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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十三章:大清洗The Purges(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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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去年一样,当乌姆里奇接管以来,一种紧张的气氛迅速蔓延至城堡各个角落。卢克伍德才接管了三天。校长办公室被锁定了,这给了哈利希望,因为这意味着邓布利多,无论他身处何方,还活着。因此,卢克伍德不得不屈尊在城堡的东侧塔楼办公。

这一周就像乌姆里奇统治下的一样令人难耐。她一直是个盛满了恶毒点子的破旧布袋,但卢克伍德却是一个有着报复心,满肚子坏水的食死徒。这意味着他的行动要比哈利自己世界中他的先驱行动更为迅速。星期一还没太糟。事实上,尽管他窝了一肚子火,但哈利现在到希望事情依然能像星期一那样平静。卢克伍德开始评估现任所有教职工。麦格同意哈利的观点,他似乎在试图判断谁是凤凰社的人,谁又不是。当哈利在时卢克伍德并没有出现在斯内普的课堂上,但他从三年级的学生处打探到卢克伍德似乎对斯内普印象颇深。当然,没什么好惊喜的。弗立维已经获得了高级审判官的良好评价,拜他‘通常的迷人教学方式’(注:双关,charming·way也可以解释为魔咒教学方式),正如金妮所言,顺带溜进了点不—太—微妙的双关语。哈利只有一节课遭到了测试,那就是他母亲的课。当然她本人并没有对卢克伍德的突然出现发表任何评论,但她的确期待着他能与其他人表现的一样出色。他没有告诉过她他过去那些与魔药的糟糕经历,他害怕这节课已经有段时间了,主要是因为他怕尴尬,尤其是接受他的母亲教导。

幸运的是,一些完全出乎意料的事发生了——那些书上涂鸦似的笔注反而因祸得福。哈利忽然突发奇想,选择照着书上那些笔注操作。更准确而言,他两种方式都试过了。而书上的笔记表明他能熬制出更好的魔药。因此他继续听从它们的指导,并在课程的末尾取得了相当好的成绩,甚至超过了赫敏,后者似乎对此恼火不已。

“把她从高傲的架子上敲下来,干的不错,”西莫越过哈利的肩膀笑道。

“这可不是我的初衷。”哈利断然回答。上一周他一直努力帮助赫敏参加到谈话中来,试着让她融入格兰芬多的主群体。

“是啊,很好,”西莫说,“我猜是因为当妈妈来教书时。”

“说完了?”哈利问。

他在魔药学上的成功一直持续到下个星期三的课上,但学校的环境迅速恶化。卢克伍德收紧了他的拳头,分派出了大量稀奇古怪的留堂,撤销任何胆敢质询他的人。沉默在48小时之后就成了全体师生的新信条。走廊里的任何对话都压低声音进行,以免被卢克伍德或者纠察队关注。如果他们什么时候需要邓布利多军,那一定是现在。但哈利已经没时间安排了。他还记得他上一次的尝试最终又如何。

令哈利惊讶的是,特里劳妮到没有在星期三被撵走,而现在只过了两天。也许他还没去听她的课。他不停的出现在霍格沃茨的各个角落晃荡逼迫哈利与剩下的六年级学生一起去上所有的课程。不幸的是,这就意味着他不得不去上斯内普的课。这当然没什么帮助。

卢克伍德似乎对惩治格兰芬多而兴奋不已,尤其是金妮和罗恩,因为他们的父亲和珀西。当然,以罗恩的脾气,罗恩快炸翻了。结果又给他自己挖了一个更深的坑。预期的教育法令陆续抵达,但它们与乌姆里奇的略有不同。卢克伍德更加迅速的安插上了自己的级长。很快,令所有人异常恐惧的是,几名斯莱特林就带上了崭新的学生纠察队标牌。潘西·帕金森尤其因为用一些蠢的不能再蠢的理由胡乱扣分而臭名昭著。唯一的遮羞布就是马尔福不敢当面扣哈利的分;反正现在还不敢。

只不过是今年的九月,高级检察官抵达还刚刚过了不到一星期。哈利就坐在格兰芬多塔楼的炉火前,盯着跳动的火焰。尽管他还跟自己的母亲住在一起,他却不得不花更多的时间泡在塔楼里做功课,绝对是过去三个月他不会想念的东西。那晚,他刚刚完成了他的功课,正坐在那里,喝着饮料,盯着炉火,试着想明白究竟哪儿出了差错。

