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朝历代的公主和贵女们都有养面首的优良爱好,有权有势,谁不希望自己身边围绕的都是年轻英俊又身体健康的男人呢!
灵安作为姜国最尊贵受宠的公主,虽然她已成亲嫁为人妇,但丝毫不影响她满足个人的情yu和享受美色。
全皇城就数她府里的面首[质量]最为上乘,不仅能歌善舞,还精通琴棋书画,样貌更是不必说。
公主府,灵安仰面躺在贵妃椅上闭目养神,寝殿内左边几个乐倌在拨弦弹奏,丝竹声声悦耳,右边几个舞倌则随着乐曲翩翩起舞。
画面十分地赏心悦目。
贴身宫女走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道:
“公主,驸马爷回府了,说要与公主您一道用晚膳。”
灵安眼皮没抬,只淡淡道:
“就说本宫已经用过午膳,现在乏了需要休息。”
“可是……”宫女绞着手指一脸为难地说:“驸马爷他说与公主有要事相商……”
灵安下意识蹙了蹙眉,闭着眼睛面色不耐地挥了挥手:
“除了和离之事,本宫与他无话可说,你别在这打扰本宫的雅致,赶紧过去打发了他。”
灵安的驸马是新科状元裴瑾,不仅才华横溢、学识渊博,样貌更是俊美绝伦无可挑剔。
可偏偏灵安却很讨厌他。
三个月前,灵安甩开碍手碍脚的侍卫和宫女,女扮男装偷偷溜出宫,在民间游玩时被两个男人识破盯上,暗中在她茶水中下了迷/情药。
灵安察觉不对仓皇逃走时,情急之下误上了裴瑾的马车,之后于马车内两人发生不可描述之事,侍卫赶来时生米已然煮成熟饭。
事后,悲瑾主动去圣前请罪,圣上为免公主声誉受损,不仅没有降罪他还给两人赐下大婚。
在帝后看来,裴瑾虽然出身寒门,但才貌出众、性格温润,如今更是高中状元,实不失为一个驸马的好人选。
灵安却不这么认为。
虽说那时被药物侵染意识不太清明,可翻云覆雨中……却依稀听到他在呼唤自己的名字?
之后灵安质问他,他不卑不亢说是她听错了,自己与公主乃是第一次相见。
洞房花烛夜当晚,灵安开门见山地对裴瑾说:“成亲不过是权宜之计,等过半年我们就和离,不过你放心,该你的好处本宫绝不会亏待你的。”
她以为裴瑾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没承想,他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臣与公主已结为夫妻,以后自当是伉俪情深白头偕老,又何来和离一说。”
灵安愣了一下,怀疑他在跟自己装傻充愣,“裴瑾,你是不是没听懂本宫话中的意思?本宫不愿和不喜欢的人白头偕老,半年后寻个由头和离,双方都体面。”
裴瑾眉眼始终含着温润的浅笑,不疾不徐道:“臣会努力让公主喜欢上臣的,至于和离之事,臣希望公主以后莫要再提,臣不会同意,公主是臣此生唯一的妻。”
灵安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好像无论她说出什么重话,都能被他润物细无声地巧妙化解。
这人看着温润如玉,说的话却不难听出其中执拗。
当晚,灵安就把他赶到书房去住。
之后便开始在府中蓄养面首,却也仅仅是饮酒下棋欣赏歌舞,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厮混,不过是为了气裴瑾而已。
***
“你们全都下去。”
过了半晌,寝殿内突然想起一道低沉中带着几分怒气的声音。
灵安霍然睁开双目,但见裴瑾面色清冷站在自己面前,殿内几个面首停了舞和曲,期期艾艾地往门外走去。
灵安瞥了裴瑾一眼便别开眼去,把那几个面首喊住,“本宫没让你们走,都不准走,这是公主府,本宫说了才算。”
几个面首面面相觑,其中一个眼力见十足的,小心翼翼瞧了瞧裴瑾凌厉的眼神,转头对灵安恭恭敬敬道:
“公主,今日天色已晚,我们就不打扰公主和驸马爷共度良宵了。”
说完,急急忙忙退了出去。
裴瑾眼风又扫至灵安的贴身宫女面上:“你也出去,没我的吩咐不准进来。”
小宫女目光为难地在两人之间徘徊,最后还是退了出去,还不忘把门掩好。
霎时间,偌大的寝殿只剩下灵安和裴瑾,两人敌不动我不动对视着,空气仿佛冷窒。
灵安仰着头脖子开始泛酸,可她还是梗着脖子像个随时准备战斗的公鸡。
对视片刻,裴瑾忽然开始宽衣解带,灵安慌乱地站起身,“你干什么?!好端端的你脱衣服吓唬谁?”
裴瑾似笑非笑凉凉道:
“臣是公主的驸马,自然是服侍公主就寝了。”手下动作没停,两三下就把衣服褪得只剩里衣了。
“登徒子!下流胚!谁要你服侍,你快给本宫滚出去!”灵安一双美目狠狠瞪着他,往后退了两步。
裴瑾唇角浮起戏谑的笑意,缓缓走近灵安,把她逼到墙角。
“臣只当公主年少贪玩,给了公主适应时间,可公主反而愈演愈烈,以致府里污秽之人层出不穷。如此,旁人岂非以为臣不能人道,不能满足公主之需求。”
顿了顿,又道:“臣心里只有公主一人,自然希望公主对臣亦如此,如若不然,臣宁愿采取些必要手段。”
说罢,一把握过灵安纤细的腰肢,将人往自己身上猛地一带,目光灼灼盯着她:“公主如此殊色,仅是看着,便让臣下月复蓬//勃而起,臣实在做不了那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灵安柳眉倒竖,啐道:
“不要脸!”
“臣与公主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行夫妻之事何来不要脸一说?”
裴瑾振振有词。
狭长的眼眸中情yu毫不掩饰地释放,哪还有半分平日里光风霁月的清隽模样。
灵安一时哑口无言,双手使劲推他推不动,想起初夜那次他过于孟浪的行为,至今心有余悸。
“可这事讲究男女双方都心甘情愿,你上次让本宫觉得体验感并不太美好。”
“上次是臣急功冒进,忽略了其中技巧,还请公主再给臣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话说着说着,灵安就被他打横放到了床榻上。
“公主若是觉得有哪里不舒服,臣会立即停下,一切以公主的感受为先。”说话间,两人就坦诚相见了。
灵安傲娇地哼了一声:“你怎么这么多话,想做就快点。”
裴瑾眼中笑意盎然,如繁星闪烁,深邃又明亮,低头吻上她的脖/颈。
他的吻好像带着某种魔力。