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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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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随意聊了会天后,宋亦景被祁晚意拉着去再打了会球。

于是场面就变成,齐泽星锲而不舍跟祁知意找话题,得到几句不冷不热的回答后,也很习惯地继续,差点没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

傅辞则是靠在一旁假寐,姿态慵懒又散漫,偶尔还会睁开眼睛,玩味地看齐泽星两眼,似乎也好奇他怎么能这么坚持。

齐泽星注意到他的眼神,不怎么在意道:“怎么,你还不习惯我们祁少爷这个爱搭不理的性格。”

傅辞半眯着眼睛,懒懒道:“挺习惯的。”

“就是挺好奇你能一个人聊这么久。”他往后靠了靠,又闭上了眼睛。

齐泽星当他在夸自己,摆了摆手道:“毕竟多年友谊,我已经练出来了。”

被他们讨论的祁知意没什么表情,只是冷淡看着手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齐织星这时有点困了,放下了手里的手机,拉了拉齐泽星的衣角,问他:“什么时候回去呀?”

齐泽星转头看她一眼:“玩你的手机,还早。”

齐织星见他态度敷衍,抱着玩偶很是生气道:“我下午在楚听哥哥家玩了一会,他那么温柔,你怎么这样。”

齐泽星不走心道:“那你认他做哥,别烦我。”

“不,他是我嫂子。”

齐泽星一言难尽地看向她:“我同意了吗?”

齐织星揪了下兔子玩偶的耳朵:“反正我同意了。”

“一边去。”

齐泽星心烦,觉得再跟自己妹妹说两句,烦躁指数得直线上升。

不过顶不住齐织星的要求,他还是没多久就带人回了家,留下傅辞和祁知意在原地。

不知道看了多久的手机,祁知意终于抬起了头,球场上宋亦景和祁晚意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估计是打完了球就离开了。

微微往右看了一眼,果然对上了傅辞带着点懒散笑意的眼眸,很深也很黑,见他看过来,微弯起了一点,落了点缱绻的意味。

“上次是不巧。”是一个可以交流的信号,于是傅辞笑着解释:“再打过去你也不接电话。”

“给我个机会?”他说,“想聊什么。”

祁知意转回视线,声音依旧是冰冷的:“忘了。”

傅辞目光未错地盯着他看,眸色深黑。

不是意料之中的没什么,而是忘了。

没有生气或逃避,更像是不打算再说。

没等他回应,祁知意已经起了身,错开他的视线,只留给他一个白皙冷淡的侧脸,垂着眼眸,声线很凉:“没什么事就走了。”

应该是想说什么的,但傅辞到底没能开口,只是目送着祁知意的背影离开。微风吹过时,带起一阵香味,很清新的茉莉花香气。

傅辞闻了一下,几乎有点本能的眷恋和怀念,随后却莫名觉得,里面夹杂了点难过意味。

是情绪已经负面到,连信息素都稳不住的地步。

却还是表情那么冰冷,毫无波动,步伐未停地离开了。

傅辞觉得心脏有点微疼,是很久违的,自己都快忘了的抽痛。

.

秦意怜打开门,没有在书房见到傅砚择,把文件放在桌上后,去了地下的花房。

alpha正站在一处玻璃前,侧脸线条流畅又优越,高挺冷白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衬得气质更冷,眸色都凉了几分。

他隔着玻璃,注视着温室内开得正灿烂的白色茉莉花,微微侧对着光线,神色看不分明。

秦意怜走了过去,安静看了半晌,随后笑了下,语气很随意:“你们喜欢的东西还真像。”

傅砚择扫他一眼,没说什么,只是拿起眼前的酒杯,抿了一口清冽的酒。

花房温度有点高,他松开衬衫顶端的扣子,这才开口问秦意怜:“什么事。”

秦意怜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带点暧昧意味:“没什么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傅砚择开了底层的玻璃,伸手抚摸了下一朵花,语气平淡道:“今天没空。”

“自己用抑制剂。”

他看了眼秦意怜,声音里没什么感情。

秦意怜笑了起来,依旧很温和,先说了句:“来送份文件,放在书房了。”

“已经用了。”转回话题,秦意怜弯起眼,“毕竟昨天,我可是直接被推开了呢。”

他看向傅砚择,似乎想看出alpha的情绪波动,继续问道:“人还在?”

