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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弄丢的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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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阶段内卷值储蓄完成,心心相印表面闪动了下,地图重新浮现,下一个地点有了标记。

那是健强花园附近,是夏晓风家庭居住的地方。

刻不容缓,早读课下课后,谭逸偷偷找到姚梓萍,归还假发后,又借了点现金,趁保安不注意溜出校门,打了辆车。

焦灼地坐了一路,二十分钟过后,谭逸到达了健强花园,此时天光大亮,街上人来人往,城市渐渐苏醒,有了生的活力。

他按照心心相印的指引,走到一间肠粉店内。

“滴答——”准确到达目的地,储蓄功能自动开启!

已经到第三阶段了,这意味着这一环节结束后,他便积累了足够的内卷值,去维持突破口!他马上就能跟夏晓风再次对话了!

谭逸捧着心心相印,紧张地坐在店内,时刻盯着上边的进度。

老板娘见这位客人只占位不点餐,便特地走过来,问他想吃些什么。

不问还好,一问,谭逸的肚子就开始咕咕直叫。之前在小卖部中“虎口逃生”,没来得及吃东西,现在一路提心吊胆到这儿,真是有点饿到手脚发软了。

谭逸看向店门口。

一叠叠笼屉里是各种各样的点心,一个个铁桶里是热乎滚烫的鲜粥,广式早餐档如火如荼,烧麦干蒸、虾饺马拉糕、黄金糕绿豆饼,蛋肉肠、菜干瘦肉粥、肉丸汤粉,上班族、小学生、大妈大爷,都纷纷驻足。“支付宝到账五块钱”、“微信收款三块钱”、还有一阵“叮叮当当”?原来是那银光闪闪的硬币,就这样正中箩筐,分毫不差。

“要、要一个蛋肠。”谭逸说。

“肉呢?”老板娘问。

“不用了。”谭逸摸了摸口袋,那里还有打车剩下的六块钱。

摊肠粉的老板动作很快,不到三分钟立马出了一份。谭逸倒了点酱油,立马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而刚吃到一半,他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老板娘,一份蛋肉肠,一份猪杂汤粉。”

谭逸瞬间回过头,那半截肠粉差点没咽下去。

是……柳慧静和夏康!

今天是工作日,他们都习惯来这家店吃个早餐,再分开去上班。

夫妻俩没注意到谭逸,就这样直接坐在了他的后面。店内环境窄小,自己只要稍稍往后一靠,便会碰到夏康的背。

“这周六你还是去接阿风?”柳慧静用粤语道。

“哦,接喽,他要我接我就去喽。”夏康回道。

“他给你打电话吗?”

“这几周都没打过。”

“那你还去校门口等?”

“嗨,他说不准的,他有时候没打也会出来。”

肠粉和汤粉端出来了,柳慧静环视了一周,终于在谭逸隔壁的桌上找到了胡椒粉。

她过去拿胡椒粉时,谭逸连忙将头别过去。不知怎的,他总有些莫名其妙的紧张。

柳慧静将胡椒粉撒到肉丸汤粉表面,说:“你就周五直接给他打电话,或者发微信也行。”

夏康夹起蛋肠吸溜地吃,半晌含糊道:“……不用,他自己想出来就出来。”

柳慧静瞪了他一眼:“他要不出来,你开车过去就白跑一趟,油费不花钱吗?”

夏康低头吃着肠粉。

柳慧静吹凉汤粉,吃了几口,再道:“你就是还过不去他谈恋爱那事。”

谭逸差点将嘴里的肠粉喷出来。

柳慧静继续说:“他爱怎样就怎样,只用他健康、快乐,就行了。”

夏康总觉得像没面子一样,他叹气道:“你没看他这几次成绩,八省联考,那退步了多少。”

柳慧静刮了他一眼,说:“你自己成绩有多好,要求他那么高干嘛?”

夏康说:“我没要求他多少啊,是他自己,你没看他老想要自己考高吗?定那么高目标干嘛,天天死学,脑子都学傻了。”

柳慧静说:“他要努力就让他努力呗,总比摆烂好。他那个男朋友,听说成绩可好了,阿风被带着,学习自然会抓紧。”

夏康说:“你都没看见他那个样子,都学呆了,话都不会说了,我看就是那个人把他弄成这样的。”

柳慧静“啪”地拍下筷子,夏康的骂骂咧咧瞬间停止了。

她说:“以前都说过了,不要再对人家有偏见!”

