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传出奇怪的流言,在医院的季父成为了这次流言的中心。
“听说季家的那个,被那啥了,所以进医院了。”
“不是吧?这么刺激吗?”
“对啊,就是这么刺激。”
小辈们胆子大,但也只敢私下讨论嘲笑着季父,他们可不怕季父。
要怕也是怕季修臣和季老爷子,因为他两才是真正有话语权的人。
等到这个流言传进季父的耳朵里,就完全变了味,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祁星野。
莫名其妙背了个锅的祁星野忽然觉得身上好重。
季修臣也听到了这个传言,便调查了一下是从哪里流传出来的,最后发现是温家的那个小子搞出来的。
是为了报复季父影响了他跟祁星野一起玩的时间。
季修臣:“……”
他不是很懂现在的年轻人。
温向阳才不管那么多,要不是季父是在季家旗下的医院,他早就过去找麻烦了。
季修臣把这件事告诉了祁星野,得到了一个震惊的表情。
“他……最近脑子进水了?”祁星野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也没人去惹他啊。
“因为破坏了你和他的相处。”季修臣说这话的时候看着祁星野的眼睛,从中读出了茫然。
季修臣知道祁星野有多受欢迎,但他自己却毫无所觉。
季修臣捏了一下祁星野的耳朵,说了一声,“笨蛋。”
这一声让祁星野直接脸红了,视线变得飘忽不定,看起来有点心虚。
想到最近祁星野总是去找向芳菲他们玩,季修臣有些好奇询问着他,“你最近跟夏宏他们出去玩什么?”
“没什么。”如果祁星野说这话的时候脸没有更红,那看起来就更有可信度了。
这一看就知道有鬼。
季修臣更好奇了。
男人还带着工作时用的金丝眼镜,慢慢靠近坐在沙发上的青年。
季修臣长的很好看,狭长的凤眸认真的注视着祁星野,想要从他脸上得到答案。祁星野只能努力的往后靠,但沙发上已经无处可躲了。
季修臣靠的很近,他们能够清楚的听到对方的呼吸声。青年睫毛颤动得像是展翅欲飞的蝴蝶,水润的眼眸满是闪躲。
“在做什么坏事?”季修臣问。
从祁星野的这个角度能清晰的看到男人被衬衫包裹住的良好身材,再加上那句话,祁星野的脸更红了。
明明当时他都面不改色,甚至非常嫌弃,但当季修臣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就激动了起来。
甚至有些过分兴奋。
季修臣看出来了,也大概猜到了他们是在做什么,只觉得好笑。
三个人里,只有祁星野是最白的那个,其他两个人都在过着快乐成年人生活。
想到祁星野最开始什么都不懂,季修臣觉得自己有些口渴了。
年长的,总是要主动一些。
浅粉色的唇瓣贴了上去,祁星野几乎是本能的伸手抱住季修臣的腰,季修臣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
气息交融在一起。
一时之间似乎什么都被抛在了脑后,祁星野就像是沙漠中的旅人,渴望着那一点点水源,用尽全力汲取着。
凶猛的攻势让季修臣有些招架不住,眼尾红了一片,金丝眼镜从鼻尖滑落,掉在柔软的地毯上。
季修臣紧紧抱住眼前的人,整个身体似乎都软化了,贴在祁星野的身上。
这是他们第二次的亲吻,跟上次有着不同的滋味,只有涌向对方的情感愈发的明显。
祁星野的手在季修臣的背上抚摸着,两人亲密无间。
明明季修臣在这方面也没有任何经验,但他只凭借着自己稍微丰富一点的知识,试图引导着抱着自己的这匹饿狼。
之前什么大狗狗都只不过是错觉罢了。
分明就是看到肉就扑上来的狼。
祁星野硬是把季修臣的嘴亲的微微发肿才不舍的放开,可怜兮兮的看着季修臣,在他耳边轻轻的喊了声,“季哥。”
“难受。”
有时候季修臣都怀疑祁星野是不是给自己灌了迷魂药,他长这么大从未有过这种被冲昏头脑的感觉,不管祁星野现在说什么,他估计都会点头答应。
季修臣可算是懂得了什么叫做枕头风了。
祁星野很容易得寸进尺,要不是条件不够,怕是要把肉吞下肚子里。
祁星野气鼓鼓的看着季修臣,桃花眼里满是控诉。季修臣早就软的一塌糊涂,只能摸着他的头发安抚着他。
这也给两人提了个醒,家里还是要准备一些东西的。
“你不是跟夏宏他们学习研究吗?”季修臣捏着祁星野脸上的软肉,声音有些干,“只能怪你工作没做到位。”
祁星野本来都忘了这一茬,季修臣这么一说,他的脸啪一下红了,之间把脸埋在季修臣胸口,听着季修臣的心跳,不敢抬头。
“害羞了?”季修臣看着青年的发旋,觉得好笑。
他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也是第一次因为一个人这么开心。
祁星野的这种反应在季修臣看来可爱极了,若是被祁星野知道自己得到的评价,怕是得顶一句,男人不能用可爱来形容。
季修臣眸色变深,祁星野不知道,他能不知道吗?
他很喜欢看到祁星野到达最后的那个表情,极具诱惑力,无论是谁看到那副表情都会为之兴奋,产生占有欲。
但没事,他们已经结婚了。
季修臣无比庆幸自己之前的决定,他当时的选择,成就了现在的自己。
商人很会把握机会,把握一切的机会。
包括他面前这个人……
珍宝是会引得其他人的觊觎,不过作为一个守护宝物的人,季修臣有足够的实力。
等到第二天,祁星野直接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觉得能用上。
可惜的是,季修臣有点忙,并没有给他一个能够得逞的机会。
祁星野为此有些郁闷,只能去霍霍夏宏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