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去，谢寂将他们的25号底片放置在巨大的相框里面，没有选择之前方案。
而是反手挂在床头，从房间外探头看，不知情的人，甚至会误以为是结婚照的。
恋综结束，引发的热度虽然很大，但互联网传播速度极快，宛如光速，再热的点，也会慢慢降温，直到在意的人递减。
谢寂开始为他的人生的下一段努力，国内关于绘画类的研究，或者说制作一部精良的动画作品，通常都是外包。
正经的大厂，对于这方面的投资少之又少，原因通俗易懂，在国内的大环境下，不赚钱，精力多。
外包便捷又便宜。
谢寂也知道在国内学习的话，只不过是花费自己的心血，也很难得到成就，被成为外包划去自己的名字。
谢寂是有抱负的，竟然想要做终身的职业，那就不能马虎。
所以，他跟许如深谈论现阶段的困境，他要去日本求学，去往他最喜欢的漫画家旗下的工作室，从一个很小的漫画部的助理开始往上爬。
许如深没有反对，反而着手人脉帮他，因为再怎么说，能够创立工作室，举办多次签售会的漫画家，名气依然很大。
他的助理，除了实力，没有熟人，进去的难度相当高。
谢寂听到许如深说要找人，就阻拦了他，他想自己试一试，不行的话，再从更底层做起。
许如深表面同意了，背后却仍旧找人，谢寂则是通过自己这边认识的人，准备与那边沟通。
事情顺利得不像话，日本那边的初审通过，要求面试的邮件在短短几周内出现在网络邮箱。
谢寂面试当天紧张至极，他一遍遍的重复他面试的稿子，让许如深当面试官，问他可能会提问的内容。
许如深看着谢寂就连吃饭都要放稿子在桌上背，特别担忧自己不能过面试的模样，欣慰又担心。
“不过，也没关系。”
“别的也可能。”许如深说，“而且，那时候，我会陪你去日本。”
“你不跟你导师弄项目吗？”谢寂坐在许如深的腿上，一边享受许如深喂饭，一边低头默念稿子问道。
“跟啊。”许如深舀了一勺鸡汤送到谢寂娇嫩的唇瓣处，谢寂顺口喝了进去，“项目正好有个要去日企实习沟通的名额。”
“我申请了。”
“啊。”谢寂闻言不小心咬到勺子，玻璃勺子差点把他门牙啃掉，舌头安慰地舔了舔牙间，忍着疼痛，仰头望向许如深。
“你不用这样。”
“交换学习，很正常的。”
“好吧。”许如深锁定谢寂勾人的眼睛，视线交互缠绵，“我是不想和你异国恋，乖宝。”
“日本不远，我可以每周末都通过航班去看你。”
“但是，你不在，我总是会担心，你有没有吃好饭，有没有睡好觉。”
“你依赖我，我更依赖你。”许如深不避讳地说，“我想跟你一直黏在一起。”
语音刚落，许如深控制不住耳廓通红，纯情不已，“而且，你有皮肤饥渴症。”
“我不想你抱别人。”
“不想你只能靠药物或者其他的缓解。”
“puppy，你好贪心哦。”谢寂滚动喉结，手肘压在面试的纸稿上，“不过……我满意你的直接。”
谢寂随之支起身子，起身接近许如深脖颈的部分，一口含着许如深敏感脆弱的喉结，尖锐的虎牙摩擦……
“嘶——”许如深纵容他的行为，一手揽住他的腰肢，防止他不稳，余光看着谢寂含着，轻咬，露出十分狡黠又充盈情｜欲的神情。
“乖宝。”声调沙哑又隐忍，宛如准备下雨的天气。
“你好几周前的谈谈，要提前。”
“去日本前，必须定好规……”
谢寂闻言猛地咬住许如深因为说话划动的喉结。
“行。”
“还有手机。”
“我密码你都知道的。”
“那惩罚什么的，不要打……”谢寂有点难以启齿，“就是你懂的！”
“谈好再决定。”许如深没有一口答应谢寂的要求，毕竟打屁股，确实能够让谢寂听话。
“许、如、深！”谢寂见许如深似乎在回忆打他屁股的记忆，一手掐住他的腹部肌肉。
好硬。
“我在，乖宝。”许如深已读乱回。
*
几天后。
许如深刚结束导师交代的任务，拿起手机回谢寂几个小时前发的消息，连发了几十条，许如深每条都看了一遍。
总结下来，就是面试成功了，并且还“追星”成功。
谢寂还特别兴奋，说面试官是就是他喜欢的那个漫画家。
谢寂即使经常参加他的签售会，但是从未想过，他会记得他，不仅如此，在短短一分钟内确定了录取他当助理。
许如深挑了几个可爱的庆祝表情包，一个个回了谢寂。
等了几分钟，没有得到谢寂高兴地回复，而是发了一段语音神秘地催促他赶紧回家。
【狐狸精（已有主勿打扰版）：30s语音消息。】
许如深听了听，他感觉谢寂好像很急，眯了眯眼睛，不会高兴过度，把家炸了。
又过了一分钟。
【狐狸精（已有主勿打扰版）：你回家进地下室。】
许如深和谢寂现如今住在一栋独栋公寓，许如深前几年靠不间断地参与项目，以及各种兼职工作，付了公寓的房款。
公寓两层配套一个小院子，和一个小地下室，在谢寂进来住没多久，谢寂就让人装修那里。
具体怎么样，许如深没有去查看过。
许如深揉了揉酸累的鼻梁，忧心谢寂的具体情况，整理了一下桌面打算离开，一旁的师弟王约阻止了他的动作。
