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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现在的冬天比以前温暖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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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此次一去,再传来消息已过半月。

之后消息来的频繁了。

顺着他从各路渠道传的情报,能肯定他确实是单枪匹马也能媲美一个情报小队的优秀哨兵,仔细想过,在运营战场这方面,简直找不到他不擅长的事物。

不过他终究是一个人行动,胜在灵活隐蔽,体量和其他小队或天人的运输队相比都过于单薄,一般只选择传递运输队情报后离开,并不直接出手。

等那一沓简略却精准的手绘地图,标着路线由桂传到许多领队手上,捻着那张纸的坂田银时盘算。

恐怕为了赶时间,那个仗着身体强壮,不爱惜自己的家伙,百分百又是那一副省略休息的模样,把夜间时间都用来赶路。

其实,攘夷军并未全速参与此次行动,他们对天人补给线知之甚少,人手多半分布在抢劫成功后的处理环节。

作为一直负责突击和打架的队伍,把夜叉当先锋的人都拥有着全军最高的突击能力和机动性。坂田银时从自己手下挑出几十好手,除此之外还分了几批小队,在这场行动里负责的部分是抢劫的那个抢。

辰马跟军医暂时换了负责内容,这段时间一直在持续维护后勤运作。他们活动的区域横跨上百公里,每天都随着行动变化的补给点搞得南海将军焦头烂额。等发现这也不比直接爬山轻松时早就迟透了,他倒是最辛苦的那人。

鬼兵队负责劫。有抢有劫才是抢劫,高杉心思细,接应和打扫战场时会多想一环,连战利品和特意留活口的领班类的人物一起打包带走,留给桂盘问,说不定能吐出有用的东西。

他们不可能吃下天人所有硬补给,乐观估计连十分之一都不到,于是能吃的部分自然要吃的细一点。

所有人一起忙碌,比如总是一副懒散相的坂田银时。

在拿到新情报,或者休息,以及等待伏击时,百无聊赖的少年都会想起久夏。

他潜意识里拿这个估摸时间,等接近行动的尾声他才猛然感觉到,他似乎是一个月没见久夏。

这个节骨眼上,发生了一些不大不小的事。

时值凛冬,常有人走的山路积雪没过小腿,人的热气会透过为了方便行动并不厚实的布料,融化钻入布料缝隙的雪的碎片。

这种湿冷比干冷更容易导致病痛,所以更合适的前进方式是走树林,虽然崎岖,却减少了冻坏腿脚的可能。

靠山吃山的平民遇到深冬出门的情况,会用稻草编织鞋腿套保护腿脚。

攘夷志士前身均为普通人,并不缺乏擅长此技者,但他们这次决定做的匆忙,时间非常紧迫,为保持行动灵活省略了这一项。

做出以灵活性优先这样决策的人是桂。

对他的决策没任何异议,老实执行且替换过队员没替换过自己,在山里又是奔波抢劫又是露宿,不知不觉于寒风中泡了一个月的,是坂田银时。

起初他只是有点畏寒,然后还顺理成章想到体温偏高的久夏,毕竟冷的时候就非常希望抱个什么暖暖。

后来他开始补给休息时间吃不下饭,强撑着咀嚼后塞入胃囊,活动时双腿膝盖似乎隐隐作痛,而且越来越冷。

他皮糙肉厚惯了,浑浑噩噩过了两天才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

可现在是行动的尾声,不是结束。他把手揣袖子里。皮肤和衣服之间一片炙热,像是把他骨肉里所有的热全抽出来,无法挽留般逸散。

为了保持若无其事,坂田银时无视全身上下无处不在的冰冷,若无其事的连寒颤都没打,竟真没有被任何人发现端倪。

所有人都顶着冻红的脸,他这八成发烧的人看面色也并不明显。或许在病症带来的苍白,和雪色相近的银发中衬的比别人红些吧。

坂田银时握着武士刀,口中呼出的蓬勃的白雾从眼前晕开。

他举起刀,这是突击的预备信号。

气温接近零下十度,大口吞下的冷空气简直是划过气管的无形利刃。

这里是十分陡峭的山谷高处,运输队正缓慢经过谷底。冻结的棕色泥土秋天留不住落叶,冬天留不住积雪,如鬼斧削切,是他们要跨越的路。

坂田银时带人连台阶上都能打架,又挑战过悬崖,也就没那么畏惧山坡。

他的双腿冷痛麻木,从高处俯冲下去时简直感觉不到腿脚的存在,只是凭借意志奔跑,跳跃,成为倒映在天人虹膜上的一只飞鸟,尖锐杀意如猛兽利齿锁喉。

然后挥刀,刀光在苍白的天地间不输冷冽,落地已斩。

特殊的是,这支运输队为首的居然是地球人。坂田银时收力,拿刀背敲晕一个,他记得桂说过地球人比天人好盘问的话。

这便是他们计划中能截到的最后一批东西。后面的事情白夜叉就不太清楚了,他闭上眼睛,意识和身体的连接断开,倒头就睡。

后来才知道,他这第一昏睡了一天半,被他突然倒下吓到的队员见他一头栽雪里,一片叽里呱啦的惨叫。

后来他们轮流背,优先把他送到附近有房子的补给点,交给留守后勤照料。

连续几天都昏沉。

糟糕的是他强撑强忍积累的病严重,症结还相当复杂,身体又称不上太强壮,后勤没摸出真正的症结,每日清醒片刻喝下去几碗汉方药,在睡梦中会猛吐出来,依稀听到有后勤的讨论“药不对症”这样的字眼。

