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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霸王与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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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都是第一次,少女疼得死去活来却不肯罢休,修长的腿紧紧绞在他的窄腰上,手臂攀在他的肩头,低垂的眼眸专注看着他时,里头会有异样瑰丽的神彩。

凌峥嵘受不住她的眼神,哪怕心中的野兽已破笼,却还咬着牙克制着自己的力量。少女扭着腰再度翻身压枪,咬紧唇齿,疼得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却还霸道地捧住他的脸,鼻尖抵着鼻尖喘息。

少女身上的馨香侵染了他的肺腑,他大汗淋漓,却听见骑在身上的少女凶狠地咬着他后耳的软肉,吟哦着呜咽着,断断续续地说着支离破碎的话。

“你就,这么点本事吗?”

凌峥嵘一个单了快三十年的老男人,初尝人事,又被少女压过一头,加之言语的刺激,最后居然是圂囵吞枣般草草鸣金收兵了。

他的头抵在少女肩窝里,耳尖滴血,光滑的后背上布满血淋淋的抓痕。少女的长发散开着,将两人相拥着还未分开的身体遮去大半。

两人就这样安静地抱在一起,夜风透过窗缝吹进来,吹不动室内满溢的缱倦旖旎。

凌峥嵘半生的骄傲都在此刻被按在地板上摩擦,他居然初次就被一个少女置疑了!不仅自尊心碎了一地,还觉得委屈。这姑娘发起狠来,是一般人治得住吗?她自己疼得呜咽,还不许别人分神,一双小手哪里都摸,以至于自己衣服什么时候被扒掉的现在都没印象。

他蹙着眉头,遮住眼睛里头幽沉晦暗的欲色。既舍不得抽-身出来,也舍不得这么快再弄哭她一次。他现在清醒得可怕,看着她小臂上注射后的针眼轻轻摩挲了下,就这么点动作,竟激得怀里的人儿一个战栗。

有什么念头从脑海里闪过,他还没捉住就消失了。

于是有些心不在焉地用长指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发丝,又凉又滑,怀里抱着的身体又软又香,他冷硬的心从未像现在这般平静静谧。

贤者模式没能保持太久,他的手有自己想法一样,光摸头发已经不能满足需求了。于是修长的手指掐住她白腻的腰肢,那里没有多余的赘肉,线条流畅柔韧,一路向上覆住一团羊脂玉般的柔软。

桃子般的大小,尖尖顶在他粗粝的掌心,就这么大,一把刚好尽在掌握。

他好奇极了,原来女孩子的身体是这样的吗?只是摸着就心惊肉跳,子弹就再度上膛,甚至可以不经过大脑指挥就抬头。灵台被狂轰滥炸,只有感官被无限放大,他清晰地感受着,沉溺着,无法自拔。

他喉头溢出难抑地喘-息声,他抬起少女的下巴,见她眉头紧锁,眉心拧着不能舒展,眼底的血色渐渐猩红,嘴角却偏扯出一抹妖孽的笑意来,瞧着清冽又妩媚。

少女似是累极了,仰着脖子大口喘息,微启的唇瓣被上一轮亲吻滋润过,已不再干燥。相反,被她舌尖下意识地舔过后,更显湿-润娇艳。

凌峥嵘垂着眼眸,里头是熊熊火光乍起,漫天兵甲扬旗。

他毫不犹豫地低头覆上去深吻,战栗又深情,任由手枪涨成火炮,在属于他的战场上肆-意忘情地驰骋。少女的啜泣被尽数卷-吞入腹,他想要更多,要城池堡垒玉宇琼楼,和正中靶心的那一抹极致的战栗。

他想,若她是小特务,那就锁起来。若不是,不知道以老头子的本事能不能让自己带走。

这个时代正处于历史剧变期,经济迅猛发展,物质需求旺盛,但大战初定将将四十多年,百废待兴,胖达国面对的情势复杂严苛,不止是武器与经济战,思想与舆论战亦值得警惕。是以由上到下ysxt作为长期国策大政,严抓不怠。与之而来的好处也显然易见,男女思想纯洁保守,重礼节,知廉耻,民风淳朴,军民齐心。

凌峥嵘性子果决,现如今木已成舟,也就没什么可纠结了,倒不如往长远考虑。

他已将她清理干净塞进被窝里,起身去翻她的行李箱,再次摸到那小小的黑色织物时心境竟很是微妙。

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不该有的画面,耳尖立刻红得滴血。

他从不知道自己这么能干。

凌峥嵘内务一流,反正也没有睡意,干脆将里头的衣服全掏出来分门别类摆放在卧室的衣柜里。她的衣服在他眼里件件奇葩,不说露胳膊腿的,居然还有两根绳子绑块布的,他越翻脸色越阴沉,压箱底的那几条裙子在屋里穿他都嫌有伤风化!