“师兄，我有个数据算不对，能帮我看看嘛？”王约讨好地说。
许如深瞟了眼，代码如山，他要是帮他，谢寂估计在家里多等十几分钟。
师弟没有谢寂重要。
又为了维持他好师兄的形象，许如深附身过去，随意指了指，一脸正经地说，“这段。”
随后，拿起包，头也不回地离开。
王约本想询问更详细一些，但人影消失得无影无踪，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师兄走路真快。
许如深一出了导师的管辖范围，急忙开车回公寓。
一到公寓，解锁大门，进入屋内，静悄悄的，只有一些已经拆完乱七八糟的快递盒子，地下室那边的门大开着。
许如深放下商务包，穿着今天跟导师见重要的合作伙伴的黑色西装走了进去。
楼梯出乎许如深的意料，不黑且弥漫红色的光线，他皱着眉头，抵达地下室的密码门前。
未来得输入密码，门口就在他停下的那一刻打开，忽地一阵香气扑鼻的风灌入，连香带人一起入了地下室内。
之前老旧昏暗的地下室，被装修为米色，上面挂着各种形状的气球，一张大水床，以及正对面的开放式吧台。
谢寂拉着他，让他入坐吧台内，许如深反应过来，却不禁烫了耳廓。
谢寂一身标准的黑白色女仆装，狐狸毛绒配上蕾丝头饰，刚过膝盖的白色丝袜，黑色的小皮鞋。
不断摇动的狐狸耳朵，映入许如深的眼帘。
“今天是庆祝我面试成功。”
“还有之前谈谈和角色扮演的日子。”
“喜欢吗？”谢寂忽地害羞了，拿起事先准备好的酒，“这是听话酒。”
“扮演什么，买酒的狐狸女仆？”
“不是。”谢寂说，“是定规矩的狐狸女仆。”
“嗯？”许如深看着谢寂，把酒递到他的口中，谢寂扭捏地卷女仆装的裙摆，“喝下它，就听我的话了。”
“有附加条件吗？”许如深接过酒，没有喝而是盯着谢寂，谢寂被许如深赤裸裸地打探，侵略性极其强悍，好像已经扒开他的衣服……
“喝完，再说。”
许如深直勾勾看着谢寂，一口饮完，随即趁谢寂呆愣的空隙，一把抱起他，随后丢在水床上，半跪着看谢寂。
女仆装的裙摆遮住他隐蔽的地方，谢寂不避讳张开大腿，大大咧咧的。
“定规矩先。”
胆大妄为地用他套着白色丝袜的脚趾踩压在黑色鼓包上面，一黑一白。
般配又魅惑。
“好，你说我听。”许如深凑上前，主动让谢寂踩得更深，脚趾紧张地蜷缩扣住那部分，许如深的呼吸急促，“别提前绞。”
“有距离先。”谢寂阻挡许如深靠近的亲他唇下痣的举动，许如深眼底满是欲｜望，好可爱的拒绝。
脚趾不停歇地摩擦，勃然大怒。
许如深乖乖地听话，好像酒效发作了一样，往后退着，手称在谢寂的裙摆附近，在谢寂刚想说什么时，掀开女仆装的裙子，钻入……
“距离够了。”声音闷在裙子内部。
谢寂立即反驳，但大腿根的地方……
后面被轻轻抱住，拍打，抚摸，好像在安慰让他不要那么僵硬。
让他放松。
慢慢的，更加亲密，灵活的欺负不可知的区域。
谢寂瞬间绷紧背脊，豁然发声，“很脏。”
许如深像是耳朵聋了一样，只是一味的继续。
谢寂看着他的女仆装的裙面，像是打地鼠游戏的地鼠一样。
地鼠一会儿冒头，一会儿消失。
双腿忍不住地打颤。
“为什么这样？是不是太紧张了，还是太喜欢了？”
“乖宝……”许如深逗人的话传入谢寂崩塌的脑海中。
谢寂本身就在打颤且战栗的双腿忍不住收紧，白皙的脚趾擒住床单留下一道褶皱的痕迹。
舔舐，犯规。
“我的规矩，没说，你就犯了。”谢寂声音小小的，像是没有力气了一样。
没有回应，只有不断地水泽声。
谢寂软得不行，全身发烫，好像要完蛋了。
这是，许如深才停止，从后面拉开女仆装的拉链，谢寂松松垮垮的，瘫在床上，爬着不动。
“乖宝。”
“你上来说规矩，我来听好不好？”
谢寂不想答应，但一对上许如深被热色侵染的无辜小狗眼，一咬牙就答应。
半褪着女仆装，按照话，坐枕在许如深的怀里，许如深抚摸他的腰肢。
放松。
在迅雷不及掩耳之下，谢寂被摸得舒服地合上眼。
然而，突然往前面移动，谢寂的双目豁然张开。
过于突兀，导致眼底的情绪从半清醒到溃散，瞳孔放大。
裙尾像是螺旋般上下扫射，落在床上。
“说规矩啊，乖宝。”
谢寂一时之间，脑子像是被面粉糊上了一样，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口干舌燥地发声“这样……”
“是累了吗？”
“还是要换着？”
“puppy……”谢寂想说些什么，精神和身体好似不是他的一样。
“为什么不说规矩？”许如深见状便开始明知故问。
并且，用更多的力气，故意连续性地击溃谢寂原本就不清晰的意识。
谢寂只能扶着他的肩膀，弄出一道道抓痕，咬牙切齿地报复。
“好……过分。”
“乖宝，不愿意说规矩，是想让给我吗？”
“不……可以了。”
答非所问。
地下室内部与外部的静谧产生了天然的对比。
夜晚刚启航，规矩落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