他们怎么就完全没发现呢?他知道伏地魔被捕是个花招,但无论如何他们还是麻痹大意了。现在他们被流放了,无权无势。新任政府,虽然大部分人都还不知道,却已经处于伏地魔魔掌之下。而凤凰社,现在他们意识到它的存在了,却被狠狠的扔在了一边,成为杀人犯,恐怖分子。并且当然,既然是预言家日报刊载的,大众就全盘接受了。难道他们不记得邓布利多教导他们的那些日子了么?他不会犯下谋杀罪的。为什么他们就看不到?但转念一想,当黑视当道,也没人敢大声说出来。

至于凤凰社本身,他们已是一片混乱。上周只有四十人抵达,麦格做了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命令凤凰社成员立即躲起来。他们不能轻举妄动,直到接到通知。他们的掩护被掀翻了,而他们的名字上了通缉令。他们没了领头羊,没了信息来源,没了人力。凤凰社遭到了自创办以来的最大的惨败。

自从那天起,又有12人失踪。弗兰克·隆巴顿自从大清洗以来就没人见过他,即便是大家都躲起来之后,还有8人被捕。他们的人头都有悬赏,躲藏也变得比他们料想的困难得多。凤凰社已经名存实亡;它的领导不见了,主要成员都被高级检察官监视起来,成员都躲了起来,还有的若不是被捉就是死亡。

至于霍格沃茨,它被一名食死徒控制了。尽管身为校长,麦格的职权有限。违规的学生都由纠察队或直接发送卢克伍德。哈利总能看到好几双眼睛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无论他走到哪儿他都被监视着,如不是被斯莱特林,就是被其他院系的人。他能看出那些人在监视着他,他们站在了伏地魔和卢克伍德一边。他每走一步,都有人在旁边记着笔记。麦格和勒梅也遭到了同样的待遇。对于前任核心成员而言,只有斯内普能够自由行动,虽然哈利厌恶承认这点,但这还是相当重要。自从他们被监视以来,阿格玛尼斯形变与大脑封闭术课程变得越来越少,而幸运的是哈利现在还没有将父亲的隐形衣还回去。

麻瓜种是受影响最严重的一批人。过去几天,每个人似乎都像对待害虫那样对待他们。赫敏永远高举的手没有一次得到过关注。而她的论文批改的要比斯莱特林严厉得多。斯内普偏爱他自己的学院;但卢克伍德简直是种族歧视。看来现在城堡里只有斯莱特林的脸上还挂着微笑。其他人都迅速躲了起来,唯恐遭人报复。

最糟糕的是,课程表增加了。在通知版上有通知宣称,董事会将详尽引入新的黑魔法课程,而它即将开始于本周五。两天之后,马尔福和帕金森就会被教导着如何伤害别人了。而考虑到他们之前的记录以及在控制冲动方面遇到的问题,这将会成为一场噩梦。他们会热切渴望尝试新学到的咒语,高声谈论着不可饶恕咒的诸多优点。事情很快就变得不可收拾了。

“你在想什么?”金妮问,在他身旁坐下。

“是在哪里出得错?”哈利说,摇摇头。

“没有人有办法能提前预料到这些。”金妮说,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管怎么样,覆水难收,我们需要考虑的是我们该做些什么。”

“比如说什么?”哈利问。“凤凰社名存实亡。我们的每一步举动都被监视着,而我还被要求去上那些见鬼的课。”

“你不是超人,”赫敏说,加入了他们。“即使是你,也不能事事兼顾。”

“我只是感到非常无助,”哈利说,盯着跃动的火焰。

就在这时,肖像洞忽然开了,迈入了一个他们最最意想不到的人:德拉科·马尔福。他缀着银字‘纠察队’的徽章正在他的翻领下面闪闪发光。他倨傲的扫了眼四周;过去五年来他还从未进入过霍格沃茨这个房间。

“你想要什么?”罗恩冷笑。“你不能来在这里。”

马尔福一开始没有回答。他继续环顾四周,随后转身面对一个怒发冲冠的罗恩。“纠查职责。”他平静地说。罗恩猛然跨前一部,大概想要揍马尔福。但哈利将他拉了回来。

“波特,”马尔福坦率地冲着他说。“高级检查官希望能立即在他的办公室看到你。”

“我到希望能有一把用纯金打制的火弩箭,但那不是世界运行的方式。”哈利平静地说。

“我的指示就是送你到他的办公室里。”马尔福说。

“是我的耳朵在骗我,还是这是一种威胁?”哈利问。他已经意识到整间房都陷入了沉寂,似乎所有人都将注意力落在了两人身上,力求抓住每一句话。马尔福的脸色微微变得有些苍白,但他还是坚持着没动。“噢,很好,”哈利继续。“我想我可以将我繁忙的时间表清理一下,为尊贵的高级审判官大人安排出一段时间来。”他从椅子上起身,慢慢直起身。

