面也是为了能让她不那么急切的只想着去死,给予她一些其他的希望。
“不是....我想..我也不知道我能干什么。”我什么都不想做...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值得我停留的吗?曾经我爱着布鲁斯,我认为这就是这个世界的一切,然而我变了,变得满不在乎,变了心。
低着头,我像是被罚在车水马龙里的站立式红路灯,对着每一个想要走向我,驶向我的人亮着红灯,说起来,我的人生也早就亮起了红灯。
布鲁斯看着犹豫纠结的塞维雅,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乖乖听话呢,当然和从前一样,是他的示弱“塞维雅,留下来吧,就当是为了我。”他摘下头盔,眨着好看的蓝眼睛。
我总是无法拒绝。
合着我就成了一条无主的流浪狗,大街上谁对我招招手我就能摇着尾巴过去了,被莱克斯抛弃后,我居然成了这样,谁现在对我散发点善意我就直接接受了。
我唾弃自己,人怎么能这么贱。
不行不行,必须做点什么。
对,我还真做了些什么,比如去阿卡姆监狱治好了鳄鱼人和急冻人,还有急冻人他老婆。
亲眼见证急冻人和他老婆抱在一起后,我也哭的不能自已。干啥啊,我到底在干啥。为什么只能像一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窥探着他们的幸福。为什么要亲手毁掉自己的幸福,我真的有病吗?
我病入膏肓了,简直无药可救的紧,我再也不要和布鲁斯一起去救治那些基因疾病的病人了。暂时,暂时我不想看到人类。
我不想面对我的罪恶,我也不想面对那些喜悦的脸,他们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上,我自己还没法拯救却还要拯救这些人,我自己都没法幸福,还要给这些人幸福。
驱动穿梭仪,我骄傲的逃了。
飘荡在宇宙里,我驱动着戒指朝着最近的那个红灯侠飞去,在找到他们前,我并不想和他们在灯戒里沟通。
话说现在是什么节点,难不成是塞尼斯托战争的开始?不要啊!还真有可能是,毕竟灯侠已经到了五代凯尔·雷纳,他还和离子鲨合体了,不知道他妈现在是否健在。
我记不太清楚剧情,但海滨城我可以从这个世界的新闻里得知没被毁掉,哈尔还是那个纯真的绿灯侠,没有疯魔。剧情里原有的那么一堆人也没有全到这个世界,布莱尼亚克来过,但女超人呢?
我明白dc世界各有不同,可这个dc设定里没有提到的内容...难道dc世界真的存在?还会自行变化,多元宇宙真的有那么多不同?无法根据已有知识得知一切的我陷入了深深的恐慌,如果剧情不对,那么我还有什么引以为傲的骄傲可言,我还能怎么依靠自己的所见所闻去提前做出改变。
反正我只是想死,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恐慌消失了,只剩下了无所谓的死鱼眼,盯着深邃的茫茫宇宙。
迷茫....我又开始犹豫上了,飞去红灯的路线被我硬生生的改了个弯,为什么宇宙里没有人修路搞收费站或者马路,这么多灯无组织无纪律的在这乱窜,真的好吗?时不时就会出现大型灯团战争,也许就是因为这个理由吧!
灯团几乎只要碰上几乎都在战斗,这也是为什么当时绿灯们对我印象特差的原因,鬼知道红灯们到底是什么鬼形象。
已经接近了,我能看见番茄炒蛋正在黑漆漆的锅里翻炒着,看起来是红灯和黄灯打起来了,我想不明白红灯军团就那么几个人也能和人几百几千的大灯团打起来,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们红灯就是很强。
油然而生的自豪感促使我冲向灯团。
我根本不是身经百战的灯侠,光怪陆离的世界里唯一能看清...看不清...我差点光敏性癫痫了,那神经刺激的我接受不能,黄加红之后反应的橙光如此耀眼,这些黄灯军团的长相太丑陋,太接受不能了。
事实证明,打斗的时候也能浑水摸鱼,黄灯对忽然出现的我并没有太多的疑惑,羞辱和谩骂我选择不用灯戒翻译。所谓的红灯军团成员好像只是一只在魑魅妖魔种跳跃的蓝猫,怎么只有它一只猫。
猫,一只猫遭受了怎样的对待才会带上红灯,也许它曾经也有很爱它的主人,然后主人不要它了吗?
哈哈,和我一样,不过是遭受遗弃。
凭什么?为什么要抛弃我!我的希望,我的一切,我的家乡离我远去了,我的爱人也离我远去了,宇宙中或许存在一些我需要的爱。
现在,全都逝去了。
这愚蠢的,最无用的恐惧,阻止我成功回家的道路,我恨,且暴怒,依旧饥渴难耐。
我似乎感受到那些鲜活生命的血液正在我的掌心流动,一片血雾降临在他们的身体上,被蚕食的黄灯能量,接触到腐蚀性的愤怒,即便是强力的丑陋可怖怪物也那样无力,他们狼狈的窜逃至宇宙深处。
那只猫看向了我,它凄厉的叫了一声,难以形容我听到了什么,和我记忆中的猫相差甚远的猫叫声,我打开翻译器,希望翻译器能翻译猫语。
“喵喵喵,喵喵喵”你是谁?人类?