傅砚择冷淡“嗯”了声,好看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灯光打在镜框边缘,泛着冰凉的冷光。

秦意怜没再多问,只是说了句:“祁家的儿子,傅主席最好还是有点分寸。”

看了眼时间,估计人也快醒了,于是傅砚择离开了花房,缓步上了楼,回了卧室。

床上安静地睡着一个人,向来冷漠的脸上此时只是一点平静意味,像是短暂从疲倦的现实中抽离,只余无悲无喜的底色。

他平稳的呼吸声很轻,苍白的脸上已经浮现一点血色,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颤着。没多久后,终于从昏迷的梦境中醒来,倏忽睁开了漂亮的眼睛。

他揉着眉,神思依旧不是很清醒,先半起了身,试图缓解一下残留的晕眩感。

傅砚择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神里是一点审视的打量的意味,只是不似平常般冰冷残忍,倒是带着点兴味。

他看向祁知意,说:“还晕吗。”

听到这道熟悉的冷质声音,祁知意混沌的神思猛然清醒,下意识伸手攥紧了床单,半晌后才抬起头,往床边看去。

是傅砚择,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神色,坐在床边,眸色很深,带着他直直往不愿回想的过往里沉。

只是傅砚择似乎有意识收起了信息素,整个房间只有一点薄荷清香,以及他自己的信息素味道,祁知意难得没那么难受。

毕竟以前的每一次见面,傅砚择都极尽恶劣地释放着信息素,或多或少,但总让他泛起控制不住的痛苦。

但刻在骨子里的抗拒并不会消失,祁知意盯着傅砚择看了一会,沉默片刻后,再垂着眼,看到身上明显不是自己的的白色衬衫,以及没扣好的衣服下,满是红色吻/痕的雪白皮肤,终于受不住地,偏过头,捂着嘴,干呕了起来。

傅砚择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语气很淡,带了点轻佻意味:“怀孕了?”

祁知意缓过那股恶心感,眼里泛起了点生理性泪水,蒙着一层水雾,完全不想看傅砚择,只是冷淡地嘲讽笑了下,说:“还没继任就这么嚣张。”

傅砚择伸手,掰过他的下巴,逼人和自己对视,轻声笑了下:“嗯?这就算嚣张?”

他另一只手已经按在了祁知意的锁骨处,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下那密密麻麻的痕迹,再抬手,扣住了祁知意甩过来的手。

“别费力气。”

他神情冷淡,微微蹭了下指间扣着的,那截突出的腕骨,再盯着祁知意看,捏着人下巴的手力道大了点,俯下了点身,对着那瓣浅淡又饱满的唇,几乎就要吻上去——

祁知意偏头避开了,于是这个吻只落在他白皙细腻的侧脸上。

傅砚择也不介意,再往上亲了下他垂着的眼皮,一触即分,然后松开手,询问似的,说:“亲一会?”

祁知意:“有病。”

他冷漠丢下这么两个字,揉着自己有点发红的手腕,看也不看眼前的alpha。

“知道就好。”傅砚择神色平淡,又掐着人的脸,仔细看了一会,说:“下次别熬那么久,好好休息。”

祁知意冷淡看着他:“那也不是在你这里。”

他不想再待下去,先是终于伸出了手,微微碰了下后颈,触感平滑细腻,没有预料中的斑驳,让他微微顿了一下。

难怪一直没感觉到什么疼痛的意味,祁知意眸色闪了一瞬。

他收回手,先把伤风败俗的衣服扣上了,再挣开傅砚择没用太大力道的手,看了房间半圈后,问:“我衣服呢。”