“开路。”他简单地对马尔福说,后者转身朝左走去。哈利瞥了眼萝丝,后者好奇的看了他一眼。哈利耸耸肩,跟随马尔福离开了房间。肖像在他身后关闭,他们一起走下楼梯。

“卢克伍德知道吗?”马尔福问。哈利几乎要问他在说什么,随后,他忽然想起马尔福以为他是卧底。哈利压下一个会心的笑容。

“不。”哈利说。“他认为我成了叛徒。而这也应该一直保持。与此相关,他会尽可能的将我拖入麻烦之中,不要掺和,也不要流露出任何同情。让他相信你是他口袋里的一员。我所需要的就是提早知道他在计划什么。他是拥有自由的支配权利,但他在冲动方面的控制力只能说略优于一条饥饿的鳄鱼。因此,我需要知道他正在做什么。如果他太过分了,我需要发出SOS警报好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拖入正轨。”

“如你所愿。”马尔福说。“如果你不介意我问一句,现在为什么不回去呢?我的意思是,克劳奇已经控制了魔法部;黑魔王运行了整个国家。为什么不扔掉这个幌子回去?”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哈利短暂停了一会儿,想着如何编造出一条合理的谎言。

“还记得过去我们的人给魔法部带来的巨大破坏吧?”哈利问。“嗯,现在形式已经变了。邓布利多的老船员们成了局外人,是恐怖分子,其中还许多人在逃。没人知道他们是谁,有多少。这就是我的工作。”

“我明白了,”马尔福说。

他们静默的走完了剩下的路程。哈利不知道现在被当成卢克伍德办公室的那间房子原先是用来干什么的。他或许经过那间屋子的门口少说也有500次了,但他从没进去过。因为城堡里有太多的门了,而一间他从未进去过的教室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它给人一种墓地的感觉,好像他就是生活在一个古墓里。影子无处不在,房间空旷而寒冷。当然,屋子里光线暗的卢克伍德读书都困难。如果他想要营造出一种毛骨悚然的氛围,那他只能说是害了他自己的眼睛,自己得肺炎,让自己显得像个傻瓜。

“波特。”当哈利进入时,一个声音旋即响起。哈利右侧的烛台猛然窜出一股火苗,照亮了正坐在扶手椅中的卢克伍德,一只手放在靠着椅子把的魔杖,另一只手摸着他短硬的胡子。他长而深的头发环住了他的脸,而他短而粗的胡须给了他一个令人恐惧的外貌。“坐。”

哈利照做了,但却没有坐在卢克伍德指着的椅子上。相反,他坐在了检查官的办公桌,碰掉了一堆羊皮纸,一丝道歉的表示都没有。他坐在那儿,瞪着卢克伍德。

“茶?”对方问。外加一两滴吐真剂。哈利几乎想要大声说出来,但他控制住了自己的舌头。他只是点点头。“糖?”

“不,谢谢,”哈利说。“我已经够甜了。”卢克伍德抬眼恼怒的瞪了他一眼,随后将杯子递给哈利。哈利低头瞥了一眼杯子,没有任何奇异的感觉。没有魔法,哈利相当确定它是安全的。尽管他知道他无法分辨普通的麻瓜毒药,但他怀疑卢克伍德是否会使用它。食死徒鄙视麻瓜科技。伏地魔使用核弹的唯一的原因,就是这能将麻瓜政府推向战争边缘。盗走其防守最森严,影响最致命的武器引起了他们的高度关注,而目前的政治形式就是它的一次测验。战争迫在眉睫,伏地魔瞄准的,是整个国家。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来这里?”卢克伍德开口,喝着他的茶,倾身倒在椅子。

“不。”哈利心不在焉地说。他很清楚卢克伍德只是想展示一下他的力量,证明他才是那个掌权者。有暴力倾向的人总想要受人惧怕和敬重。“那就说吧;悬念快要杀了我。”他继续道,声音流露出一丝讽刺。哈利猜得没错,他的不尊重让卢克伍德愤怒的掉了下巴。

“我叫你来到这里是因为这个。”卢克伍德说,将一张羊皮纸扔在哈利跟前。哈利的眼睛依然紧紧盯着卢克伍德,他弯腰向下捡起了羊皮纸。他刚读了前几行,突然就意识到这是什么;羊皮纸上详细的记录了他与克劳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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