灵星曾拥有一个爱它的主人,一个富有爱心的女人,一个入室抢劫犯出现后,一切都消失了。此刻属于人类女性熟悉的温暖气味让猫猫本能的想去依赖,它能闻到,能呼吸到那种活着的气味?
猫冲入了我的怀中,它没有伸出利爪,我一番苦思冥想后似乎想起它的名字,试探的叫了一声“幸运。”
“喵喵喵喵喵喵!!”我,那就是我的名字!
猫猫激动的在我怀里乱窜,过于快乐和兴奋让它不自觉伸出利爪,透过红灯能量,我能触摸到它的皮毛,还有脖子上大小合适的姓名牌。
我不喜欢猫,我再次重申一遍,它尖锐的爪子戳伤了我的脖子,划开一道平整的口子,它口中喷发的灼血顺着我的伤口流入。
我要去打狂犬疫苗了,操,比思想更快的是我拿起灵星的奋力一掷,猫猫被我丢向太空,我抓挠着脖子,炽热...起初是这样的...随后是流动和蔓延的炽热席卷我的全身,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这让我不仅有个可怕的猜想,难道我一直都不是个真正的红灯侠?只是个借用红灯戒指的普通人。我身体里的血液为什么无法和它的血液交融。
猫咪愤怒的冲了回来,这一下让它想起了它曾被那群小混混关入袋子里,它在黑暗的狭小处拼命挣扎,随后从桥上往下坠落,它讨厌坠落。
猫的攻击迅猛,体型又如此细长,可我还是不费吹灰之力抓住了它,毕竟我能具现化红灯能量,一个普通的笼子就能抓住它。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虚伪恶毒的人类,放开我!
从笼子里取出猫,单手拎着它的后脖颈,血液能量一步步移动到它的心脏处,前所未有的强烈杀戮欲望几乎要冲破我的大脑,啊,这感觉很好,这不就是我一直所希望的吗?不再有痛苦,孤单,懊悔,绝望,只剩下愤怒。
好,来啊,我需要愤怒!
我揪扯着它的四肢,它的言语也从辱骂变为了毫无意义的嚎叫。
只是一只猫而已。
红色的传送门出现在脚下的土地,阿托希塔斯凌空而起,抬手怒喝“住手,人类,你胆敢再动一下,我会碾碎你的头颅!”
“哦?”我轻蔑的俯视着来此地的一群红灯侠,无非是剧本里出现的人物罢了。
无所谓,我比它们强。
当我被一拳捶在地上前心里一直是这么想着,然后我趴着不动了,我一动不动的装死。虽然不算特别疼,毕竟能量都是相同的,但还是打蒙我了,而且他们不光打趴我,还各自取了一点我的血。
太屈辱了,我在想什么,我这个废柴,之前算是侥幸用反生命方程式控制了全部的类魔借此威胁达克赛德,居然就这样以为自己天下无敌手了,虽然那招确实管用,但等他想出破解的办法之后呢?我那灵光一闪的智慧什么时候还能再来。
我不由得开始恐慌,蜷缩在地表,打着哆嗦。
“站起身来,人类!我们不需要懦夫!”被单手提起的我强行被控制着站直身体,脚接触到地面,我又站起来了。
愤怒的感觉又回来了,我转头怒骂奥托希塔斯“凭什么管我,我乐意当懦夫!你算老几!我想做什么做什么!没人能够主宰我的选择!”
阿托希塔斯疑惑的制止住了人类的反击“你敢对吾愤怒?”他立刻出拳,刚刚怒海雄心的人类又一次被打趴在地上,像一具还能呼吸的尸体。
“她看起来毫无理智,可她的血液又那么正常。”布利兹割开躺着的人类的血肉,她细细品味一番后说道。
“你不配带上红灯戒,你太弱小了,你那微不足道的愤怒什么都做不到。”阿托希塔斯评价着这个倒在地上的红灯,如果她还有一丝理智就该明白,这里不是她肆意宣泄愤怒的地方。她的愤怒到底该对着谁?她应当有正确的判断。
他需要能听懂命令的士兵。
“我去你大爷的!”擒贼先擒王,书上的大道理我读懂了不少,可我怎么比得过一个杀人无数的红灯魔。
我抬起拳头,预备用原始的方法制裁奥托希塔斯,红灯的战斗总是拳拳到肉,而且他就是这样一遍遍的羞辱我的。
只是一拳,我又又又一次被打趴下。
又又又又一次站起身,重复着没有意义的挣扎,不过!谁给他的勇气以为他能打服我,他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