他说:“我没有偏见啊!”

夏康一急,声音就控制不住,惹得周围人纷纷转过头来。

柳慧静立马赔上笑容,笑道没事没事,大家吃大家的。

跟往常不一样的是,游星、侯志博和姚梓萍……甚至还有夏康和柳慧静,都能记得夏晓风和自己的往事。

尽管夏晓风父母,并不记得跟他们儿子恋爱的人名为“谭逸”,也可能不认得自己的脸,但这都不影响他们对过去之事的复盘。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夏晓风的“改变”跟那摄影社之人的“改变”有所不同。

老板娘端着各式早餐穿梭其中,门口排队的人越来越多了,谭逸盯着那心心相印的进度条,剩下四分之一的肠粉也吃不下去了。

夫妻俩沉默了一会儿,柳慧静喝了口汤,便轻声说:“其实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是吧?你就不希望夏晓风变得只会学习,变得呆呆傻傻。”

夏康没说话,他只是一遍又一遍摆弄着筷子,让筷子尖对着尖、尾对着尾。

柳慧静说:“从小到大,我们对他的要求只是开心、健康和幸福,读书尽力了就好了,没有一定要考到多少分。”

夏康说:“你这么跟他说,他自己心里不会这么想。他总是觉得我们在要求他。”

柳慧静说:“是他自己对自己有要求——以前他摆烂惯了,现在长大了,身边有了个爱学习的男朋友,就要求高了。这是好事。”

夏康嘀咕道:“就是学魔怔了。”

柳慧静终于不耐烦了,她真是讨厌夏康这种口是心非的性格,立马骂了他一句,让他别说了,赶紧吃。

谭逸在夏康背后静静地倾听着。

他一遍又一遍咀嚼着夏晓风父母的话,总感觉这说法好像在哪儿见过。

哪本书?哪个剧?哪个摘抄?哪篇阅读?

思来想去,回忆才掀开面纱,原来是一次班会课后,夏晓风写下的“梦想”便签条:

“我梦想能过得开心、过得幸福”。

谭逸忽然明了其背后意义。

然而事有异变,距离第三阶段储蓄完成还有十五分钟时,一阵巨大的爆裂声响起!

谭逸猛地回头,发现早餐店门口堵了一群穿制服的人!

是组织!!他怎么能在自己毫无察觉之时……

而当谭逸尝试查询小K的监控面板时,他才注意到,这监控面板被摧毁了!这摧毁自内而发,一点儿声响都没有,难怪他察觉不到!

他尝试联络小K,可怎么发号都无回应。想必系统内恶战连连,眼下,还是看看如何逃脱吧……

可是店内过分狭小,砸店之人嚣张至极,人群慌乱奔逃,就这样堵住了他的去路!谭逸望向后方,尝试打开后门,可后门被锁牢了,怎么都撞不开。

“你们要干什么!”店家大吼着,尝试反击。但组织那群野兽是什么人,竟敢不分黑白地对店内之人下手!

粥桶倒了,肠粉机被砸得稀烂,桌子甚至都给刀劈成了两半,好不容易逃出的几个人,或多或少都挨了拳头。

组织将所有人堵在店内,甚至有包围之势。

柳慧静被吓到了,尖叫着躲在夏康身后。夏康拿着一把折断的塑料凳,在空中挥来挥去,以做防卫。

陈红霞面露凶光地走进来,她一眼就看到了谭逸,血红的长指甲一指,那代理人们立马转头,将目光聚焦到谭逸身上。

“把心心相印给我拿回来!”

他们一行人就要往里冲,老板顿时急了眼,吼叫着让他们不要再靠近,可组织之人哪儿会理睬,直接把老板往墙上一推,“啪擦”一声,墙上留下了一个可怖的血印子!

店内群众惊叫着、哭喊着、四处逃窜着,所有笼屉被打翻在地上,点心被踩了个稀巴烂,一片狼藉。

老板娘抱着昏厥的老板,颤巍巍地拨打报警电话,但来人却没有任何收势,对拦路之人,通通下了狠劲。

谭逸想跑,却被一把拉回;想还手,却寡不敌众。混乱之中,险峻丛生,他往身上一摸,忽然摸了个空,心底一空:

心心相印呢?