“不知道,”傅砚择神色散漫:“忘了放哪去了。”

“傅砚择。”祁知意声音很冷。

傅砚择微微挑了下眉,随后冷淡弯唇笑了下,拿过放在一旁的一套新衣服,递给了祁知意。

祁知意掀开了被子,白皙裸露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抬眼时,果然注意到傅砚择打量似的视线。

他动作微顿,但还是尽量忽略那道戏谑又审视的目光,转身下了床,准备去浴室换个衣服。

只是几乎是下床的那一瞬,空气中原本的清新花香就被侵略意味极强的酒香取代,祁知意步伐不稳,瞬间有点腿软,直直要往下跌。

被傅砚择扶着腰搂住了,手也下意识按在傅砚择腿上,几乎是半跪在他腿间。

祁知意缓了下呼吸,感觉空气都因为这点alpha的信息素变得灼热,头脑和脸更是已经泛起了热温。

他声线发抖:“收回去。”

傅砚择却按着他的侧颊,问:“要亲吗?”

不等回应,他就语气平淡地说了句:“自己来。”

“亲一会就放你走。”

冷淡平静的声音,却透着难言的危险和认真,祁知意伸出手,很想给他一巴掌,却因为力气不足,最后落在那张俊美脸庞上时,像极了轻柔的抚摸。

傅砚择拉着他的手,往下碰了一瞬,呼吸里带了点克制的意味:“还是说,你想要更进一步的。”

祁知意颤抖着手,挣开了他,在感觉到愈发浓郁的酒味后,嘲讽地扯着嘴角,冷冷说了句:“你还真够卑鄙。”

“第一天知道?”

傅砚择垂眸看他,眸光淡淡,“没标记你就不错了,你该庆幸这么几年,我自制力高了很多。”

“是吗,再来一次易感期,你也是那样。”祁知意说。

闻言,傅砚择弯起唇笑了下,似乎回忆起了某段过往,语气很平静:“嗯,你还记得啊。”

祁知意想起身和他分开,但那股alpha信息素裹挟着他,唤醒他骨子里每一寸,对这股信息素的恐惧和抗拒,几乎让他泛起了冷汗,神思也迷离起来。

挣扎期间,脸好像被按住,傅砚择惯常冷淡,但此时带了点危险和蛊惑意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意宝,别任性。”

空气中酒味信息素的浓度瞬间飙升,祁知意再没力气挣扎,被傅砚择搂着腰。本能般地,他抬起泛着红潮,氤氲着香气的脸,伸手搂着傅砚择的脖颈,眼神有点迷离,慢慢凑了上去。

动作间,他清醒了那么一瞬,右手调转方向,很用力地掐了傅砚择的脖子一下,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

傅砚择微哑的低笑声响在房间内,似乎预料到他会放开,并没有去拉。

果然,祁知意还是松开了手,在alpha信息素死死的压制之下,慢慢凑近了唇。

房间外传来一点脚步声,傅砚择微微眯了下眼睛,扫了眼半开着的门,耐心等着祁知意的动作。

从门外,能看到alpha悠闲坐着,搂着另一个人的腰,而腿间的人下半身几乎赤/裸,白皙修长的腿上有一点掐/出来的青红痕迹,蔓延到被衬衫下摆遮住的腿/间。

他脸色潮红,呼吸凌乱,整个人笼着一层湿意,漂亮的眼睛有点迷离,似乎忍着极剧烈的痛苦,快速颤着眼睫,正搂着alpha的脖子,抬脸往alpha唇上凑,是一个接吻的动作。

门被推开的响声明显,一道懒洋洋又好听的声音传了进来:“怎么,特意叫我来,就是给我演这场戏。”

祁知意喘着气,神思清明些许,动作一顿。

只是还没来得及往门边看,就被傅砚择掐着脸,咬住了嘴唇,顷刻间就被夺走了全部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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