还有内衣,他一个大男人摸一下都觉得脸红心跳,这些款式是怎么能堂而皇之售卖的?凌峥嵘又将已经挂起来的衣服全都塞回去,拉链一拉,提着包回到自己房内,干脆利落地直接扔床底下了。

他满意地拍拍手,收来自己的两件衬衫和长裤,还不忘找盒针线做起了针线活。裤子卷几寸,衬衫加扣子,凌大妈就着日光灯缝缝补补干了十几分钟的女红,然后拎起来看了看,十分满意。

不得不说,少女虽然年纪不大,但个子挺高,蜂腰长腿,就连桃子也是他掌心覆住的大小。

凌峥嵘轻手轻脚地回去,夜色疏漏了些许的光洒在室内。他合衣抱臂靠在卧室的椅子上,目光悠长,复杂难言。床上的少女已阖上眼,正侧躺着,呼吸轻浅,卸去防备后,整个人陷在被褥中遮住半边脸颊的样子,像只没有攻击性的幼兽。

凌峥嵘细细打量她,五官得天垂爱,眉眼悠长,鼻带驼峰,鼻头小巧,嘴角微微翘起,不笑也自带笑意。他虚虚抬手隔空描摹着她的轮廓,她的脸好小,小到自己一只手就几乎全盖住了。再往下就是起伏的曲线,和雪白胴体上青紫交错的淤青,尤其是胸前,指印和吻痕一个接着一个,昭示着某个人是多么的无节制以及多么的禽兽。

他心虚地别开眼,视线落在几处刀子划出的血痕上。他换过药,也重新扎了绷带,这些伤口或深或浅,却切口十分整齐,意味着自残的人心思冷酷,对待自己毫不手软。

凌峥嵘知道她是在对抗毒-品带来极度欢愉与痛苦的欲望,她默默经历着自己与自己的战争。一旦稍有软弱,被欲望掌控便意味着踏入深渊万劫不复。

他神情复杂莫测,这样娇弱的身躯里,竟住着清醒傲慢的灵魂。不是自怨自艾的,不是楚楚可怜的,甚至不是人云亦云从众的,而能绝地反击的,拥有着敢与敌国争锋的霸气的灵魂!

这个十八岁的少女甫一踏上国土就算计了自己,说她聪明,她本就是天才少女,有着令海雕国忌惮的绝对实力。说她狗胆包天,她是真敢睡了自己。

凌峥嵘揉了揉眉心,他也一直熬着,现在一切安静下来便有了睡意。意识消失前他想着,若她不是特务,又心智坚定至此,自有她的梦想,届时自己能带得走吗?

沿海清晨的雾气夹杂着腥咸潮湿的味道一阵阵袭来,孟图南一直闭着的眼缓缓睁开。她的视线模糊,像被蒙了白色的纱,这个世界以一种光怪陆离地姿态闯进她的眼中。

天空不再是蓝色,它倾倒了天地,黑色土壤中悬着着五色的沙粒,风也有了形状,拖曳着细细的尾巴扫过万物。光影斑驳中有胶片轮转,一桢桢放映着枯叶蚕食着腐虫,淡紫色的水合铁离子晶体在放着电。空气流动的声音刮过耳朵,传来深谷里持续的长鸣。函数线条跳着舞扭来扭去,元素特征谱线长了嘴在喋喋不休吵着要加速,黑洞里溢出的粒子跑得飞快,唱着歌轻易就穿透了不可逾越的势垒。

当能量不再守恒,释放更多能量的一方是否能以绝对优势保持不变?另一方逃逸,从白洞中生成后能否重新回到当初尚未分配的时态?比量子纠缠更擅长感受变化,不论任何是否保持形态不变。

台灯成精了,顶着蘑菇的模样,撑着圆乎乎的伞盖,对着她的耳朵不断地,咋咋呼呼地输出这些荒谬的理论。她视物困难,嗓子也火辣辣地疼,万物落在眼球中都成了波浪卷,有高有低,有褶皱有拉伸,自然能量从气态变作液态,不经处理又流了满地。

她隐约知道这是解毒制剂在发挥作用,这本就是对神经突触地一次再发育,它强迫感官清晰,神经枝桠发叉,脑部经刺激极其剧烈地外部刺激后才有那么微乎其微的可能激活部分功能。顶叶、额叶、角回和海马,人类至今脑开发程度也只10%,解毒制剂又何尝不是一种脑科学研究的成果?