“心心相印呢?!”与此同时陈红霞逼近面前,凶神恶煞道。

心心相印呢……心心相印呢??

谭逸摸着身上的每一个口袋,但他却没有找到。周围的人凄厉的尖叫着,桌椅全部四仰八叉了,老板娘哭泣地抱着头破血流的丈夫,店内惨状连连。

他没有找到。

不对,刚刚他还拿出来看过,肯定在这里、肯定没有丢……

谭逸寻找着,可没找几秒,他就感觉一阵剧痛传来,随后视野旋转,脑袋被重重一击,下巴处火烧火燎地疼。

原来是陈红霞给了他一拳,他毫无防备,直接倒在了地上。

没有人拦住这个疯女人,周围的人要么被痛殴在地,要么四处奔逃,没有人站在谭逸身边,没有人有能力……对他施以援手。

蜂鸣声几乎要扎穿耳膜,谭逸模糊望见,店内已无夏晓风父母身影,他那颗悬着的心才放下去一半——当然不能完全放下,因为他将最重要的心心相印弄丢了。

陈红霞揪着他的衣领,冰冷地微笑道: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谭逸,心心相印呢?”

谭逸面无表情地回视她。

“东西去哪儿了!!”陈红霞那眼底的凶光几乎要烧穿他。

好巧不巧,谭逸忽觉脑中红光大作,晕眩与反胃感袭来,下一秒眼眶一热、鼻腔一软,耳朵孔里缓缓流出液体,身体像绑了石头般沉重。

他抬手一摸,五指染血——竟是那七窍流血,挑着这个负伤时刻,又卷土重来了!

“呵。”陈红霞看着他,阴冷一笑,便将他“咚”地甩在了地上。

谭逸伤口裂开,疼得他生不如死。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连惩罚都没有结束,还怎么跟我斗?”陈红霞笑道。

随后,几名下属走了过来,他们朝陈红霞摇了摇头,表示并未在店内找到心心相印。

陈红霞漠然地注视了他些许,便道:

“既然如此,那只用把你打残,就没有人再能使用心心相印了吧。”

她甜甜地露出笑容,蹲下身,用细长的手指抚过他紧绷的侧脸:

“所以你随便藏,都没关系。”

她扬手一挥,代理人就黑压压地涌了上来。

拳头似雨水般落下,脚尖像倒勾般凿入,新鲜的血流了出来,染透了游星借的校服;“咔嚓”,椅腿掰断了,破风而来,就像雷电一般劈在他的脊背上,几声碎裂,红色的塑料飞了一地。

谭逸只觉晕眩过分,他缩成了虾状,只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打穿了。最后一点意识分成了两半,一半,让他抬起手护着脑袋,另一半,全部送给了那失踪的心心相印。

他的心凉透了,连带着肌肉、筋脉、血液和皮肤,一并冷了下来,那流淌在脸上的液体,也快要冻结成冰,将他拉入深不可测的谷底。

伤口裂成了一道大口子,他总觉得下一秒肠子就会流出来,可底下鲜血淋漓,他都分不清那褶皱是校服,还是自己的内脏。

骨头几乎要破碎,那连带皮肤的疼痛,唤起了儿时的记忆,仿佛代理人的殴打,成为了母亲的鞭笞,细长的竹条又回来了,连带着家中孤独又寂寞的霉味,将他从外到里都抽了个遍。

“东西呢?!我再问你一遍!”陈红霞说。

谭逸说不出话来,他倒在地上,身下的地砖缝内,爬着犹如红线虫一般的血。

“行,我不给你机会了。”陈红霞再次挥手,轻飘飘地退到了外圈。

可此时门外突然警车声响,民警入内,拦下了正在对谭逸施暴的人。原来群众报了警,千钧一发之时,救了谭逸一命。

他努力睁开眼睛,视线穿过民警,寻找着陈红霞的身影,不料退到外围的她,早就选择了逃避,没有被抓住。

重新聚焦,他看见面前民警的嘴一开一合,应是在说些什么,可自己耳鸣尖锐,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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