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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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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二月底,他们收到了来自猫婆婆的委托任务。

——前往猫之国镇压叛乱。

猫婆婆的武器店里来了许多忍猫。而猫婆婆端坐在地毯中首,神色却十分淡然。

相比之下延年的神色却严肃凝重极了。镇压叛乱,这怎么听都不像是一个C级任务。

猫婆婆叼着烟斗吸了一口,招呼道:“环,把东西拿过来。”

环(猫婆婆的孙女)把一个卷轴递了过来。猫婆婆便向他们说明着:“你们去敲打敲打那个毛头小子,得了点本事便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她摊开卷轴指着一张照片说:“这就刚刚当上首领的、叫作猫又的家伙,他用对外派遣的忍猫数量和情报网作为要挟,叫宇智波再给它们多划分一点土地,还要降低粮食价格。实在是过于贪心了。”

延年一面好奇宇智波一族与猫之国还有瓜葛,一面凑着脑袋看过去,照片上是一只长相狰狞、体型巨大——直起身子有两层楼高的白色忍猫。尖锐锋利爪子看起来十分有威慑力,若是不小心被挠了一下,怕是得开肠破肚。

“就我跟鼬两人,人手不太够吧……”延年斟酌着开口。

“普通忍猫的实力比不上下忍,猫又身为首领其实力在中忍层次。虽然是镇压叛乱的名头,你们实则把猫又和他的护卫兵打得服服帖帖,叛乱自然就平息了。”环解释道。

“猫婆婆、环小姐,我们接下这个任务了,请放心吧。”鼬十分爽快地收起卷轴。

延年看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便也放下心来。

在临走前猫婆婆交给他们两个白色的猫耳发夹。

“为了方便你俩潜入猫之国,带上它,猫就会视你们为同类了。”她指了指自己头上戴着的灰猫耳,一面笑眯眯地说。

延年:“……”

可这怎么看都像是为了装可爱。

次日一早他们就踏上了去往猫之国的旅途。

延年一瞧见鼬的模样不禁就笑了起来,甚至于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表情非常想撩拨一下——这个眉目俊秀、唇红齿白的少年戴上猫耳后看起来竟有些猫妖的邪媚气。

不过他的模样在鼬眼中也好不了多少,鼬竟忍不住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

带路者是一只叫做“吉吉”的忍猫,路上它介绍着:“猫又是操控忍猫界的大人物,绝不会轻易露面。它藏身于坚不可摧的猫城堡中,守卫兵有百来人。正面对碰不是明智选择,你们最好能等到猫又独身一人的时候进行突然袭击。”

“但你们也不能把它杀掉,猫又若死了的话,忍猫界为了抢夺首领之位又会是一场腥风血雨。”吉吉补充道。

鼬郑重地点点头。

猫之国位于木叶以西的森之谷里,赶了大半天的路,在黄昏时分,他们一行人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说是猫之国领地,此处实则只有一座寒酸的城堡,它建在湖泊之中的凸面小岛上,连接湖岸和城堡的只有一座狭长的木桥。

“它们认得我,我不能再靠近了。”吉吉指着在城堡大门处把守的士兵说:“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挥别了吉吉,延年和鼬躲在湖边的树林里歇脚以回复体力。等到夜幕低垂、繁星点点时,延年最后一次检查忍具包,他们便开始正式行动了。

没想到出师不利。

“新来的?我们没见过你们。”猫护卫警惕地打量着他俩。

对上一只举着长枪、身穿铠甲、身高却只达到他胯/间的直立猫有些说不出的诡异。

而且头戴的猫耳竟真的奏效了。

延年有几分好奇在它的眼中自己究竟是什么模样,面上却讪笑着:“对对,我们是来投奔亲戚的。”

鼬从包里默默拿出了一瓶猫薄荷,他乖巧地递了过去。

延年目瞪口呆。

这样,正大光明的,行贿。

猫护卫顿时眉开眼笑,它当下便收起了长枪,“还是你小子懂事。”

于是他俩就被放行了。

延年:“……”