实验用的动物至今为止,只一例绵羊突变的记录。它在被注射解毒制剂后突然变得狂躁,力大无穷,关押的羊圈大门被它用角顶开,然后穿过冰冷漫长的机械通道后,竟解开了密码锁。

羊角顶破了四个数字按键屏,大门啪嗒一声开启后,一只猩红眼睛的羊踩着月光从里面出来。若不是实验室被监控全覆盖,那么这件事就不会被发现,乃至解密。因为从绵羊行为异常到暴毙在草堆里不到24个小时,等第二天来做实验的科研人员驾车赶来时只剩僵硬的羊的尸体。

他们在看过监控记录后即刻解剖了这只绵羊,发现它的脑容腔里的神经纤维明显比其他绵羊的更多更密集,但主管短期记忆的颞叶并无变化,他们对此进行了长达十年的研究,最终也只是猜测神经突触增加,它们被包裹在脑灰质中难以被清晰地测算。

实验小白是乘以万计,但人类用了如何谁也不知道。这才有了海雕国七年三十六人消失的恶性杀人事件。舆论汹涌,国会都压不住,但最终都被资本举重若轻地抚平了去。

这才有了孟图南手中的三支解毒制剂。

她与魔鬼作了交易,献出的是实验数据,得到的是渺茫却唯一的生的希望。

后悔吗?她瞪大了空茫的眼,用那持续疼痛着的混沌的大脑思考着这件事,好像没有别的办法,乔纳森不会容易叫自己离开,他的信任到顶了也就这样而已,他是个资本家,也会是个优秀的政治家,他怎会做亏本的买卖?

可她不能再待在海雕国了,乔纳森要与她结婚,要她全力以赴为军队做研发,要制造军工武器,要制霸全球。她掌握的技术绝不能成为攻打自己家园的利器,不能杀死自己国家的军人,屠戮平民,无论当年因为什么被送出国去,都不能成为叛国的借口。

生命固然可贵,但她因那日盛丰明伸出的援助之手而获重生后,余生的每一天都是赚的。她无以为报,又没有什么旁的执念,虽出国前有了龃龉,说恨还是不恨都太单薄,她只想欠别人的都还了,然后再只做自己。

她轻叹口气。

只是这样轻的叹息却惊动了抱臂睡着的凌峥嵘,他看了眼时间,四点一十七分。她怎么醒了?是饿了吧。这么想着,他想起晚上舒敬打来的饭是酱菜和蛋炒饭。虽然放冷了,但先垫垫肚子应该没问题。早餐要等到六点,那会儿再去就打些粥面之类的吧。

这么想着他放下架起来的大长腿往厨房走去,眼风扫见门旁边的垃圾桶,那里只倒了几次剩饭,现在里头居然有蟑螂的尸体。凌峥嵘也只是匆匆一瞥,捏着饭盒回到室内越想越不对劲。南方的蟑螂可以被碾死,可以被拍死,但绝对不会自己死在垃圾桶。

这个认知叫他眯起眼转身回到厨房。

打开灯后垃圾桶里的情况更是一目了然,硕大的蟑螂黑湫湫地聚在一处,个个都翻着肚皮。凌峥嵘瞬间寒着脸大步走回去,将放在桌上的饭盒捏在手里。

略做沉思,他关上卧室的门,头也不回地出去了。很快,程骁带着警卫员和卫生院化验科的徐主任一并回来了。

程骁俯身看了眼垃圾桶,眼底是复杂的神色,又抬头看了眼紧闭的卧室门,而后才冲着化验室的徐主任点点头道:“把这些食物残渣带回去检查一下,还有刚才凌旅给的饭盒,都一块化验一下。”

凌峥嵘凌冽的目光极具压迫感,扫在身上好似被冷风刮过一般。他盯着徐主任,清冽的嗓音句句带着穿透性,“学过保密条例吗?”

徐主任连连点头,“学过学过。”

这个卫生院隶属武装部,里头的也都是军医,都是扛着军衔的干部,这点觉悟怎么会没有?他麻溜地带好手套,弯腰将垃圾桶里的食物残渣和蟑螂尸体分两份装进塑料容器内,冲着程骁苦笑道:“程团长,光我一个人不行啊,你把姚院长也喊起来吧。”

瞧着他五十岁的人了被凌峥嵘吓得束手束脚可怜巴巴的样子,程骁在心里轻叹口气。“凌旅,两人为公,再者,有人搭把手,速度也快些。您看,喊姚院长帮忙如何?”

凌峥嵘颔首。

程骁叫警卫员陪同徐主任一道回去,又叮嘱了几句,这才目送他们离开。程骁瞟一眼紧闭的卧室门,目光流转,轻咳一声道:“凌旅,小孟博士吃了多少?是不是考虑转上级医疗部门检查?”

凌峥嵘迈着大长腿向前跨了一步挡在门口,这挡住他探究的视线,锁紧眉头冷声道:“从昨天到现在,打了不止一次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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