药都吃不下去,更别说食物。坂田银时觉得下次醒来他应该说治腿,他觉得是腿出问题啊。

再有意识时却完全想不到这一茬。

有五指没入他的发根细细摩挲,不轻不重,手法仿佛是安抚小动物。还用指尖卷他鬓角,拿发稍搔他颊侧,孜孜不倦地骚扰他。坂田银时没睁眼。

在充满药苦味儿还闷热干燥的室内空气中,靠近他脸颊的手指微凉,散发着明显的烧火染上的味道,和不明显的酸甜果香。

触感形状气味都十分熟悉。他亲近的蹭了蹭这根手指。

久夏的目的是把他弄醒,可动作忍不住放得很轻,见他不愿睁眼还曲指挠他眼角,指尖轻轻拨弄睫毛。

很痒。

“起来,你要吃药,不然好不了。”

艰难地睁开眼睛,坂田银时看向久夏。

军医还带着在外面被风雪吹过的证据,平时脸色和表情一样冷淡,现在是红的,更何况还垂眸看他。那样子让他来看实在深情,哪有半分正经。

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口鼻又蔓延着一股药的苦味,坂田银时坐起来老实接过碗喝药。

没有上一碗苦,但多了酸涩味,总体相当难喝。在他奄奄一息再次闭眼时,牙关被那跟之前蹭他眼角的手指用力掰开,塞了颗圆圆的东西。

香甜味在舌尖上晕染,是奶糖。他许久未尝到如此甜味了,这时才感到休憩的惬意,哪怕痛着。

久夏跟个哆啦a梦一样,总能在他面前变出糖块。

有糖在嘴里,坂田银时稍微精神些,睁眼见人还坐在他旁边,因为侧对他,发梢离得近些,顶上灯光落在一头扎的整整齐齐的头发上,乌而亮。

他忍不住清嗓子,问听到动静转头用金棕瞳看他的人:“头发,我想摸。”

平时就待他这个年下者相当纵容的人,对这点小小的要求自然满足,伸手抽了发带,身体向他这边斜。

哪怕看上去倔强的乱翘,纤细的发丝终究是发丝,在手指间流淌过的触感微凉细腻,有些雪融化带来的潮湿。

坂田银时摸着,联想很久,只想到花瓣做成的河面,兼具流动性和可以触及的滑顺光泽。

可一想到流动性,他突然想岔了,现在盖了厚被还是很冷,可长发能在他大腿上蜿蜒如蛇,埋首深处,头发和冻红的鼻尖全蹭在他身上,将一片凉意摩擦的火热,酣畅淋漓。

他在这边想入非非,久夏偏头看了他一眼,澄澈的金棕色似乎看透他的蠢蠢欲动。然而久夏表情很淡,又更像是对那对视里的东西一无所知,目光轻飘飘的去看发稍。

发稍在坂田银时指间,要么卷要么捻。他反应钝,动作慢慢的,那头发也让他慢慢的染热。

糖在嘴里化完了,坂田银时松手,闭眼想睡,那根手指又来挠他的眼角,久夏端碗凑他旁边,是漱口的意思。

这便是医生的严谨吧,在他眼里自己现在只是个患者而已。坂田银时这样胡乱想着,只撑起来一半,半靠在久夏怀里漱了口。

手下意识扶碗,碰到他的手背,与发烧的体温相比是凉的。

碗中水起了点波澜,拿碗的人颤动过。

坂田银时瞥久夏的手,他的大拇指扣在碗沿,指尖发红。

这只手很稳,文能执笔,武能持刀,甚至掐着细针给人缝伤口,非常了不起。然后,被他碰到手背……

久夏把碗放到一边,一手还环着坂田银时的肩膀让他靠自己怀里,眼神却飘忽不定,欲盖弥彰抬起头偏向一边,下颌紧绷。

坂田银时福至心灵了。他想起来,第一次接吻是他舌头被千本洞穿,久夏主动凑上来。第一次做是他肋骨骨折,久夏迫不及待把他勾到自己房子里。

似乎是,很喜欢自己受伤,或者现在任他摆布的样子。

……如此。

久夏假装平静抬头发呆,指缝被人挤开,从指根滑向手背,痒的他喉头发紧。

比他年少的白夜叉声音却低沉,平时和人吵闹语气搞怪,哪怕正经说话也有故作深沉之意。现在烧了段时间,声音更低,传到他耳朵里嗡嗡的。

听到人说:“可以舔我吗。”

下意识压住舌根,不去回忆口感和口味。

没有回答,坂田银时轻轻捏他冻红的手指,驱逐凉意。

久夏动了,打回一盆水,插木门栓,隔绝出两人的空间。

如愿以偿。

黑发四处散落,欲望被乌黑深处吞吐,他弯腰喘息,伸手摸向被遮挡的地方,捧久夏的脸颊,甚至触摸对方的嘴唇和喉结。

喉结滚动,尽数食用。

……

久夏待了两天,坂田银时退烧,被拉出去跑步,在补给点又养了三天才归队。

骨膜炎发烧者不在少数,昏迷的也多,不过有军医传播手法,灌进去的食物和药都比吐出来多。

退热或者有力气后都被拉出去跑五公里,渐渐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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