原来无论对于人还是猫来说,这番做派都挺管用的。

据情报显示,想要找到猫又,就必须要穿过底层的居民、医疗和教育区,中层的商业区、办公区,还要穿过一层由护卫队看守的隔离通道。

这里是一个庞大的室内乐园,木叶简直应该学学它的土地规划管理。

见识浅薄的乡巴佬延年险些被酒吧门口扭腰送跨的猫女郎和里面五颜六色的镭照灯迷了眼。

而除此之外,这一路上几乎顺利得不可思议,仅是施展了几次瞬身术,他们便没有惊动任何守卫兵地穿过了通道。

当鼬推开顶层大门时,延年的情绪已经非常放松了。

这场战斗应该不会太困难。

鼬和延年无声无息地从门歇开的狭小缝隙里走了进去。

室内是一片浓重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细小的烛光从屋外斜透过门隙钻了进来,在木质地板上形成一道尖锐的光束。

延年吸了一口凉气,他看着这束光一寸一寸延伸至黑暗深处,那里突然出现了一团朦胧的光影。

烛光和人影。

——如瀑的长发垂落在五彩斑斓的和服上,她微微倾身,对着朦胧的烛火,慢条斯理地梳理着头发,衬得纤细的手指晶莹如玉。

即便只是一个背影,但却奇迹般地令人笃定着这是一定是位绝色佳人。

延年没有意识到鼬已经消失了踪影。

空气中迷醉着蛊惑人心的香甜气息,他茫然地一步一步朝那团烛影走去。

距离三步之遥时,延年停住了。

那位女子静止的身形摇动了一瞬,她曲着肩膀露出一种十分温顺而妩媚的姿态,逶迤的长发从和服垂落到地上,似乎在鼓励他的靠近。

延年便继续向前走去。

无声无息地,乌鸦长发悄悄蔓延开来。

在它即将缠住延年脚踝的一刻,延年神色清明地腾空跃起,隐藏已久的手里剑齐数迸发。

女子忽得转身,四脚着地灵巧地躲开了手里剑。

那张似人非人似猫非猫的脸终于裸露在烛光之下。

即便有心里准备,延年还是吓出了一身冷汗,甚至不敢去正视那双几乎有三分之一脸部大小的的幽蓝的眼睛。

猫妖尖锐地咆哮着,呲着牙显出锋利的爪子。

她动了。

跳到左侧墙壁上借力蹬腿狠狠朝延年扑来。太快了,延年只能捕捉到空气中的残影,他直觉地、下意识地以手里剑防御到来的进攻。

利爪带来的冲击力比他想象的大得多。

经过几番交手,延年顺势翻滚出去,他结印:“风遁·罗网!”

再次袭来的猫妖一掌拍在细细密密的风刃上,她疼得一声残嚎,声音尖锐得令人头晕目眩。延年咬着牙没有停手,他掷出手里剑,喝道:“爆!”

爆炸升腾起的烟雾中一丝蓝影一闪而过,延年瞬间向左避闪开,却还是被利爪划破了衣服。

腰间渗出五道细长的血口来,延年忍痛“嘶”了一声,便迅速地冷静结印道:“风遁·罗网!”

他再次施展,不过这次却是向猫妖所处之处包裹而去,猫妖从罗网的豁口窜出,延年却露出一个微笑。

早有预备的手里剑结结实实地扎进了她的腰侧,“爆!”延年喝道。

猫妖惨厉地尖叫一声,化为一团浓厚的黑烟朝延年袭来。

正在此刻,延年突然感到肩头被人轻轻地拍了一下。

一股外界的查克拉注入体内。

延年陡然“醒”了过来。

月光落在他的头顶,耳畔是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延年迷迷糊糊地扭头四望,才惊觉这哪里是黑暗的屋子,门后分明连通了岛上的悬崖,月光粼粼灿灿地洒在崖下的湖面上,竟是美极的画面。

而与宁静景致截然相反的是,四周一片惨不忍睹的“横猫遍野”。

那只巨大的、狰狞的、却鼻青脸肿的白色忍猫被逼退到悬崖边缘上,它伸着爪子露出一副可怜兮兮地讨好笑容:“别,您别杀我。”

站在他身边的鼬面无表情地抛玩着手里剑,那双猩红的眼睛又冷漠地盯了猫又一眼。

“我承诺从此将衷心为宇智波一族效劳…”猫又鹌鹑似地埋下头。

这番作态,庞大怪物对渺小男孩的卑躬屈膝,不禁令人产生一种荒谬的滑稽感。

延年才恍然大悟:哦!他刚刚是中幻术了。

而鼬呢?独自、一个人解决了所有的守卫队、甚至是猫又本人,才将他从幻术里解救出来。

延年沉下脸。

得到承诺后,鼬收回了手里剑,写轮眼便渐渐消融重新露出漆黑的瞳仁儿来。

猫又不由松了一口气。它转头呆呆地环顾着堆满山坡、哀鸿遍野的守卫队,又摸了摸左眼处被手里剑自上而下贯通的伤口。

它颤抖地想着:“怪……怪物。”

不仅是心里想着,它嘴上也这么一不小心咕吐出来了。

鼬却毫不在意,他道:“总有一天,我弟弟会来到这里。到时候,希望你能全力以赴当他的对手。”

延年:“……”

居然在这种时候还记挂着佐助的试炼。

鼬:“以你的力量,我弟弟现在毫无胜算。”

猫又:“那为什么……”

鼬:“所谓成长,就是要超越自己的极限,能发觉到这一点,也算修行。”

延年彻底失语。

在回程的路上,鼬发现延年罕见地阴沉着脸,始终与他保持着两臂之遥的礼貌距离。

鼬试探地唤了一声:“栗旬?”

过了半响,延年才冷若冰霜地“嗯”了一声,连眼角余光都没分给他。

果然是在生气。

鼬冷静地回忆着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饶是没有放过任何细节,他也茫然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恰时路过一间供旅人歇脚的茶肆,鼬停住脚步,“吃点早饭吗?”

——后半夜是在猫又的寝宫里歇息的,它哆哆嗦嗦地把大床让了出来。虽然这是鼬睡过的最柔软的床,但他并没有睡好,而始终留着一根神经给那只委屈地趴在了门口的地毯上、看似乖巧服帖的大猫。

身旁的人却睡得香甜。

这么说起来……大概栗旬在昨晚便开始生气了,他拿后脑勺冲着自己,裹着被子躺在床边缘,两人之间的距离足足能塞下五个佐助。

天蒙蒙亮时两人便启程回乡了。

鼬有几分疲惫,写轮眼对精神力的消耗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无论是倦意、困意还是饿意都在他看到这间茶肆挂着的招牌“内有:茶水、饭团、三色丸”时达到了顶峰。

“我饿了。”略带着点委屈的,鼬补充说。

延年迅速地瞄了他一眼。

当那双黑曜石般熠熠生辉的大眼睛带着些渴求地盯着你的时候,大概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延年率先走进了茶肆。

鼬要了一份三色丸、延年要了一碗红茶。

两人沉默着。

“对不起。”鼬突然开口道。

延年挑着眉看他,有一点茫然。

延年:“道歉做什么?”

“你很少生气。”鼬诚恳地解释道:“你不是那种胡乱生气的人,所以你这样一定是有原因的。”

延年心说思路如此清奇也真是难为你了,他道:“……所以你不知道为什么啰?”

鼬点点头。

延年叹了一口气。

老实说他现在也搞不懂自己的心绪。

起初,他气愤的原因是鼬再一次独自面对危险,妥妥帖帖地将他藏在身后,断章取义了彼此守护后背的承诺。

这大概是出于对自己实力的极度自信。

鼬是一个固执而……甚至可以说是自负的人。

他似乎只依赖于自己而不肯相信别人。

但延年不知道怎么去批判指责他的不对,因为鼬的确有这个狂妄的资本,这种自负根源于他的过分优异。

遥的死更是一根过度保护的导火索。

延年不忍心苛责什么,而且就算说出口这家伙表面上嗯嗯啊啊地答应、实际仍旧刚愎自用地坚持自己的观念。

想到这里延年又瞪了他一眼。

最后还是心软地说:“等我喝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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